“梦妖?”
任发从苏哲嘴里听到这个词,只觉得十分的诡异。毕竟便是一些道门之人,都未必听
说过这种东西。点了点头,苏哲随后说道:“所谓梦妖,乃是一种特殊的妖物,他们
那一族,不擅长攻击,但却十分精通造梦!甚至于梦中杀人,任叔你之所以会做那些
噩梦,便是陷入了梦妖编制的梦境中。“
“可那不是一颗槐树吗?怎么又变成了梦妖?”
“槐树属阴,天生善聚鬼,鬼物若伤人,杀人,
镇义庄的那位茅山道士是不会不管的。
但是,若是陷入梦境,而被鬼物吓死,或者折磨而死,多数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因而,这便是为什么存在了十多年,却一直无人发现的原因。“
听完苏哲的话后,任发很生气,十分的生气,但更多的还是后怕。
毕竟,这种东西根本防不住,你总不至于天天不睡觉吧!
“阿哲,叔求你一件事,你能想办法找到那个人吗?”
任发咬牙切齿的说道。
“任叔,放心吧,那人过不了多久,自会出现的。”
布局了将近二十年,迁坟之日就是大功告成之时,他怎会不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多等一些时日!“
“对了,阿哲,婷婷爷爷的坟在过几天就该动土迁移了,这个风水方面的东西,你擅长
吗?“任发眼前一亮。
苏哲有些无语的看着对方,果然,那具话没说错。
资本家永远站在人民的对立面,成天竟想着剥削广大劳苦人民群众,一点都不友善。
(额,你好像忘了,任家的家产好像以后都是你的!是嘛?
哎呀,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
heitui!
无耻之徒!)
“任叔,这些年我师父也就教了我一些除魔灭鬼的本事。
他老人家说了,贪多嚼不烂,让我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
任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后倒是十分认同的说道:“嗯,确实应该如此!”
“既然这样,那我下午就去找九叔商议商议!”刚转身欲要离开,便又停下了脚步,
对着苏哲说道:“阿哲啊,婷婷应该就是这两天回来了,你帮我去接一接,
顺便也培养一下....“
“爹,我回来了!”
额,有些尴尬!
任发看着跑过来的任婷婷,脸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不过嘴却批评着:“这么大的丫头了,还成天风风火火的,一点都不淑女!“
虽是批评,但任谁都能听出话语里宠溺的味道。
“爹,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嘛!”任婷婷摇着任发的胳膊,撒娇道。
“对了,爹,你知道吗?”
“咦?你是谁啊?”
任婷婷踏进了餐厅,看着出现在面前的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婷婷小姐,我是......”
“苏哲哥,你是苏哲哥,对不对?”
任婷婷跑前,一把抓住了苏哲的胳膊,十分兴奋的说着。
“婷婷,你还记得我?”
苏哲有些好奇,毕竟这都将近二十年了,从原身的记忆来看,显然是将对方给忘光
了。“当然了,我可是一直都记着你呢!”任婷婷邹了一下小翘鼻,
古灵精怪的说道,“亏我还一直想着你,你估计早就把我给忘了吧?”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任婷婷一看苏哲的反应,就知道对方确实把自己给忘了,有些恨恨的踢了一下地面。
不过,这股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又和苏哲嬉闹起来。
蹦蹦跳跳的走到了餐桌旁,拎了一块脆饼,塞进了嘴里,疯狂的咀嚼着,
生怕被人抢了一样。
“苏,苏哲哥,你这次过来是做什么的?”
“义父义母怎么样了?”
一边询问着,一边不停的往嘴里塞着食物,久久没有听见回应,任婷婷抬起头看向了
苏哲,见其脸色不太好看,有些不敢置信的试探道:“义父义母是不是.....”
苏哲点了点头,任婷婷则赶忙前抱住了对方,可惜二人身高差距有点大,
从外面看过去,整个人都被苏哲包裹住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个举动,只是看着他难堪的脸色,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
“羞死了,羞死了!苏哲哥不会以为我是个那种女孩子吧!”
任婷婷的脸色一会儿通红一片,一会儿又变成惨白的一片。
埋头在苏哲的怀里,久久都不好意思抬起头。
“婷婷,你不热吗?”
苏哲见这么抱下去,实在不是个办法,毕竟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是大早
的,兄弟都快要起义了,只得出言提醒任婷婷了。
“苏,苏哲哥!”
任婷婷嗫嚅的喊着,十分的不好意思,但却鼓起勇气说道:“我,我不是那种........”
“好了,我都懂得!”
“对了,任叔让我以后就住在这里,还把我的房间安排在你隔壁了!“
没办法,不是他恶趣味,实在是调戏任婷婷这个小姑娘,看着她羞红的脸色,着实
觉得有趣。好吧,他就是恶趣味。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道理:就是,广大的男同袍们之所以会对一个女孩子将
色色的笑话,是想看对方通红的脸色,低垂的脑袋,而不是面无表情,甚至还嘲讽的
来一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