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6章(1 / 1)道森xs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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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婊子!”少年被她伤到了自尊心气的七窍生烟又很羞。

“看你这个样,应该是被开过苞了吧?”

“你们现在的女孩子都是婊子,一个个可会装了,外表看起来那么清纯其实背地里不知道被弄过多少次了吧!”

这话一出,少年们哄堂大笑。

路泱两指把烟从唇中拿下,“是啊,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们这几个正人君子了,没有你们祖国可怎么办啊?”

“呵呵,来!我满足你!”

那个时候,路泱再想如果这几个人对她干了什么,那正好给了她一个机会。

这些人喜欢把性宣之于口,恨不得一眼让人知道这种兴奋感。

好像是一种高尚的东西。

感觉自己高尚无比。

当变态扭曲呼之欲出,好像所有阻挡在他们面前的都是浮云,所有的样子在他们脑海里都是一种勾引的信号。

像虚伪的正堂高坐的人,认为自己是芬芳的事物,旁人会为他趋之若鹜,招蜂引蝶般。

“你看楼下那个女的,跟公主一样,其实也是个婊子,私下里……”

一个男的话还没说完,却被烟头烫了一下。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男生不可置信的看着路泱把烟烫在自己的肩上,他疼的面目狰狞。

其余几个人也被吓到了,感觉这个女的像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你神经病吧!”一个男的拿起一块砖想要砸她。

路泱指着自己脑袋,呵声道:“砸!砸啊!”

男孩被她气的面红耳赤脑子突突的跳。

一脚踹倒了她。

楼下经过的那个女生是和路泱同班的。

路泱很喜欢她,笑起来甜甜的让人心情很好。

却被这些人吐出这些肮脏污秽的话,她下意识就上手了。

路泱被踢到在地,肚子一阵剧透,她从包里拿出刀,神情冷漠又可怕:“来啊!同归于尽吧。”

她捂着肚子站起来,拿着刀冲向那群人,笑得像个疯子。

她一直都不正常,一直都是。

那群人始终还是孩子,被吓的不行骂骂咧咧的跑下了楼,扬言会报警抓她去精神病院。

路泱停止了表情,恢复回冷漠的表情,她把刀插回刀鞘里,这是陈叔让她放学顺便买的小刀,还是两元店买的。

她把烟头捡起来,拿起他们慌乱来不及拿走的手机,点开还是色情的页面。

她把手机狠狠的往墙上摔,又用砖头砸。

把压制已久的那种阴暗的想法发泄出来,她刚刚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拽着那个男的一起从这高楼跳下去。

如果没有遇到陈叔,日光没有读书,她是不是游荡在世间的恶鬼,害人害己。

路泱从破旧的楼下来,那群少年趴在一条巷子拐角观望着她。

她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微微偏头,眼神直勾勾与他们对视,露出一个阴森又带着笑意的神情。

这一笑把几个少年的魂都笑没了,身子都发软。

那种感觉就像被一个变态盯上了。

顷刻间,这群人轰的逃窜。

路泱拿起小镜子又重复了一遍表情,“好吧确实很吓人。”

她往反方向走着倒退的方式,差点撞上个大妈被骂了几句,路泱为这小小的逆反心理感到有趣,边走边洋溢着笑。

她走向了新建的公园,那个时候那个小镇最喜欢建设公园,说是要建设文明城市,蜿蜒的小道上掉了满道的枯叶。

她突然仰起头等待着什么,一阵狂风过扫过两旁的树,顷刻间洋洋洒洒的泛黄枯叶全部落在她身上或者周围。

我们的青春里哄笑捉弄阵痛,踏破这成长的裂缝有种不服输的胜利感,追逐又肆意。

“阿泱?”宋淮轻声叫着出神的她。

“嗯?”路泱从失神的状态回神,轻声应着。

宋淮手掌五指嵌入她的掌心中,与她十指相扣。

“你少年时期在干嘛?”

“练琴打球学习雕刻读书。”

“没有谈过恋爱吗?”

“有”

宋淮少年时期由于骨子透着一股衿正之气,又生的英气舒朗,不过他实在过于优秀,很多女孩子望而止步。

第一次恋爱是跟一个跟他同在雕塑课的女生,那个女生尤为喜欢法国著名罗丹雕塑家,两人的恋爱几乎围绕着这个话题,后来她要去法国留学两人就分开了。

年少的喜欢如风过境,过了就是过了无所谓结果。

再过半年女生说想来找他,舍不下他。

“那你跟她说什么?”

宋淮捋了捋路泱耳侧的发,“你拿起雕刻刀的那一刻镌刻下木塑的具象,可心不从力,这个作品你并不满意。”

“你喜欢上我,并想征服我,却发现我根本不按照你所想的方式,我不是你的作品,不能为你而生。”

路泱从床头摸了一包烟抽出一根,放在唇下搭着,宋淮取走她的烟,从床头柜拿出一根棒棒糖,拆开包装递到她嘴边。

“昨晚就有点咳了,这阵子不能抽,过会给你吃点药。”

“你会做秋梨膏吗?陈深妈妈每次在我咳嗽的时候都会做,酸酸甜甜的不用吃药。”

宋淮俯下身在手往鼠标一点,到搜索引擎上查了一下秋梨膏的做法。

“不难,我出门买斤雪梨,晚上做好给你冲一杯。”

路泱躺在他怀里,眼神渐渐失焦。

“我刚刚做梦了,梦见陈叔了。”

她的语气平静的有些淡,沉沉的像袅袅的雾气蒙蒙的让人捕捉不出什么。

“我梦见我去墓地看他了,我的手摸上墓碑冷的像快冰刺骨的凉,为什么照片一定要是灰白的呢,明明他生前那么鲜活生动…宋淮我感觉我的灵魂包括我的生命被硬生生的撕走一大块,活生生的血淋淋的,发疼。”

她的语气依旧没有起伏,可就像被掏空了沉寂的坠入某个深渊,想要抓住她就只能抓住一把灰,被风一吹就跑了。

她好像活着,又好像从未活着。

宋淮没有说话,只是就让她这么靠着自己。

思念和生离就像蒲公英一样,轻飘飘的漫天飞扬,离开了生长的地方,离开了生长的枝桠,不是飞到哪个地方,而是只要飘扬着思念就会延绵千万里。

“我所珍视的人,我之所以向前看,向着阳光灿烂,向着阴天快乐,向着大雨滂沱,在每一个活着的日子里,我都在思念你,你不用害怕,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遇,我活着只是为了再次见到你。”

生离是一场无声无息,每一声每一息苦涩又空白。

“阿泱啊,长大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快乐了人哦。”

“阿泱啊,你看看陈深好不好啊?以后嫁给他好不好?”

“我才不嫁给陈深呢,陈深是我的哥哥,一辈子的哥哥。”

“阿泱啊,你要好好读书呀,怎么数学才十分?你伸手干什么,打你能考一百?”

路泱在宋淮怀里渐渐阖眼,睡着了的样子像一颗没有生命的花,呼吸都很轻很轻。

“翻到路泱的情绪记录本的一页,上面写着:

我忧郁着我的忧郁,种出一片枯萎的花,所有人经过这片花海都不会停留,只有他笑着调侃道:“第一次种花吧,种成这样也是难为你了,放心吧等失败无数次,你就会有一片属于你自己的花海。”

这种语气就像第一次学做饭的人,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样式,旁边有个人笑得开怀,“诶,你做的好搞笑啊。”

我曾经认为不被人所理解的古怪和怪诞所延伸出的诡异,是如此的常态平常,可这人不以为然的理解并且以一种张开的姿势。

尽管我如此奇怪,那个人看到我的这一面之后,也只是用手指轻敲了一下我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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