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眼神迷离地看向木槿,这一次,他竟然觉得木槿和他梦中的少女如此相似,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木槿就是他梦中的少女。
“你吻完我,就不想负责了吗?”李玄怔怔地看着木槿。
木槿似有些不解,斜着头看着他,她舔了舔唇,”今天已经吃够了,我饱了。”
“放心,既然你以你的血供着我,自然舍不得放你走。”毕竟他的血很特别。
李玄眸中深沉之色越发浓郁,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进,他脑海中又重现出当时那位少女长袖漫舞的样子,他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冥冥之中,他总觉得有些相似。
李玄太阳穴突然刺痛了一下,有什么记忆闪过,好似从前有人曾对他说,“李玄,我曾经也想浪迹天涯,可却不小心钟情于一人。自从遇见你以后,我才知道,浩瀚星河皆为浮沉。”
他瞪大了双眼,那是谁?他怎么想,却都想不起来。
他抬眸,专注地看向木槿,眼眸中含着复杂的情绪,似有些茫然,又有些疑惑,还带着些许期待。
他一直在找寻的记忆,会不会跟她有关?
另一边,卿言察觉到有一股妖力波动,并且就在附近。他起身,眼眸变得幽深,到底是谁敢如此猖狂?推开房门,欲往妖力波动的方向敢去。
云琼也感觉到了,在前往的路上碰到卿言,两人相视一眼,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修炼,捉妖,早已形成多年的默契,彼此之间已无需多言,一同前往。
李玄耳朵动了动,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眼神微眯,不好,木槿她刚刚妖力外泄,肯定惊动了一批人。
只能出此如此了。
李玄走近一步,“你乖乖待着别动。”
木槿莞尔一笑,“怎么?你说的,我就得听?”
李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果然,叫她乖乖听话是不可能的。
他欺身向前,木槿见李玄的脸在她眼前放大,他的双眸,与浩瀚星河相比,浩瀚星河都失了色。只一眼,她便沉溺于其中。
李玄见她卸下防备,便骤然吻上她的唇,在她的唇珠上辗转反侧。
木槿缓缓闭上了眼,正要享受着个亲吻的时候,她猛然睁开了眼,这家伙,居然又在吸食她的真气。
云琼和卿言赶来,见到的就是这般景象,木槿和李玄正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这……,难道是我们感应错了?”云琼扭头看向卿言。
卿言眼眸一暗,要是有照妖镜就好了,可惜,在他与勾蛇大战之时,弄丢了。
云琼见卿言沉着脸色,不说话,拉了拉他的衣袖,“师兄,要不我们离开吧。”
“别人在这亲亲我我,我们站在这,围观不太好吧。”
卿言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怎么会追到这,就没有了呢?
李玄已经察觉到云琼和卿言站在门外,见木槿的妖力已经被压了下去,睁开了眼,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放开了她。
木槿的真气被他吸食殆尽,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倒在他的怀抱中。
李玄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抱起她的腿,将她横腰抱了起来。
卿言见李玄将木槿抱了出来,皱了皱眉,开口询问道:“木槿这是……怎么了?”
李玄随意胡掐了一句,“她睡着了。”
“睡着了?”云琼有些震惊地问道,“在接吻的时候睡着了?”
她笑了笑,调侃他道:“李玄,看来你的吻技不太好啊,你看,木槿都睡着了。”
李玄脸色黑到了极致,咬着后槽牙暴击,“多谢你啊!我一定好好回去练练。”
卿言保持沉默,并未多言,眼睛一直在木槿和李玄身上来回打转。
他总觉得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来。
那股妖气,究竟是谁?
李玄将她一路抱回到房中,轻轻放在床榻上,帮她脱了鞋,掖了掖被子,合上了房门,走了出去。
见四下无人,掏出藏在袖口中的锦囊,那是火鬼临走前偷偷塞到他手上的,说是若想知道当年的秘密,就打开,施展咒语,她便会出现在他眼前。
他有些犹豫,他并不喜欢和火鬼扯上关系,但他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他丢失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只记得被封印之前,他的族人都因那些自称正派人士背地里耍阴谋诡计,让他中计,但他们用什么原因诱使他前去,他却忘了,他的记忆好似被丢失了一大片。
而且,那个少女,究竟是谁?
他纠结了一会儿,便将绳子往左右两边一拉,拿出里面的纸,一打开,他以为是咒语,结果却是没用的废纸一大堆。
“李玄,我好想你……”
“李玄,我好像比昨天更喜欢你了一点点……”
“李玄,我对你的思念,就像辽阔的大海一般,绵延不绝。”
“你这么好看不和我在一起真是可惜了。”
“你与星光同样浪漫”
……
李玄满脸黑线,看完一张便揉成一团往后丢掉,实在是有些无语,这都是什么,说好的咒语呢?
终于在他丢到最后一张的时候,找到了,其他的,全是废话。
他念着咒语,施展着口诀,那张纸的字符顿时闪现出精光,随后便消散于风中。
不一会儿,火鬼便出现在他面前,她唇角带着笑意,“小玄玄,你这么快就想我了啊,咱俩才一个月没见呢,果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我的错,让小玄玄久等了。”
李玄眼神一冷,“你今天最好说些有用的话,否则的话,我今日便取你性命。”
火鬼无奈地摊了摊手,“果然,小玄玄还是一如既往地猴急啊,再等等嘛,好不容易见一次,人家不想和你那么快就分开。”
李玄眸光冷冽,按耐住性子,将脾气压了下去,“当年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记忆如何恢复?”
“你说的玉儿到底是谁?”
火鬼有些失望,“原来你叫我来,是为了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你想我了呢。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