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回到君悦府。
张泽坐了一天飞机也颇为疲惫,干脆在家休息。
他拿着手机翻阅钟晓芹的,不一会就看得入神。
“把我写得,还成?!”
张泽摇头晃脑地想到。
虽说有很多是钟晓芹的臆想。
他笑着在APP里直接充了十万进去。
正准备分几次打赏一番,仔细一琢磨就没赏出去。
钟晓芹已经有几天没了。
眼下只怕是因为孩子的夭折,和家里闹着矛盾。
而且,里吴国公主李晓彤是谁,商行掌柜苏童瑶是谁?
傻子都能看明白是钟晓芹和顾佳。
张泽和两女人说不心照不宣。
但起码也能明白她们心中的想法。
谁都希望有个真正懂自己的伴侣,这想法太正常了。
可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书里钟晓芹也写得好。
李晓彤说:“发乎情,止乎礼。”
苏童瑶说:“出轨是本能,忠诚则是选择。”
这一句两句的,可不就是两个女人的真实想法。
这十万块砸进去,哪怕钟晓芹再傻,想也只能想到是张泽。
这节骨眼,理解成安慰她当然可以。
但煽风点火,见缝插针的意思更浓。
想想,他就打赏了一百当个意思。
“怎么最近做事都不经大脑了都?”
张泽看着剩下的钱,不禁一阵好笑。
他看了会书,晚又打开游戏,前往祖安驰骋。
……
魔都电视台小区。
钟晓芹面色苍白,陈屿刚送她去做过清宫手术。
陈屿搀着钟晓芹进屋,就看丈母娘已经在厨房做饭。
“晓芹!”
钟母赶紧从厨房出来,搀着钟晓芹躺床。
“这手脚冰凉得!快躺好,我给你准备了热水袋,一会敷在肚子。”
钟晓芹身心俱疲,说不出话来,便静静地闭眼。
陈屿见丈母娘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瞥到门口的行李箱。
他尴尬笑道:“妈,你来这是干吗呢?”
钟母说道:“流产的女人不和坐月子一样,我当妈的怎么能不来照顾。”
陈屿眉头一挑:“妈,晓芹我肯定能照顾,我都给单位请了一星期假。”
“而且,您来了,我总不能让您睡沙发。”
钟母倒是不以为意。
她指着鱼缸的位置,“没事!”
“我跟她爸商量好了,拖了个行军床放那,晚我跟鱼睡。”
陈屿张着嘴欲言又止。
见脚下路过只橘猫,他神情又皱了起来。
陈屿粗鲁地揪着皮卡丘脖子皮,拎着道:“妈,你怎么还把皮卡丘带来?”
钟母看了眼陈屿,忍不住小声抱怨道:“嗨哟!晓芹都难过成那样了。”
“她喜欢猫,让她转移点注意力,不是挺好。你也真是!”
屋里的钟晓芹听到声音,抬头见到陈屿拎着皮卡丘的一幕。
她生气地爬起身来,一把夺过皮卡丘抱在怀里安抚。
“从今天起,皮卡丘就住家里!”
说完,她转头回屋,躺床抱着皮卡丘啜泣了起来。
这时,陈屿手机又接到电话。
听见台里录制新闻出了问题,他神情霎时间黑了下来。
“妈,单位有事!我赶紧去一趟!”
“诶!”钟母追出来后,就看陈屿已经急急忙忙跑下了楼。
陈屿赶到单位,花了几小时和同事一块补救。
再等回过神来,时间已经到了晚,手机里还一连串的未接电话。
“行了都回去吧,要是补救失败,晚新闻出事故,明天都等着吃处分!”
他愣愣地起身回家,进门后赶紧打开电视。
“陈屿,愣着干吗,吃饭。”钟母关切道。
而陈屿神情一脸茫然,只关注着组里即将播放的新闻。
钟晓芹从房间出来,看着陈屿的样子难免生气。
她问道:“陈屿,你不是请了一周的年假。我妈那端菜呢,你没看见吗?”
陈屿眼里只看着新闻一条条地过,当看见他们组的新闻素材还是出了问题,脑子里顿时有声惊雷炸起。
钟晓芹愤愤然关掉电视,“我跟你说话听见没有。”
声音传到厨房,钟母走到钟晓芹边当起了和事老。
她一边又和气道:“咱家呀,平日里就爱看本地台。”
“我还老和邻里街坊说我家陈屿优秀,是家里的骄傲。”
“晓芹,陈屿台里估计是急事,理解一下……”
陈屿只感觉耳边一阵叽叽喳喳。
他暴躁地喝道:“你们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会!”
喝住两女人,他埋怨道:“今天这日子,怎么就过不完了。”
这话一出,钟母都听得脸难受起来。
见陈屿窜身走进厕所,钟晓芹难受得心口起起伏伏,眼里噙着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