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么案子吗?”夏洛克无聊的问。
“这个不清楚。”我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说。
“可是你看着报纸……”
“这是时政报纸。”
就在这时,我们的门铃响了。
“请进。”我说。
“是夏洛克先生吗?”进来的是一个青年,面黄肌瘦,个子不大,但看着很结实。我拿了一张椅子给他。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夏洛克点燃自己的烟斗抽了起来。
“你好,夏洛克先生,我叫刘捷,我想请你帮我找出杀害我父母的凶手。”那个叫刘捷的青年浑身发抖,说话也在发抖,看来是受到了不小惊吓。
“千易,给我们的委托人来杯水。刘捷先生,慢慢说,越细越好。”我递给刘捷一杯凉白开,他大口大口的喝光了。
“我今天早上回到家,发现我爸妈浑身是血的坐在沙发上,尸体已经凉了……”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夏洛克问。
“我到我朋友家过夜了。因为我在他家打游戏打到了深夜,所以干脆在我朋友家过夜。”
“那你报警了吗?”我问。
“报了,可是有个男人跟我说这里来了一个名侦探,比警察强上好多,于是我就过来了。”
“那是个什么男人?”夏洛克两眼发光。
“他穿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他什么样子。”
“带我去你家。”夏洛克说。刘捷答应了。
我们乘坐出租车来到刘捷的家,那里已经被警察拉上封锁线,有十多个人在那围观。我们向维持秩序的警员表明来意后,便放我们进去了。进到屋子,就看见马登在那指挥其他警员收集线索。马登看到我们很惊讶。
“千易,夏洛克先生,你们消息还真灵通。”马登微笑着看着我们。
“不,我们是被这个人带来的。”夏洛克指了指刘捷。
“啊!你,不是叫你不要离开现场的吗!”马登训斥刘捷。
“先别训斥他了,说一下现场的情况吧。”
“看在夏洛克先生的面子上就饶了你。”马登拿出一个小本本,“男性死者,名叫刘须宽,59岁,死因是被刀捅伤失血过多,女性死者,名叫马桂兰,57岁,死因也是被刀捅伤失血过多,两者的死亡时间预估凌晨三点,准确的时间还得等法医解剖。”夏洛克环视着屋子里的情况,说:“有些许打斗的痕迹,你们来的时候屋子是怎么样一个状态?”
“全部密闭。除了刘捷开的门,其余全部密封。”
“密室杀人……”我说。
“也可能是是熟人作案的千易,有嫌疑人吗?”
“有,是一个小偷,已经送到派出所进行审问了。”马登说。
“还有就是刘捷先生,你确定案发当晚是在你朋友家过夜吗?”夏洛克再次问道。
“是的,我能叫他来作证。”刘捷说。
“让他来派出所吧。千易,我们先去派出所,见见那位嫌疑人。”
我和夏洛克乘坐马登的车来到了派出所,并且来到了正在审讯嫌疑人的审讯室,有两位警员在那审问。
“嫌疑人名字叫蒋超,一个小偷,三年前,因抢劫无果不小心杀了人入狱,今年才放出来。我们在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找到他,那里就他一个人,况且我们在他家里搜出一把纯金做的小刀,上面只有他的指纹,刀身虽然被他擦拭干净,但是我们还是在上面提取到两个死者的DNA。”马登说,“可是现在他死都不承认他是凶手。”
这时,审问警员问:“能说说你这刀是怎么来的吗?”
“在出事的那间屋子里地上捡的……”
“这上面有你的指纹,你不会是贪这把刀而杀人了吧。”
“没有!我根本没有杀人!”蒋超很激动。
“那为什么这刀上有你的指纹!请你解释一下!”一位警员大声的说。
“这……”蒋超突然不出声了。
突然,一个警员走了过来说:“报告,有一个男的来了,说是要为刘捷证明。”
“好,带他来这。”马登说。
不一会儿,警员带着一个胖胖的的男性来到我们这,他恭敬的鞠了个躬:“警长们好!我叫黄健,是来为刘捷证明的。”
“昨天晚上你确定刘捷在你家睡觉吗?”夏洛克问。
“是的。”
“怎么说?”我问。
“因为我和刘捷睡同一个房间,他睡地下我睡床上,大概在三点时我起床上厕所,上完厕所后我睡不着,想叫醒刘捷一起打游戏,可是我见他睡这么香就没打扰他了,第二天7点多我就被他叫醒了。”
“刘捷什么时候来找我们?”夏洛克问我。
“大概在9点。”
“刘捷8点半报的案。”马登说。
“嗯…”夏洛克皱了皱眉头,“谢谢你黄健先生,你的证词对我们很有帮助。马登,能不能再载我们到案发现场?我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哦,没问题。”
我们再次坐马登的车来到案发现场,夏洛克一进门,就到处翻找东西。
“千易,你找找外面,看看有没有我的东西,我在屋子里面找。”
我在屋子外面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东西,我抬头一看,也没装什么摄像头。直到我来到里死者很近的窗户旁(没装防盗网),发现有一个小瓶子,我捡起一看,天啊,这个瓶子就是那个装毒药的瓶子。我立马进屋将这个消息告诉夏洛克,然而这时夏洛克在屋子的其中一间房子里。
“夏洛克,我找到那个装毒药瓶子。”
“我也找到了我想找到了的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夏洛克在一个衣柜拿出一个东西。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