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嗖”的一声降落在曼彻斯特机场。没错,我和夏洛克又回到了英国,主要是因为夏洛克想念赫德森太太了,这一点倒是让我挺惊讶的。更让我惊讶的是,阿加莎.波洛和林星星也来到了英国。
“哦,亲爱的道尔,千易。你们回来了。”我们回到原先在英国居住过的公寓,赫德森太太早已经在门口等候我们了。
“最近好吗?过的怎么样?”我关心的问赫德森太太。
“托你的福,日子还算可以。”赫德森太太说。
“您没有将我们的公寓出租出去吧?”夏洛克问。
“没有。”赫德森太太笑着说。
接下来,我们就自己拎着行李回到我们之前住过的房间。“还真是怀念啊!”夏洛克感叹道,然后她大力的掀开两扇大窗户的窗帘,来自英国的阳光就瞬间照射进我们的房间,这间房间顿时又有了当时的生气。我巡视了一下,房间里竟然没有灰尘,看来赫德森太太每天都有打扫,真是辛苦她了。
我放好我们的行李时,夏洛克已经坐回了他以前的位置叼着烟斗。不一会儿,赫德森太太就端着一些食物进来。赫德森太太笑着说:“真是怀念为你们做饭的日子,怎么样,在中国广东过的怎么样?不错吧。”
“非常好。”我说。
“赫德森太太的厨艺还是这么好。”夏洛克用一口流利的说。就在这时,我看见赫德森太太已经懵了,她问夏洛克:“你在说什么?”,但是夏洛克已经在那狼吞虎咽了。我笑着解释说:“他说你的饭菜还是这么好吃。”
“哈哈,原来如此。要不要来点咖啡?”
“要是可以的话,那最好了。”我说。于是,赫德森太太就兴高采烈下去为我们泡咖啡了。
不久,赫德森太太就端上两杯咖啡上来,可是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我定眼一看,是雷斯垂德,这位是夏洛克的老朋友,当然也是我的。雷斯垂德是在苏格兰场的一位警长,之前在这里居住的时候,夏洛克就说雷斯垂德是圣诞老人,每天给他送礼物,那个礼物就是一件件案子。
“噢两位老朋友见到你们真好,在广州怎么样?”雷斯垂德说。
“还行。”我喝了一口咖啡。
“今天...有什么...案子吗?”夏洛克一边用餐巾纸擦嘴一边说话。
“你还是老样子啊夏洛克。”雷斯垂德笑着说,稍后他就严肃了:“的确有一件案子想拜托你处理。”
“太棒了!说说看看吧。”夏洛克已经摩拳擦掌了。
“这是发生在唐人街的一件凶杀案,我们是在一间公寓发现他的尸体。哦,对了,我还是先说一下死者的情况吧。死者名叫尚咏德,男性,英籍华裔,长期定居唐人街,死亡时间是在昨天下午三点,死因是被刀捅穿心脏失血过多而死。”
“现场呢?”夏洛克问。
“现场几乎没有打斗的痕迹,简直就是瞄准死者的心脏然后一刀过...”雷斯垂德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其实在这之前,已经发生了三起这样的案件,都是在唐人街。”
“什么?三起?”我震惊的放下我手中的咖啡杯。这时,雷斯垂德的电话响了:“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就在雷斯垂德接电话的时间,我喝完了我的咖啡,然后看见雷斯垂德苦着脸进来。
“发生了什么?”我问。
“好吧,现在一共是五起案件了。”雷斯垂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
“正好,有个现成的现场,走了千易。”夏洛克快速起身走向房间门口。
“我们才刚回来啊。”我抱怨的说。
“你忍心看见雷斯垂德愁眉苦脸吗?出发吧!”夏洛克说。
“他竟然开始会担心人了,这真是奇迹。我觉得夏洛克应该在中国多待一年。”雷斯垂德感叹道。
“也许吧。”我苦笑说。
我们下到一楼,就看见赫德森太太在那扫地,她问我们:“哦,你们要去哪?”
“处理一件案子,晚餐不用预我们了,赫德森太太。我们走。”夏洛克着急的说。
“好吧。”赫德森太太看我出去处理案件的眼神还是老样子,一脸茫然。
之后,我们乘坐出租车来到威斯敏斯特市的蘇活区,那是伦敦的一处唐人街,那里虽然有些英伦的建筑,但是整条街还是洋溢着浓浓的中华气息,中式的餐馆,粤菜,川菜等菜式都在这里开店,有机会我一定到这里吃一顿,带上林星星。雷斯垂德一路带我们来到通往新的案发现场的街上。
“你们看前四的案件都集中在这一条街,这里的每各一栋房死一个人,都是在三楼,在里用一个"之"字形容最为贴切。”雷斯垂德向我们解释说。接下来雷斯垂德就带我们来到新的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在我们所处的这栋楼的三楼,尸体就躺在房子的中央里门口不远的地方,胸口插着一把刀,身体周围都是血,已经形成了一个血泊。死者面目狰狞,像是看到过什么恐怖的东西,或者什么诡异的事。我习惯的在尸体旁收集死亡的线索。
“首先,“我说,“死者身边的血已经干了,预估已经死了一到三个小时。”我小心翼翼的反动尸体,发现已经有尸斑,也就是说,嗯,取个中间值,“大概已经死了两个多小时。”
“好的,两个多小时,呃,我看看现在几点?现在是下午14点25分,也就是十二点多被人杀死。”雷斯垂德说
这时,夏洛克一下子把门给关上,我刚想说他,可是接下来的一幕我震惊了,就在门的背后有一大滩血迹,中间还有一些空白。
“好吧,是熟人作案啊。”夏洛克果断的说。
“怎么说?”雷斯垂德问。
“你会轻易开门让人进来吗?不可能是不是?我猜你们前几起一定没检查过门背后。“夏洛克看着血迹说。
“好像是的,你们有检查过门背后吗?”雷斯垂德询问警员。
“没有,长官。”警员甲说。
“快回去检查一边。”雷斯垂德命令到。
“是,长官。”警员甲出去了。夏洛克开始在屋子里四处察看。
不一会儿,警员甲回来了,他说:“都有血迹长官,而且那些血迹中央都有空白。”
“没错了,“夏洛克说,”死者看见熟人就开门,关门后那个熟人凶手可能叫住了死者,然后一刀插向心脏,血液四溅,可是捅人的凶手却挡住了一部分血迹。大概就是这样了。”夏洛克比划墙上的那些血迹。
“可是凶手全身是血的话,出去应该会遭人怀疑才对。”我置疑道。
“也许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它。”雷斯垂德说。
“凶手可能在死者家处理过血迹才离去的,嗯?这是什么?”夏洛克从一个沙发底下拿出一张卷住的纸。
“这是什么?”我好奇的凑过去看。
夏洛克缓缓地展开那张纸。是一张红纸,像是春联的那一种红,待红纸完全张开后,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在红纸的中央,有用黑色笔画的一只扭扭曲曲的大眼睛,看着就像是小孩子画的。那只眼睛瞪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我们,很是瘆人,吓的我都不敢直视,唯独夏洛克越看越兴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夏洛克说。
突然,门口出现一个老婆婆的身影,这差点没把我吓死。那个老婆婆怪里怪气的说:
“那张红纸,是一个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