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兵卒赶紧扶着主公,仓皇出逃,刘备管他守军死伤多少,赶紧骑上马,头晕目眩的向着西方逃去。
早已熟悉他秉性的张良一声叹息,组织慌乱的汉军御敌,又带上汉王家眷,在后面追撵自己的天子。
樊哙指挥下的汉军还指望铜门厚重,能制止楚军进入,却又听到几声巨大的轰鸣之后,大门也被炸开一个大洞,楚军蜂拥而至,尽情砍杀。
长安收复,樊哙被抓,为了给自己的主公多些逃跑的时间,樊哙拼到最后一口气。
然而,黑火药的降临,已经打断南北而治的平衡。
依靠着这攻城利器,楚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依靠在铜鼎上的罗博感觉到灵气越来越浓郁,他也算明白了,这口鼎就和疆土有关,
得到的疆土越多,鼎内的灵气灌输给罗博的越多,罗博此时居然感觉夜如白昼,目视千里,一跃腾空直达云霄。
这难道就是“破仙境!”
罗博暗喜道,“看来还是需要得到整个中原,也能看看自己最后的实力!”罗博再次望着天,“一霸中原,好玩!!”
宜阳破,吕泽、卢绾死。。。
少郡破,薛欧、王吸死。。。
邯郸破,夏侯婴死。。。
雍州破,陈平降。。。
最后的巴蜀之地,也顷刻收复,曹参战死,张良隐姓埋名逃逸。。。
刘邦花白的头发在空中飞舞,五花大绑带到项羽面前,项羽睥睨四方,“先生叫我以德服人,我不杀你!”
此时天下已定,罗博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尽情吸收鼎内天地灵气。
决不能让社稷知道了,这个鼎内的灵气滔滔不绝,磅礴汹涌的灌输到罗博体内。
而青铜大鼎出现道道裂纹,再缓缓龟裂出大大的口子,直至破碎。
罗博伸了一个舒适的懒腰,“社稷,就算你来,我也不怕你了。”
此时彭都大殿之上,项羽再次分封天下。
罗博没有过去,而是等着社稷前来,却看到季布愤然而至。
“将军,今日楚国新立,大封天下,为何你如此这般?”
“先生。。。”
季布欲言又止,轻叹一声还是离开。
罗博拉着他的胳膊,“到底怎么了?”
“我们这些老臣,虞子期,钟离昧等,都被分封到偏远之地。。。”
罗博微微一怔,”走,我带你找霸王去!”
季布大骇,“万万不可,越王驺无诸就想让赵佗之子替父做王,被霸王廷杖一百,让他滚了,而。。。”
“还有什么!”
“吴芮已被打入死牢。。。”
罗博哑然无语,看来想改变一个人,真的。。。很难!
“先生不要去,霸王把项氏都已经分为天下诸王,你现在去,霸王折了面子,对你们都不好!”
罗博也跟着幽幽叹息,“先生。。。”
“你说!”
“大王对你。。。只字未提!”
“哈哈,我也该离开了,只是这霸王未免太小气。”
“还有汉王,说是放他一马,却被处以滴水刑。”
罗博没想到项羽变得这般残忍,
滴刑的发明来自一个奴仆意外的疏忽。有一次纣王正在庭中散步,一个奴仆给纣王奉茶,他第一次侍候纣王,心中十分害怕,不小心弄洒了一点,有一滴水滴在了纣王的袍子上。他吓得连忙放下杯子匍匐在地,连一口气也不敢出,只有身子在发抖。纣王的眉头稍微紧了一下,随后就马上舒展开来。柔声对他说:没关系,我不会将刀剑加于你身,你给我的,我会加倍赐还给你。左右皆称颂商王的宽宏大量。
商王接下来宣布了对这个奴仆的处置方式:让水滴持续不断地滴在他的头顶上。奴仆认为自己大难不死,磕头如捣蒜,眼泪都流了出来,
刑官为了忠实地实施这个滴水的刑罚,精心设计了一个装置:在一个方形底座的四角,四根立柱支撑起一块坚硬的木板,木板正中有一个巴掌大的圆洞,犯错的奴仆坐在底座中间一把舒适的椅子上,头顶的正上方正好从圆洞里面露出来。奴仆的头被固定住不能动弹,四肢却能自由活动,但是由于头顶硬木板的阻挡,自己够不到从圆洞里面露出来的头顶。头顶上面悬着一个水桶,桶底凿了一个小眼,让水慢慢滴在犯人的头顶上。刑官每天早上往桶里加水,一桶水一天恰好滴完。这个装置没有一点锋刃,实现了纣王刀剑不加于身的诺言。
执行刑罚的最初一段时间里,犯错的奴仆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因为除了脑袋不能动弹以外,这个过程与他过去的生活相比简直是享受:他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他一辈子都没坐过那么舒服的椅子,刑官反而像奴仆一样伺候着他,每天给他端来管饱的三餐饮食,在他需要便溺的时候给他换上马桶
半个月之后,犯人感觉到头顶有一点异样,也许是一直在滴水已经感到麻木的原因吧,那异样的感觉并不明显,要仔细体会才能觉察得到。“你的头皮已经泡软了。”刑官叹了口气。犯人听了有些不安,但是也不觉得会怎么样:“泡软就泡软吧。”
“你头顶的头发开始往下掉了。”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刑官严肃地告诉犯人。纣王和他的随从也在场,随从们和犯人都感觉到事情不太简单,脸上那种轻松的表情一去不返。
当行刑人告诉犯人他头顶的头发快要掉光的时候,犯人感觉到头顶有点疼了,那种痛不再像以前那样隐隐约约,他吃饭嚼东西的时候更可以明显感觉到。事实上,他头顶那块的头皮已经完全软烂,胀得又白又厚,并且在水滴的作用下开始裂开、剥落。
浸透了水、快要剥落的头皮开始腐烂,招来了苍蝇。刑官一边驱赶苍蝇,一边每天熬制药汤加入水桶,以阻止头皮腐坏。在水滴极其缓慢而轻柔的冲刷下,头皮一块块脱离了天灵盖,露出白花花的颅骨。犯人已经痛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他问刑官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实在受不了了。刑官无奈地说这个事情谁都没有经验,谁也回答不了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