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姐姐,你怎么。。。啊。。。”
伴随着妇女的叫声,韩祺儿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嘴角满是溢出的鲜血。
不知道她是如何而死,却死的如此凄惨。
只是这门锁紧闭,窗户丝毫没有打开过,贼人又如何进的来?
难不成是那个她所说的大夫人,可是漫天飞雪,大夫人杀她一个不受宠的小妾又是作何?
难不成是韩祺儿偷了什么不该偷的?
妇女一阵恐慌,急忙回屋去查看馨儿,只是这个时候一把冰冷的剑无声无息地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说,那份遗诏现在何处?”
来者蒙着面纱,但是能从话语中听出来,这个女杀手冷漠的就像外面的风雪一般。
她的眼睛就如黑夜里的猫头鹰那般凌厉,仿佛被她看着就有一种要被吞噬进去的感觉。她恶狠狠的盯着妇人,嘴里只说了这句话。
妇人显然被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整个身子摊倒在床沿上。那个女杀手就像拎小鸡般把妇人提到墙根处,又说了一遍。
妇人哪见过这种场面,恐慌的看着她,“你是谁?求求你放了我们,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遗诏?”
“娘亲,娘亲”,孩子显然是被声音吵醒了,光着脚便跑了出来。看到这个场面,顿时哭了起来。她想去抓她的娘亲,却被一脚踢开。
“你不说是吗?那么我先杀了你的孩子。”
“不要啊。”思雨跪着请求,“求求你放了我们母女俩,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遗诏。”
“当年你伺候怀胤帝的时候,他就没留下什么吗?”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只听得她话还未说完,那个杀手便要作势去杀馨儿。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遗诏,就算有,太上皇也不会给我啊。我在那里呆了只一月有余,而且还是被杖责出宫的,他怎么会给我?”
“是吗?怀胤帝好手段。”
“你什么意思?”聪明如她,这句话一出便已经想到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件栽赃嫁祸的事情背后竟是太上皇,这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的。
她只知道当年因为惠贵妃的一件陪嫁首饰不见了,最后却查出在她的住所。
原本出了这样的事情定是要杖毙的,可是那时候惠妃娘娘有孕在身,不想沾染了晦气,故此她被杖责了六十大板,罚到了浣衣坊做了个苦差事。
那太上皇既有苦心如此,岂不是那次也并非胡思乱想。妇人越想越觉得事情如此。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杀手见妇女陷入沉思,以为她想到了些什么。便愈加发难。她甩开妇女,一把将孩子拎到妇女的跟前,片刻间就会要了馨儿的命。
思雨来不及多想,一个劲的磕求他们饶恕,殷虹的鲜血一下子从额头处滴下来。她只说自己人微言轻,根本不知道什么。对于怀胤帝的临终托付却死也不说一句。
杀手见妇女禁酒不吃吃罚酒,磨掉了自己最后的耐心,一剑划在孩子的脸上。孩子疼的哇哇大哭,没一会儿就痛晕过去。
“不要啊,馨儿。“妇女站起来要与杀手同归于尽,只是她这种娇弱身子哪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的对手。
她一剑刺穿了她的肩,不一会儿肩头的血便沿着衣服的纹路蔓延开来,胸口已是一片血红色的湖泊。
“你还不说是吗!那好,那我就让你的孩子和你一样变成一个丑八怪。”
“不要啊!你真是太狠毒了,世间怎么有你如此狠毒之人,你的父母怎会养育出这般的你。我即便入了地狱,也会生生世世诅咒你不得好死。”
妇女抱着必死之心,太上皇如此重托定是不能交与他们,但又想到自己可怜的孩子如此这般,一时间撕心裂肺,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有的心绪涌上心头,不成想瞬间额头处已有了白发。
“贱人!”杀手一剑戳向妇女的胸口。只是看这妇女的容貌和白发,女杀手也一时恍了神,剑锋偏了一寸。
“秦晴!住手!”与此同时,一个声音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