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苗儿带着吕浊三人见了她大哥哥世博的妈妈,本来吕浊他们还以为会是什么鬼神附体,不想竟是令人羡慕的圣者转世。
“大圣者莅凡大都会具超于凡人的佛性,不知道这位叫世博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天朗对具大德之人自然喜欢。
“但愿如意姐能早日度脱,不然,还要是会吃苦的!”天朗虽为如意诵了一列真言,但是自劫还得自渡,不过好在如意异常聪敏,应该没有大问题。
“这位如意大姐,真的不像这小地方的人,谈吐很有学问见识的样子啊!”霩延说道。
“她身上的灵气又岂止是表面上的谈吐,如果她开悟,那无论在哪方面,她都将会是个核心人物,因为她自身就带有让人不容忽视的核心力!”天朗对如意姐的评价也出奇的高,那时吕浊和霩延还都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一向淡然的天朗会对这对母子如此看重,直到后来在经历中才印证了天朗的今日之举。
回到马老太太家,本以为可以再好好歇歇儿,结果刚进屯子就听到人声吵吵嚷嚷的,甚至还有鸡飞狗跳的杂乱声,几个人正纳闷,小树苗儿突然脱口喊道:
“是黑娃子!坏了老爹!一定是我太太那里出事儿了!”小树苗儿这一脱口也喊了吕浊“爹”!
但几人也顾不得许多了,加大油门直直的就冲进了马老太家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看到院子里已经乌烟瘴气的。吕浊几人一下车,就从旁边冲上来一个雪白的影子钻进天朗的怀里——是白灵儿。
“发生什么事儿了?”天朗问白灵儿。
小白猫白灵儿依旧悠然的向天朗怀里拱了拱,“喵呜”了几声。
“啊?这算什么事儿啊?!”说着天朗回头有些无奈的对吕浊说道:
“是猫爷和黑娃子打起来了!说是因为多妹儿。”
“这是闹的哪出儿啊?”吕浊三人大踏步的走向后院,动静最大的方向。
到了后面众人看到,老太太已经气得直跺脚,手里拿着个棍子,我是苦于无从下手,不知道打哪个好?!
吕浊连忙上前喊了声:“猫爷这儿怎么回事儿啊?”
同时的小树苗也喊了一句:
“黑娃,咱不闹了行吗?”
估计这大黑猫和大黑狗看到来的人也多了,自觉着也没了脸儿。合计了合计,两个人便停手,两只鼻孔都喷着粗气,彼此似乎还是不服气的样子。
“什么情况呀?猫爷!您可是上百岁的主儿了。怎么这会儿的还不淡定上了?平日里那得跪地下求你才肯动手。这会儿是怎么啦?”吕浊瞪圆了眼珠子,走到猫爷面前问道。
而猫爷,一身傲骨的扬着头,一声不吱!
“嘿——!猫爷!你这么着,我可不好办啦。你以为老太太这儿是说闹就能闹的?你看你把人家院子里弄得……鸡都吓毛啦。你老人家总得给我个说法,我好知道怎么跟人家说呀!”
猫爷是谁呀?它能跟你解释这些事?!只瞄了吕浊一眼,转就身走了。留下吕浊——那是独自在风中凌乱!
见猫爷一言不发,那这会儿就只能问黑娃子了。
在场的人都看明白了,能跟黑娃子说上话的也就只有小树苗儿了。
于是吕浊把小树苗向前推了推,又指了指黑娃子。小树苗微微点下头,走到大黑狗面前,轻声的问了句:
“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它们是新来的,应该让着它们点儿啊?”
大黑狗又用鼻子闷闷的喷了两下气,叫了几声。
“你这是又犯了多管闲事儿的老毛病了!什么事儿非得你管呀?”
“他可不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好家伙这个正义感呐!拦都拦不住,说也说不听。”马老太太被气得也呼呼直喘。
吕浊合计着不对劲啊,凑过来小声儿的问道:
“我说老太太是不是我们大黑猫犯什么毛病啦?”
因为周围邻居看热闹的人多,老太太也没大声压低了嗓音歪着头对他说:
“大黑猫身上的那个小鬼儿,让这黑娃子给看见了,这不就犯虎,非要收拾了人家,你说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不长脑子的东西。
亏着他是不能说人话的,不然让这些个邻居们知道还只不一定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儿呢,闹出一些风波来,多犯不上。”
吕浊一听就只是因为发现了多妹儿而闹起来,悬着的心,到也放下了,只是回头看了看白灵儿嗔怪道:
“猫爷压不住火,你怎么也不管着点。闹成这样,咱们多不好看呀!”说完又提高了些声音喊道:
“哎呀,这也都怪我,早都应该知道猫狗它就是天敌,我还从外面带回来这么大一个家伙,能不出事儿嘛!下次我好好看着就是了。老太太你也别生气啊!”
听吕浊这么一说,邻居们也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猫啊……什么打起来像是龙虎争斗啊……更悬的还有人说看到了电闪雷鸣的……总之把这个猫狗的大战,说得神乎其神,玄玄乎乎的。又都问起大黑猫的来历,吕浊呵呵笑着顺口说道:
“这是一生长在非洲原始森林中的一只豹猫,很罕见通人性,家不用怕,归根结底它就只是一只猫,只是长得大了些而已。
咱们的黑娃子自然没见过这么大的猫,合计着把它当成别的野兽了,和它打起来也不足为奇,大家伙儿也别怕,也别怪!都散了吧没事儿了啊!”
送走了大家伙儿,吕浊转身就想对着大黑狗骂上两句,可是一看到大黑狗与他一对视就立刻用鼻子闷喷了一口气,便一下子想起大黑狗咬他的那一次,也就连忙把话咽了回来。
只得愤愤的对着马老太太不阴不阳的说了句:
“我说老太太,它不服天朝管,那你还没有折治它啦?!这脾气也太狂躁了!”
说完也不敢看大黑狗,侧着身子就钻进了屋里。
等回了屋,大家伙儿也在屋里做稳了。天朗便把和小树苗儿去世博家的事对马老太太都讲了一遍。马老太太只是微微点着头,也没有多说,对于她来讲,有些事情都是见怪不怪了。
到是大家伙总结起来,对于小树苗的种种表现表示很惊喜,则不知道它是与生俱来的,还是有灵性,到了这里耳熏目染的便自然贯通了。
不管怎么说,小树苗儿这小小年龄就能有这样的灵性,那么将来可见也不是非凡人物。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