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陈银!”
“喂!”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回过了神眼前的黯淡的日光灯照耀着的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这里是,我家?”
“你在干嘛?你好奇怪呀。”
灵幽侧着身探向前问道。
先环顾了周围,不大的老式电视中播放的是深夜频道的肥皂剧,他记得几天前曾经与灵幽一起看过这一部剧。
窗外已经是漆黑的一片了没有光线能从外投进到着,卧室的房门是禁闭着的这并不正常因为他记得他应该在睡觉前是没有完全关上房门而是留了一条细缝的。
“哪里有问题?不,哪里都没有问题,灵幽现在是星期几我刚刚又在干嘛。”
看到陈银似乎恢复过来了,灵幽退离到了另一边接口出声。
“星期二晚上十一时多,不还有五分钟就要说是星期三了,你回来到现在没有说一句话就那样傻做在那里。”
没有过多的犹豫,陈银快速抽出了包中的小刀在自己的左手手臂上切开了一小个口子。
没有超过三秒流出的血就已经被止住了,皮肤上在飞速形成着新的组织,而从这开始到结尾他也改变没有一点痛感。
“为什么呢,我刚刚还不是恢复了吗,难道刚才那下真的是梦境吗?”
注意到了时间不早了,灵幽关闭了电视走到陈银的踮起自己的脚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没事的吧。”
“当然。”
陈银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道,“好人命不长,祸害千年在嘛一点问题都没有,该去睡觉了。”
看着灵幽先飘去了卧室内他出声向里面道:“我出去走走,丢个垃圾等等再回来睡,你先睡就好了。”
卧室内的灵幽没有再出声陈银就默认当她同意了,自行离开房后他来到了走廊之中。
‘梦中梦?还是其他什么别的。’
他不清楚也不明白但他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自己在刚刚经历到的一切都是存在的。
‘刚刚的那些究竟是什么?’
时停,梦境,沙盘,旗子。
一个接一个奇异的事物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到底象征着什么。
但对于它们的存在陈银是确信的不过唯一的证据便是他现在的精神非常非常的充沛,没有一点点想睡下的欲望。
他抬头看向了夜空之中却又发现其中却什么都没有,也许是全部被云朵遮挡住了被说皎月了今天的空中连一颗星星的不能看见。
“出来散心呢?”
是苏百容的声音,陈银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当前的表情开口道:“是呀,你呢?”
“那一起吧,我睡不着觉稍微出来逛逛呢。”
没有拒绝苏百容的邀请,陈银陪同着她一同下了楼。
深夜的老式住宅区没有多少路灯能照亮,国道本就不多的路灯其中却还有一部分因年久失修而报废了,当然也没有人去管这种情况毕竟重建这边不过是吃力不讨好而已。
无言
两人并肩行走着,离开家后踏入国道中在上向西走了很长一段距离,陈银看着右手边的苏百容她的左眼正灵巧的向四面转动着而右眼则是被她刻意放下的披肩短发给遮挡住了一大部分。
想到了什么一般,他动手准备去拿出什么但却发现这一趟出门自己根本就没有带上那个从不离身的单肩包。
陈银看着苏百容似乎是下定决心的想到,‘下一次,把那张卡带给她吧。’
或许从邓大叔手中得来的那张意蕴着治疗的绿卡有着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夸张能力,不过就这样交予苏百容或许也不赖。
“有些冷了呢。”
单衣的苏百容有些发抖着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虽然是刚刚进入四月本应该是较为炎热的天气,但毕竟还没正式进入酷暑现在的天气情况就大致如此早温午热晚温夜冷。
虽然想学着大部分场景男主对女主那样的关心情节,不过陈银发现自己也是只有一层薄薄的单衣。
苏百容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开口笑道:“没事啦,还不会很冷的。”
“不过,想起来了小时候呢。”
这条国道联通这座小县城的过去、现在以及将来,小时候的他们和一群小伙伴也是常常爱跑到这条国道中玩的,那时候这边还很穷,这条国道上也根本没有多少车会经过,不过科技日新月异现在车多了,那群人也再也不见了。
“是呢。”
陈银缓缓接口道:“记得那个时候我们还天天在这上边跑过来跑过去呢。”
“还常常被家长骂呢,最后还总是被一齐拖回家呢。”
一边的苏百容补充着他的话。
“一转眼都过去这么久了呢。”
“我们两也再也回不去那个时候了呢。”
苏百容似乎话中有话,陈银没有多想她的意思接嘴道:“没事的,接下来要操心就只剩下高考了马上这苦难的一切都要结束了。”
“是的,呢。”
苏百容侧过身来看着陈银温柔的笑了一笑,“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嗯,明天还有课呢。”
陈银接口道,接着两人并肩走了回去。
夜更深了,大家都该去休息了,而害羞的星星和月亮这才露出了身来给寂寞的天空增添了半分光亮。
.......
“喂喂喂,百容你真的要继续这样嘛,你这样下去我可是很难办的呢。”
一如既往的,当苏百容放回家中正在她被窝中的曾七向门口探出了小半个头出声道。
“即使收手不也很好吗,现在继续这样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你就放弃吧,好嘛?”
如果陈银能看到此时的苏百容的话一定会被吓到的,常驻在她脸上的笑容居然消失了,并且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副憎恶的嘴脸。
“有一些东西呀,是不会因时间的推移就轻易的消失掉的,它们是在心中住驻越长久那一份积怨就越是浓烈,你这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怎么可能会理解的了我!”
她用着接近于咆哮的语气开口道。
“好了好了,百容你那样说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很伤心的哦!我不说了不就是了,不过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又为什么不早些开始行动呢,机会很多的不是吗?”
没有出声回答曾七,来到房间取下衣物她径直来到了浴室中卸下了自己的外衣。
‘我不知道呀,我不知道呀!但这样一定是对的,对吧。’
闭上眼,她用手捂住了自己胸膛正中的位置用心感受着存于体内的另一个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