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德大厦楼下。

“所以说，当一件事情不顺利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会不顺利吗？”柯尔特看着手机上的突发警报。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瓦蕾莉亚倒是见怪不怪，“继续回去做实验？”

“不。”柯尔特一提到实验就有点烦躁，“完全没有一点头绪，根本无法从原始数据中找到隐藏的能量波动。”

“但是很明显，你原先计划的出去走走是行不通了。”瓦蕾莉亚笑着回答，“而且项目也不止那一个，你也可以换个项目换下心情。”

“算了。”柯尔特摇头，“回去吧。”

“想换个什么项目？”瓦蕾莉亚轻笑。

“找小富玩会儿游戏。”

……

“九头蛇在想尽一切办法来阻挠我们，他们在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托尼指着投影屏幕上大量的案发现场，“从最开始的鼹鼠人袭击，再到现在，他们为大量的罪犯提供了新的资源，新的装备。”

“是的。”投影屏幕上，穿着制服的黑豹回答，“九头蛇赞助了尤利西斯·克劳对于振金声波武器的新研究，这让克劳目前在瓦坎达境内闹出了一系列的事件。”

“他们从军方监狱内释放了憎恶，我还在追捕他的路上。”另一边的班纳也在投影中回答。

“事情就是这样。”托尼关掉投影，“九头蛇在牵制我们，这一次针对纽约的行动同样如此，他们赞助了电光人，雇佣了幽灵和模仿大师，然后还引诱了克莱文。”

“所以，这是一起针对我们的行动？”队长分析道，“他们在试图用别的犯罪来让我们无暇顾及到他们的行动。”

“是的。”托尼回答，“所以，我们最近恐怕会变得非常忙碌。”

……

“不玩了。”富兰克林很崩溃地把手柄扔在茶几上，“这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是你在游戏里暴打我吗？”柯尔特回答道。

“这根本就不是在玩游戏，我真的一点乐趣都没有。”富兰克林关掉游戏，直接把屏幕切回电视信号。

“今日，由于一名关键证人在车祸中意外去世，威尔森·菲斯克于狱中再次提出上诉，希望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电视正好播放着这样一条新闻。

“我第一次听说玩游戏赢还能觉得难受的。”柯尔特根本没看电视，他只是觉得富兰克林的反应很有意思。

“这就像是在开挂玩游戏！”富兰克林怒斥，“和你一起玩，简直就是在缩短我对游戏的兴趣和热情，因为，这显得实在是太无聊了，比新手教程还无聊！真的，你还是上楼去做实验吧。”

“没有头绪和进展，我需要休息一下转换思路。”柯尔特回答。

“那求你不要来烦我。”富兰克林想了想，“要不你把小瓦拉到房间里去吧，我帮你们隔音。”

“？”

……

昆式战机上。

“所以，托尼的确有一个计划。”芭芭拉啧啧叹道，“只不过，这看起来和他的大多数计划一样，都不那么成功？”

“托尼会帮我们分析发送信号的地址。”克林特没有回答之前的话，“只不过他们最近比较忙，所以会晚一点。”

“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帮他们。”芭芭拉笑道，“你不也是复仇者吗？”

“他们能搞定。”克林特回答，“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芭芭拉不解，“在托尼找到发送地址前，我们能干什么？”

“九头蛇的混蛋在牵扯复仇者的注意力，用来保证自己的行动顺利。”克林特露出笑容，“你觉得，我们应该让他们如意吗？”

……

“复仇者们找到了娜塔莎的情报。”希尔像弗瑞汇报。

“你怎么知道的？”弗瑞问道。

“是托尼给我们发来的共享情报。”希尔把文件放在桌上，“他的原话是，希望大家能够分享这个好消息。”

“但是很显然，你不这么认为。”弗瑞哼了一声。

“是的。”希尔回答，“如果他没有别的目的的话，以我们的关系，他不可能会主动为我们传递情报。”

“原因很简单。”弗瑞抬起头，“他们抽不开身。

“九头蛇花费了大量的精力来牵扯复仇者的注意力，而搜索一个人，则需要更多的人力和资源。”

“所以，托尼的意思是，他希望能够借用神盾局的力量来找到娜塔莎？”希尔回答，“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助他？”

“很显然，我们不能拒绝。”弗瑞回答，“娜塔莎的价值，很明显值得我们参与。”

“好，我这就去安排。”希尔回答后，退了下去。

看到希尔退走后，弗瑞关上门，打开电脑，然后连通了一个秘密频道。

“好久不见，弗瑞。”屏幕的另一端，是娜塔莎。

“看起来，你并不像是被怀疑监禁了的样子。”弗瑞单手托着下巴说道。

“很明显，有些时候，适当的谎话对于一个间谍来说是必要的。”娜塔莎回答。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弗瑞不想继续绕弯子，“如果不是你突然启动了这个频道，我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

“不，你没有。”娜塔莎回答，“尼克·弗瑞可不会忘记任何一个他所掌握的隐秘通信频道。”

说完，她笑了笑：“不过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有一个别的计划。”

“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现在的队友。”弗瑞问道，“我觉得这很可疑。”

“你大可以怀疑。”娜塔莎毫不在意，“毕竟尼克·弗瑞这个名字和信任从来都不管沾边。至于为什么找你，而不是复仇者……”

她停顿了片刻：“毕竟，你我都很清楚，一个好的英雄，未必是一个好的间谍。”

“先说你的计划。”弗瑞开口，“我再决定要不要相信你。”

“泽莫觉得他控制了我。”娜塔莎回答，“他利用‘红房子’的备用计划，试图重置我的大脑，然后他让我相信，我过去在神盾局，在复仇者中的所有行为，都只是潜伏的过程，而现在，他需要激活我这个隐藏的棋子。而我，则需要让他认为计划成功，从而弄清楚九头蛇到底在策划什么。”

“然后？”

“我需要回到复仇者中。”娜塔莎回答，“泽莫要让我回去，他希望我能够为她提供情报，甚至在内部帮助他分裂复仇者。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帮我创造一个回去的机会。”

“听起来很不错的计划，双面间谍，这看起来是你的风格。”弗瑞赞叹，不过很快，他就沉下了脸，“但是，我现在也可以有充足的理由来怀疑，你已经被泽莫控制，而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你潜伏回复仇者帮助他完成计划。”

“就像我说的，你是弗瑞，我从来不曾指望你相信谁。”娜塔莎毫不意外弗瑞的表现，“但是也正是因为你是弗瑞，所以我觉得你会做出正确地判断。”

弗瑞看着屏幕里的女人，沉默了片刻：“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