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本神喜欢贪婪的人,记住了,以后虽然本神在外的身份就是你府上的女儿,但是本神是凤国至高无上的权利,也会是这人间的主宰,你只要对本神俯首称臣,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少女率先往外走去,脚步很霸气,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觉。
刚走到门口看见一个青年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低着头,凤溪舞命令道,“抬起头来。”
青年先是看了看男人,男人朝他点了点头,他乖乖的抬起头,凤溪舞微上前抬起少年的下颚,又摸了摸,“不错,去好好的洗洗,到本神的房间来。”
青年不知所措,男人也吓着跪下,“我的神,求您开恩,这是本王最疼爱的儿子。”
凤溪舞眼神犀利的看着跪着的一老一少,过了一会儿,她微笑着扶起青年,“你们怕什么呢,本神爱美色,你们应该感到荣幸,这是你们天大的福气。”
老男人抖了抖,“我的神,您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奴都会不择手段给您找来,小儿体弱多病,怕是难以伺候好您。”
凤溪舞一挥手,老男人飞的老远,大口的吐着血,青年看都不看他爹一眼,跪趴着抱着凤溪舞的腿诚恳的说道,“奴愿意侍奉您,请您别气坏了身体。”
“哦,你叫什么名字?”凤溪舞抚摸着青年的面颊,爱不释手。
“奴叫凤清越”,青年大方的承认。
看着本神的眼睛,青年像似着了魔乖乖的看着凤溪舞的眼,凤溪舞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就快要窥探道凤清越最重要的秘密时,突然她头痛起来,大吼道,“贱人,能让本神用你的身体是你的福气,还敢挣扎。”
“滚回去,再敢反抗本神灭了你的魂魄,让你彻底消失”,凤溪舞说完晕倒在地。
地上跪着的凤清越突然清醒过来,紧张的握紧双拳,他面不动色,冷漠的看了眼地上的老男人,抱起地上的凤溪舞就走。
凤清越双温柔的盯着床上的凤溪舞看着,其实他的心在滴血,父亲为了利益尽然把自己心上人献给凤凰神,这让他痛苦不堪。
“溪舞,别怕,我会救你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凤清越心里默默地计划着,他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一个彻底击败凤凰神的时机。
“清哥…哥”,床上的人儿突然虚弱的喊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支撑着双手想要坐起来,“我怎么了?”
“凤神,您好些了吗?需不需要找大夫看看?”凤清越恢复了一脸冷漠,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心里慌了,他不知现在的是他的溪舞还是凤神,他不敢大意。
“清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嘛?”,凤溪舞扑到凤清越的怀里,轻声的抽泣着。
柔弱无助的样子让凤清越心绞疼,他想到了初次见这个美丽又可怜的小女孩的场景。
被父亲带回来时,她怯怯的看着府里的每个人,脸上也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的假笑,他不知她来这里之前经历过什么,这种假笑的表情会出现在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身上。
父亲说以后她就是宁王府的九小姐,取名凤溪舞,很好听的名字。
这是父亲宁王带回来的第九个女孩,可是府上真正的少主子却只有他凤清越一个,其他的小姐都得看下人脸色,说得好听是小姐,其实日子过得比下人还不如。
父亲带回来的这些冒牌的小姐每年都会消失一个,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从来也不在意这些,直到遇见年幼的凤溪舞,他一见她就移不开眼,正好14岁的他已经知道什么是喜欢。
过了一年父亲带她出了一趟门,隔了几天又把她带了回来,府上再也没出现过其他小姐。
他以为父亲带她出去,她也会跟前面带回来的小女孩一样消失,他疯狂的寻找父亲和她,可是她平安的回来了,父亲自那以后开始从各方面培养她,琴棋书画,学武增强身体,仿佛她成为了宁王府真正的小姐。
隔了两年她越发的美丽动人,凤国找不出比她更美的了,父亲把她保护的很好。
直到有一天父亲看出了他对她不一般的感情,找他秉烛夜谈,那时他才知道她是父亲为别人准备的礼物,至于是谁,他不知道,父亲也没说。
他想着不管是谁,以后他都会把她抢回来。
他不在玩世不恭,开始拜师学艺,努力成为优秀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他要为她撑起一片天,唯有强大。
现在看来这完全不是他能反抗的敌人,凤凰神只是传说,没想到真的存在,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爱她,爱了很多年,他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抢回她,真正凤溪舞是属于他的,而不是强占了她身体的冒牌货。
“凤神,奴不敢逾越”,凤清越轻轻的推开怀里的凤溪舞跪下,神情淡淡。
凤溪舞赶紧下床想要扶起他,可是她力气小,扶不起来,着急的大哭,“清哥哥,您怎么了?您别这样,我害怕,一会儿爹爹看见了会打我的。”
凤清越纹丝不动,可是他心里已经彻底明白她不是她,而是凤神,于是他趴着磕头,声音生硬的说道,“凤凰神,我是您的奴。”
他以此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不能露出马脚,要不然人还没救成,自己就折了,那他的心上人谁来救?
凤溪舞在凤清越看不见的地方微皱眉头,露出怨毒的神情来,只在一瞬间她又变得柔柔弱弱,双眼含泪,从凤清越的后背抱着他,双手不停地摩擦他的前胸,“清哥哥,凤儿好喜欢你。”
这赤裸裸的诱惑,凤清越有一瞬间的迷失,在听到‘凤儿’时,他又清醒过来,他的女孩从来都自称‘本小姐’。
‘凤儿’是凤凰神的名字,这显而易见。
“奴的凤凰神啊,奴不敢亵渎您,也不是有意亵渎您的,请您宽恕奴及奴的父亲”,凤清越一副惶恐不安,身体瑟瑟发抖。
“啊哈哈…哈哈哈,看来你对这个身体的贱人没有男女之情”,凤溪舞愉快的看着他,“以后你就是本神的奴,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让你跪着你不能站着,本神喜欢听话的狗。”
“奴不敢”,凤清越刚说完,他面前伸着一双修长洁白小巧的手,手上放着一颗似虫非虫的药丸,看起来非常恶心。
“吃了,本神赐予你长生。”
他毫不犹豫的接过一口吞了,低着头悄悄的含在舌头下面。
“滚出去。”
凤清越很听话的快速跑出去,他跑到无人的地方,想要把刚才吞下的东西吐出来,可一切都是徒劳。
长生谁都想要,可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说不定这是想要控制自己的毒药,他在一本传记里看见过说一个遥远的乌撒族专门研制控制人心神的蛊虫。
越想越害怕,他害怕还没能救出他的溪舞,他不想死。
他不知道的是那药丸一入口就与他融合,这一辈子注定成为傀儡。
凤溪舞在房间盘腿坐着,完全不似刚才的柔弱,她眼里一片阴霾,“阿姝,我回来了,你要等着我,等着我啊,哈哈哈~~”
穆笙像是感应到什么,心里一阵烦躁,朝着远方望去。
过了一会儿她一步三回头看着后面的跟屁虫,扬了扬手中生锈的黑剑,龇牙咧嘴的吼道,“你在跟着我,就把你卖了还钱,信不信?”
脏兮兮瘦弱且看不出样子的少年依旧跟着她,对于她说的话,他默不作声,反正娘子也只是嘴硬心软,每次还是会分东西给他吃。
看着他半天发不出一个屁来,穆笙把自己气的个半死,还想在说些什么,肚子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算了,算老子倒霉,真是的,哪里冒出来的都不知道”,穆笙愤愤不平,醒来浑身都是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这么个破地方,自己的家在哪里,这些都不记得了。
更惨的是还要她一个女娃照顾后面的跟屁虫。
穆笙折了根树杈扛在肩上,对着后面的跟屁虫说,“找点柴,把火升起来,要不然你就饿着。”
穆笙根据她脑袋里的东西,对于风水方位,她能准确的找到吃的,其实她醒来时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会些什么她也不记得,唯独记得自己的名字,反正遇到什么事都难不倒她,就好像她什么都会。
等她叉了五条鱼回来看见一个瘦弱的小身影蹲在地上守着柴火,不让它熄灭。
她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心里的哪根旋波动了一下,让她决定以后好好照顾这个小可怜。
穆笙走过去也蹲在火堆旁,娴熟的烤鱼,眼皮都没抬一下,“老子给你两个选择。”
跟屁虫眼巴巴的看着她,没说话。
穆笙:^O^,这是什么表情,跟个小狗似的,“第一,你吃完这顿饭,明早离开,不要在跟着我;第二,以后你尊我老子为主,老子会教你学东西。”
“老子知道你心里有仇恨,不敢说一定能为你报仇,但是我会尽力。”
跟屁虫听到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明明就是娘子啊,为什么要成为她的奴,那不是以后就没希望了,而且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仇,不也有她自己的家仇吗?
穆笙终于正眼看了看他,有点不高兴,“不愿意?”
跟屁虫收起不甘心,不情不愿的回道,“愿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