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加旧恨,她刚要忍无可忍地怼他几句,让他知道随意的诽谤别人是可耻的,却忽然听到甄小公子低声道:“她不是那种人,我相信她……”
“绝色……”她万分感动,眼含泪花地看向甄绝色,若不是她此时被剑抵着,恨不得立刻扑过去亲甄小公子几口。
见他如此执迷不悟,宫主满面寒霜,“事到如今,你还要为她说话,她若不是去偷会别的男子,又岂会在这儿鬼鬼祟祟,而且还一晚上不回来?只怕这种情况,不止一次了吧?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甄绝色脸色一白,他虽然已经猜到了她去见的是谁,可是师父的话,还是让他心中闪过一丝动摇。
可是……她以前也说过,她只当那人是师父,是兄长,亦是挚友,绝无半点儿女私情。
还说,若是那人没了,她会自责,会痛不欲生,若是他没了,她就算独闯18层地狱,也定要将他寻到,生生世世都绑在身边,他生,她也生,他死,她亦相随……
贾郑景愤怒地瞪着宫主道:“喂!虽然你是本王夫郎的师父,但也不能如此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上次你让小言来杀本王的事情,本王看在绝色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你可莫要得寸进尺。”
宫主神色一冷,手中的剑刚动,一只手扣住贾郑景的手腕,将她拉离危险地带。
“师父,我相信她……”甄绝色清冷的声音,此时多了一分肯定。
“徒儿愿意赌一次,就赌她此生绝对不会负我,若她日后喜欢上了别的男子,那就是我输了,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届时徒儿会亲手杀了她和那男子,再到师父面前自裁请罪,若我赌赢了,希望师父以后不要再为难她……”
见他挡在她面前,再次选择相信她,贾郑景只觉心中一股暖流涌动,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绝色……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输的。”
甄绝色咬着牙,低声在她耳边道:“今日之事,回头再找你算账……”
他选择相信她,却并不代表可以忍受她,大半夜的不睡觉,扔下他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偷跑去看别的男人。
贾郑景缩了缩脖子,讨好地笑道:“本王知道错了,过会儿就让银冥去找搓衣板,直到跪到你满意为止……”
只要自家小夫郎消气,跪个搓衣板算什么?跪榴莲她都不怕。
听到她的话,甄绝色脸色好了不少,但唇角还是紧绷的,紧张地看着宫主。
“好……”宫主冷笑一声,“若这个无赖三心二意,到时你若下不了手,为师便亲自代劳,定取了这无赖的首级,扔去喂狗……”
说完,他冷冷地看了贾郑景一眼,飞身离去。
在他走后,贾郑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悻悻道:“你这个师父,究竟是被哪个女人伤成这样?冷的跟冰坨似的,怕是以后想开第二春都难,哪个女人敢娶?”
“别胡说……”甄绝色脸色一黑,斥了她一句,然后冷声道:“王爷难道不该交待一下,今晚偷偷跑去采哪家的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