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歌身上的玉佩呢?也是你的?”女皇看了丞相一眼,又问。
“是……”无痕回答的很简洁,甚至可以说是惜字如金,虽然依旧一张面瘫脸,实则心里早就紧张的砰砰直跳。
她是真的很想对清歌公子负责,不仅仅是因为责任……
可是,她又怕女皇和荀丞相看不上自己,更怕……知道真相后的清歌公子,会恨上自己。
“陛下,这暗卫本就是景王的人,自然是景王让她怎么说,她就怎么说,臣觉得,她的话并不可信……”
荀丞相朝贾郑景冷哼一声,话里话外,都是暗指她和无痕串通一气,让无痕为她这个主子背黑锅。
“我没有……”
无痕很想为她辩解,可她本就不擅长与人争辩,所以,最后她张了张口,只吐出这么三个字。
正当女皇为难,而贾郑景无可辨白之际,殿外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她的话不可信,那本王夫的话呢?”
见甄绝色走进殿内,贾郑景就跟蜜蜂见了花儿似的,立马笑着粘了过去,“绝色……”
身为景王的正妃,宫中的侍卫见他进宫,自然不敢去拦,加上他手中又有先皇赐给景王的通行令牌,那就更加不敢阻拦了。
而贾郑景每次进宫都不带令牌,每次都是直接刷脸的,女皇也是默许的,那通行令牌一直放在她的书房,就跟一个摆设没什么两样。
女皇见某人见了景王夫立马满血复活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抽,不过,若有景王夫亲自作证,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荀丞相看着这两人又腻歪在一起,完全不顾她这个受害者者娘亲的感受,一张脸瞬间变得乌七八黑,直接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王夫这话是何意?难道也是来给景王做伪证的不成?”
至于,某人先前所说的,是甄绝色及时赶到,并给她解了毒,荀丞相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前段时间还听说这两人闹别扭,某人更是被甄绝色赶出了景月阁,说不定就是因为某人干了什么卑鄙无耻之事,这才引得甄绝色这个“天下第一妒夫”醋性大发,直接将人给撵出了房门。
甄绝色回握着她的手,他的眼眸似水一般清澈淡定,直视荀丞相道:“本王夫一直凶名在外,素有“天下第一妒夫”之称,想必丞相不会不知,既然是妒夫,又岂会容忍自己的妻主去碰别的男人?而且,本王夫曾在师父面前发过誓,若她假正经当真敢碰别的男人,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本王夫都会真接杀了她和那奸夫,然后再到师父面前自裁,丞相觉得,若是她真的碰了荀清歌,她和荀清歌还会好端端地活到现在吗?”
“你……”荀丞相很明显被这言语给噎了一下。
这个甄绝色,当着女皇的面,都敢如此大放厥词,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妻主,就有什么样的夫郎。
不过,也因为这话是这个“天下第一妒夫”说的,比之先前无痕说的,似乎要更加有说服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