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黑皇的尸体不见了?楚诚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看着小乐自责的样子,开口道“这不怪你,我睡了几天了?”
“三天”
三天了吗?楚诚并没有感觉自己昏睡多久,可没成想还是过去了三天。
“小乐,跟我讲讲那天后来的事情吧”
小乐缓缓将那天晚楚诚尸变后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更是开口讲了这三天的事情。村里人是没看到楚诚尸变那一幕,可田地里几乎所有的稻草人都被破坏,更是有几家的稻田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为此,还有村民找来要赔偿,楚诚昏迷,黑皮不会说话,楚老爷子更是连尸体都不翼而飞,反正也没多少钱,小乐一点头,尽数赔给了村名。
听到这里时,楚诚拳头紧紧握了一下,这些村名平日里有事来请老爷子帮忙,老爷子那是二话不说,如今老爷子刚刚离世,更是连尸体都不知所踪,这些村民便找来要损失。哪怕你等到老爷子头七过来再来,楚诚也会念在村民不容易的份,多多少少赔偿一点。
世态炎凉,人走茶凉的悲哀在楚诚心里一闪而逝,他不想去怪这些村名,因为没有必要。
“谢谢你小乐,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小乐嘟着嘴,不满道“要你还什么?你爷爷也是我师傅”
“但稻田是我破坏的”
小乐打住这个话题,接着道“为了不让村民起疑,老爷子的衣冠冢我和黑皮昨天已经办好了”
楚诚嗯了一声,突然问道“黑皮呢?这几天村子有没有出什么怪事?”
“怪事?”
小乐皱眉思索了一下,这几天她忙着操持老爷子的后事,又被几户村名缠着要赔偿,还真没去注意别的事,但要说怪事吧,也就那晚被楚诚撕碎的稻草人和人头鱼身的怪物莫名不见了外,还真没什么特别怪异的事。
刚想到这,魏芊芊一步走出来,开口道“楚诚,那晚我们对付的怪物,应该是来自阴间的东西”
楚诚一愣,阴间?这个词楚诚从小听到大,可他对阴间却没有丝毫的了解。阴间是什么?阴间到底有什么?
“传说,阴间有神明,其下有十二使徒,在之下还有二十四邪鬼,各个都是穷凶极恶,实力不俗之辈”
等等,楚诚诧异了,这和自己听说的阴间不同啊,阴间不是有十殿阎王,十八地狱还有什么地藏之类的吗?
就连老爷子都说命魂会度过奈何桥转世投胎,芊芊说的这是什么?怎么和传说完全不同?
魏芊芊定了一下,继续道“我也没去过阴间,所以这些都是在家族典籍里看来的,十二使徒以生肖为名,二十四邪鬼则以天干地支为名。我们杀的应该是亥鬼,地支最末,也是最弱的那一个”
楚诚头都大了,一个排名最末的地支亥鬼,若不是老爷子拼死将其重伤,楚诚就算化身僵尸也不是对手吧。更可怕的是,二十四邪鬼之,还有十二使徒。
这到底是个什么势力?魏芊芊所知也有限,说完这些,又开口道“我怀疑有人在暗中观看了这一切,最后出来打理了战场”
嗯?楚诚心中其实也有这方面的猜想,一人一鬼对视一眼,想到了同一个人,不,应该是同一个鬼,魏老鬼,魏芊芊的爷爷。
“芊芊,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消息吗?比如村子里的刘大柱”
刘大柱?魏芊芊真不知道谁是刘大柱,小乐恍然道“对,这两天有调查的人来,说是刘大柱两口子失踪了,但来调查的人却说刘大柱这人十年前就死在矿难事故里了,还把报案之人带去询问了一个晚”
果然如此吗?楚诚心头一疼。就在这时,哑巴黑皮急匆匆跑了回来,一见楚诚醒了,欢喜了一瞬间,便一边比划一边“阿巴阿巴”焦急的表达中着什么。
楚诚越听越惊,也顾不身体的虚弱,开口道“野塘那边有动静了,走,我们去看看”
小乐一直两手背在身后,楚诚走到门口时,特意喵了一眼,见小乐背在身后的手藏着两个大馒头,二话不说,顺手就抢了过去,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调侃道“有妈的孩子是个宝”
小乐闹了个脸红,可见楚诚和黑皮已经跑出了大门,慌忙找来手电跟。
太阳已经下山了,楚诚和黑皮两个连手电都不拿,跑去了野塘又能看到什么东西呢?
三人才离开家不久,破旧的院子中,突然刮起一阵阴风,一个白裙女子出现在院中,走到大厅门前,随手卷起祖师爷画像,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这发生的一切楚诚几人是不知道的,三人一鬼已经快要跑到野塘边了,就见来看热闹的村民已经三三两两的在往回走了。
路楚诚有心打招呼,可看着一个个躲避自己如同躲瘟神的村民,冷哼一声,也觉得无趣,穿过人群走到野塘边去查看。
大槐村的野塘几十几年都没干枯过了,此时水位却在不停的下降,以肉眼都能看出不对劲。
前几天老爷子来做法身死的事才过去,现在野塘就发生这种事,就有不少村民在嘀咕。
“这肯定是楚老爷子得罪了龙王,要收走我们的塘水了”
“是啊是啊,老爷子还要跟龙王作对,自己却被龙王收走了”
“哎,你们说我们去楚家要补偿怎么样?楚诚那个女朋友好像挺有钱的,我们每家都要一点,就当赔了我们今年收成”
“马瘤子,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楚老爷子在世时,可是治好了你的大瘤子,更是没少帮村里人的忙,要我说,你们都积点德吧”
“哟嘿,翠花,你该不会是看楚诚了吧?他倒是读了大学,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毕了业回村里来了,在说了,人家可是带着女朋友回来的,肯定是在外面当了小白脸”
“我,马瘤子你等着,我回去告诉我哥去”
村里人七嘴八舌的乱说,楚诚走到哪,哪就瞬间安静,自小在村里长大的楚诚哪会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懒得计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