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修炼之中先天天赋的作用也是十分强大的,先天天赋主要就是对灵气的适应速度。分为甲乙丙丁四种,以一组完整的小周天训练为例,吸收灵气值在1点以下的为丁等,在1-1.5五之间的为丙等,在1.5-2.5之间的为乙等,2.5之上为甲。
赵泽笙的吸收速度大概在1.3左右,属于中上水平。虽然他是丙等,但修炼天赋并非平均的分布,平凡人才是这个世界上的主流,丁等天赋拥有最多的人口基数。
不过天赋并非不可完全改变,而是随着境界的提升开始慢解除触对于修炼的限制。
如在一品阶段倚靠小周天锻炼时,只能在锻炼之中倚靠天赋慢慢吸收灵气积累。
而到了二品境转为使用冥想吸收灵气时,由于冥想对于思维的负荷,修炼时间开始被慢慢压缩。心智不坚定的往往只能冥想半个小时左右。而心智坚定的却能超负荷修炼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甚至是一整天。
和一品境为了保护自身需要限制修炼时间不同的是,冥想对于思维的负荷并不像锻炼身体一般会透支人体的潜力,反而会增强自身的承受能力,如同锻铁一般,越是锻打越是坚韧。
所以在灵修界一直流传着一句经典的修炼守则:“比你有天赋的人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些比你有天赋的人还比你更加努力。”
当然了以上的所有都是对于穷人而言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超越甲等的天赋,叫做投胎!只要有钱以上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财侣法地!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就像赵泽笙前世,世界上所有的病都可以归结为一种病那就是穷病。这个世界也是一样,不是你没有天赋只是你太穷了。
也多亏了这些年笙月宠物店一直都有着可观盈利,不然光是这些年赵泽笙的修炼资源,以及驭兽师各个科目的费用就能压垮一个家庭。不过即便如此,赵敞也没有留下多少积蓄,在赵泽笙交完医药费,以及料理完赵敞后世之后基本上就没有留下多少钱了。
随着思绪的放空,赵泽笙慢慢的进入了冥想的状态。整个人的思绪沉浸在一片虚无之中,无所思,无所想,无所感。
这一次的修炼不同以往,在赵泽笙感觉自己完全坚持不住的时候,时间已经从晚上八点半点到达了凌晨十二过五分,赵泽笙比之前整整多修炼了两个半小时,相当于三点五倍的修炼速度!
但赵泽笙略微比较了一下今天体内增长的灵力值,发现这个数根本不是这样算的。在修炼之中坚持的越久到后面所能获得的灵力值就越丰厚,尤其是最后半个小时之中,两分钟就增加了一点灵力值相对于最初的一个小时整整提升了三倍的修炼速度。
两分钟增长一点灵力值相当于什么概念,基本上就和甲等天赋的初始修炼值差不多了。这时赵泽笙才感受到为什么说修炼天赋会随着品阶的提升慢慢减少对修炼的桎梏。曾经的他冥想往往只有一小时,灵气增长速度提升的太少根本就没有感觉,而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如此下来他这三个半小时的修炼整整增加了54点灵力值!这和乙等天赋修炼三小时,甲等天赋修炼一个半小时相差无多!
而具赵泽笙所知,他们学校大四天赋最好的那位乙等天才,也不过能冥想两个小时不到而已,一天增长的灵力值还不如他现在。并且这还只是赵泽笙穿越回来的第一修炼,后续的修炼时间肯定还能加强。
早上五点四十分,睡到自然醒的赵泽笙从床上爬起。跟随他起床洗漱的,是小川一阵长长的哈欠,水晶色的皮毛下露出两只缺乏舒适欲的睚眦眼,带着满满的起床气盯着赵泽笙的一举一动。而小雅则是娇憨的努了努修长秀气的小耳朵将其折返住声音,换了一个舒服姿势继续睡觉。
一直到赵泽笙出门之时,小川才慢慢的闭上眼睛。不过只要看它其中跳动着的眼球就知道它一定是处在浅度睡眠之中,只要有一点异动就会将它惊醒。在赵泽笙走后,它反而加深了自己的警惕程度。
出门之后的赵泽笙先是前往附近工院品着鸟语花香和老大爷的吆喝声中练习了两套小周天,这小周天有点类似于前世的广播体操,只是其中的锻炼强度以及连贯性都十分强大,是一品境界的必修课。
经过一晚上的睡眠,赵泽笙将人生回想了一大半,也体会到了刚才系统最初那句咸鱼值低于30点的无奈。
这一世的自己不仅仅是一条咸鱼,而且是一条认定了自己,连一点梦想都没有的纯粹咸鱼。
怎么说呢,就是全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得过且过的气质。在昨晚的修炼中赵泽笙就体会到了,赵泽笙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当初的修炼根本没有用尽全力,正真来说他应该能修炼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左右。如果说及格是六十分,以前的他往往会在达到七十分的时候及时止损!没有错就是止损!
因为他没有更高的追求,继续努力下去在他看来不是向着美好生活前进,而是一种对自己的摧残!这一点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赵昊完全不同!
在别人看来坐在宝马和自行车上晒太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但在先前的赵泽笙看来没有什么不同,因为他喜欢的压根不是自行车也不是宝马而是晒太阳!
同时他很看得清自己的定位并且敢于承认,比方在大学进校第一天。宿舍其他三人都在大谈特谈自己当初是因为不努力贪玩,这才导致成绩这么差最后才来到这里。其实自己天赋不比任何一个人差,就算是清北,只要自己努力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掩盖着心底的失落和不如同龄人的尴尬。
但问道当时的赵泽笙时,他只回复了一句话“我已经尽力了。”他的语气无奈的就像来到了被人拿刀架着脖子带到了悬崖的边缘,可即便如此也是再多走一步都奉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