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本完结,且新书热度推到了新的热潮,李卡没有停下,开始写第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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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乙己
主角:漩涡鸣人
一乐拉面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长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汤水,可以随时煮面。
做任务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个忍者币,就能买上一碗拉面,——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个。
在柜内坐着,热热的吃了休息;倘肯多花一元,便可以买一碟鸣门卷,或者溏心蛋,做下面菜了,如果出到十几元,那就能加一篮子军粮丸。
但这些顾客,多是一些下忍,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马甲的中上忍,才踱进店内门口的长桌,要面要菜,慢慢地坐吃。
菖蒲从十二岁起,便在木叶的一乐拉面里当伙计,手打师父说说,菖蒲太傻,怕侍候不了上忍食客,就在厨房做点事罢。
外面的下忍食客,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赊账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面从锅里捞出,看过碗里少汤没有,又亲看将配料放在拉面上,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减料也很为难。
菖蒲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她的杂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手打师傅是一副六道脸孔,食客也没有什么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那**鸣人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那**鸣人是坐着吃面而戴护目镜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矮小;金发碧眼,脸上时常夹些颜色;几根乱蓬蓬的细短的胡须。穿的虽然很潮,可是又脏又旧,似乎十多天没有换,也没有洗。
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火影火影的,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总落后,别人便从“吊在马车尾部的装饰”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吊车尾。
吊车尾一到店,所有吃面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吊车尾,你体内的妖狐不会又出来害人吧!”他不回答,对柜里说,“煮两碗面,要一碟鸣门卷。”便用出影分身,把五元变成十元。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
那**鸣人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二代火影的封印卷轴,追着跑。”
那**鸣人便涨红了脸,身上的红色查克拉绽出,争辩道,“窃术不能算偷……窃术!……学忍术的事,能算偷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我将来是要当火影的男人”,什么“这就是我的忍道”之类的,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那**鸣人原来也读过忍校,但终于没有进学,又没爹没妈;于是愈过愈穷,弄到牛奶都要过期了。
幸而说得一笔好教,便替人出头,换一个老婆雏田。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调皮捣蛋。闹不到几天,便连人和禁术卷轴,一齐失踪。如是几次,教他忍术的人也没有了。
那**鸣人吃过半碗面,红色的查克拉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吊车尾,你当真会忍术吗”
那**鸣人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中忍马甲也捞不到呢?”
那**鸣人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只要努力就能改变宿命”之类,一些不懂了。
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菖蒲可以附和着笑,手打师父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手打师父见了那**鸣人,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
那**鸣人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
有一回对木叶丸说道,“你会忍术么?”
木叶丸略略点一点头。
那**鸣人说,“学过忍术,……我便考你一考。变身术,是怎么变写的?”
木叶丸想,吊车尾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那**鸣人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会变罢?……我教给你,记着!变身术应该记着。将来打辉夜的时候,色诱要用。”
木叶丸暗想他和六道的级别还很远呢,而且其他火影也从不将变身术用来实战;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变个女人吗?”
那**鸣人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只手的食中指合在一起,眯眼说,“对呀对呀!……女人有四种变法,你知道么?”
木叶丸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那**鸣人刚用双手结了印,想用色诱之术,见木叶丸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那**鸣人。
他便给他们变色诱术看,一人一变。孩子看完后,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鸣子。
那**鸣人着了慌,伸出双手将印结住,眯着眼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
直起身又升级为后宫之术,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那**鸣人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的两三天,手打师傅正在慢慢的煮面,放下汤勺,忽然说,“那**鸣人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
菖蒲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吃面的忍者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手了。”
手打师傅说,“哦!”
“他总仍旧是嘴遁。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说到宇智波人家里去了。佐助的装遁,说的动么?”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是嘴遁,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手。”
“后来呢?”
“后来打折了手了。”
“打折了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许是残疾咯。”
手打师傅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煮他的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