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场考试开始随之到来。
陆轩依旧没有看任何的题目,直接开始书写了起来。
“水车。”
“水车是一名灌溉工具,是利用水力发展出来一种运转机械。”
“顾名思义,水车就是装水的车,大唐多处地区位置较高,就算是没有干旱的情况下,想要灌溉也只能看老天爷。”
“不能下雨,农民就会颗粒无收!”
“而这水车就能够充分解决农田灌溉的问题!”
和第三场考试一样,在将水车的用途和打造方法写下来了之后,陆轩将水车的设计图也写在了草稿纸面。
四场考试完美结束,在场的学子们有的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有的则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显然,有的人对自己这四场考试很有信心,觉得自己能够通过。
而有的人则一脸的垂头丧气,已经做好了收拾行装准备回家的准备。
只有陆轩满脸不在乎的样子走了出来,仿佛这场考试通不通过,跟他没关系一般。
“结束了,不知道我的运气怎么样。”
陆轩自言自语,在脑海中还骂了这个狗系统一顿。
自从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这个系统给了自己一个新手大礼包,从此之后就像沉睡了一般,再也没冒出来过。
想到这里,陆轩有些无奈,随后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
此时的长安城,热闹非凡。
一来是因为科举考试,各地的学子寒士们纷纷聚集在这长安城中,希望一鸣惊人。
每年的科举考试,都是长安最热闹的时候,因为有不少没人认识的寒门学子,一举高中,成为了科举状元。
这种鲤鱼跃龙门的事情,自然是吸引了长安城无数的百姓们关注。
有很多人都开始互相议论了起来,猜测今年还会不会有寒子高中状元。
长安贡院内,院中各个书房之内,都有一名名先生在检查批阅着作品。
检查科举作品的工作量很大,所有人都在紧紧地盯着眼前各位学子们的作品,一刻都不敢松懈。
在书房的一侧,有一名长须老者正在认真的批阅着学生们的作品。
虽然这位老者看起来年龄很大,但是依然精神抖擞,老当益壮,批阅起来作品来的速度比其他年轻先生的速度都要快几分。
他是长安贡院的一名老先生了,也是负责前十个考场的阅卷人之一。
他将一名学子的作品检查完毕之后,迅速的放到一旁,紧接着拿起来了下一张试卷。
这是一张与众不同的试卷。
这张试卷面,没有任何的有关题目的内容。
“这写的是什么?”
老先表情一怔,盯着这张考卷,眉头紧紧的皱起。
随后他便认真的阅读了起来。
“亩产四千斤的土豆?”
“七八千斤的红薯?”
“现代化战术???”
“这曲辕犁和水车又是什么东西?”
老先生的眉头皱的极高,面的沟壑清晰可见,越来他越疑惑,越看他越生气!
啪!
老先生猛然间一掌拍在了眼前的桌案,眼神愠怒无比,显然是被这一张试卷气的不轻。
“胡闹!”
一声怒吼从老先生哪里传出,吓得书房中其他正在阅卷的人心头一跳。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陈老先生如此震怒?
“怎么了,老先生?”
“是啊,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怎么回事?”
一名名正在阅卷的考官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陈老先生。
他们可正在认真的检查卷子呢,突然被打搅到,他们的心理或多或少都有些不爽。
但碍于人家是长安贡院内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了,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件事情。
“你们看看这个学生的作品,你们看看!”
陈老先生暴怒无比,身躯都气的颤颤巍巍了起来。
“什么卷子给老先生气成这样啊?”
“是啊,什么卷子,我看看!”
一群考官先生们全部都来到了陈老先生的面前,将这张卷子仔仔细细的阅读了一边。
“亩产四千斤的土豆,亩产七八千斤的红薯,那是什么东西?”
“一人一牛的曲辕犁???”
“???”
一众考官见到这卷子面的内容之后,眉头一皱,有些疑惑。
过了片刻之后,众人便怒不可竭起来。
“胡言乱语!”
“胡说八道!”
“大言不惭!”
“信口雌黄!”
“猖狂!”
众人一下子就怒了,这哪里来的人才,竟然敢在天子亲自主持的科举之如此放肆?
什么土豆,什么红薯,他们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更别扯什么亩产四千斤,亩产八千斤了!
他们现在的粮食也不过只有小麦,栗等等。
亩产最高的撑死也就两千多斤,而且还培育起来还极其困难!
这狂徒张口就来亩产七八千斤,这简直是在妖言惑众,这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不把天子放在眼里啊!
至于什么曲辕犁,水车,在他们看来,那更加贻笑大方了。
耕犁他们用了不知道多少年,他们在了解不过了。
舒服的很!
这什么曲辕犁看起来就吃不力,就算制造出来,入土最多也就三寸,根本达不到播种的标准!
“不行,这狂徒竟然敢在陛下亲自主持的科举之行如此荒唐之事,这件事情我们必须报!”
陈老先生怒不可竭的开口说道。
“没错,此人妖言惑众,更是干扰科举,犯下了欺君之罪,我们即可禀告面,争取治他一个死罪!”
“没错,这必须得治他死罪啊!”
旁边的其他先生考官们也愤怒无比,纷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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