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偏院客厅内堂,冬树就看到自己酒店的御用画师,他一脸无语表情坐在一块画布前,画布已经用铅笔大致勾勒出油画的图案,上面画着一个头长犄角的美少年,正在对抗紫色的大骷髅。
这幅画的原型,应该来自于冬树参加中忍考试时候,和佐助的赌斗之战。
素描栩栩如生,非常有质感,让冬树看的都不好意思了自己,真的有素描上那么英勇漂亮帅气吗?
加钱!必须给画师加钱!
冬树没有出声惊扰花火,刚才在走廊上听到二人的谈话,知道这是花火打算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如果,自己现在出声叫她,岂不是让火花白准备了?
冬树静静地退出客厅,打算在小庭园里绕一圈,再去找花火,问问她有没有兴趣和自己一起去滑雪,雪之国小忍村交给佐助和鸣人对付就行了。
也就几名上忍,连十几岁时候的查克拉计量表都打不赢,还想打赢佐助鸣人这对神仙二世祖,怕要黄汤醒脑了。
“哟,宁次桑,好久不见!”
小庭园里,雏田和宁次在拆招,冬树伸手朝二人打了一个招呼。
宁次看到冬树过来,本来嘴角还微微笑表情立刻收敛,道:“你好,我们昨天才在温泉酒店见过面,并没多久。”
“宁次桑,别那么死板嘛”冬树早已习惯对自己严防死守的宁次了。
不知为什么,宁次对自己总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警惕。
自己好像也没坑过宁次吧?这小老哥为什么对自己那么警惕呢?
冬树百思不得骑解。
冬树当然不会知道,他简直就是宁次童年的心理阴影,自从四岁开始,宁次世界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对于雏田大小姐的弟弟,永远保持警惕。
宁次永远忘不了,借宿在宗家那几天的日子,也忘不了“雏田”大小姐从口袋掏出大宝贝,对着自己说:“好巧,你也躲在厕所放水啊”
当时,宁次世界观都崩了,父亲说的大小姐就这?
宁次浑浑噩噩了老半天,才勉强接受大小姐是人间至宝的设定。
然后,他才知道,当天他在厕所遇到的是经常逃课瞎溜达的冬树,和大小姐并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因为当日大家都穿训练服,所以他认错人了。
宁次看到冬树,一是警惕他和大小姐极其像的容貌,生怕在厕所偶遇,冬树来一句:“嘿,那么巧?你也撒尿啊!”
二是因为他怕世界观崩塌,每回想到厕所偶遇,他都无法直视雏田。
“冬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父亲和大家都急急忙忙的出去,还下令禁止任何日向家族人外出。”
雏田看到冬树,没有像宁次般,警惕性十足,她早已习惯弟弟的长相,就是每回看到他脱外套,有点尴尬
“昨晚”冬树一愣:“你不知道?”
昨晚发生的事情蛮多的,先是有由木人躺平事件,又有大筒木浦式入侵。
今早云隐组团前来,下午大家在火影大楼切磋了一把,自己把雷影的老腰子重创,雷影现在应该在旅馆里,厕所前,双手扶着墙壁满脸痛苦的尿血。
仔细一想,冬树才恍然,木叶村发生那么多变故,以父亲的谨慎,应该会在族内发布戒严命令,不许族人外出。
雏田摇了摇头:“昨晚父亲离开,没过多久族中叔辈也集体出动,所有人不许离开族地半步直到现在,父亲大人也没有解除戒严令。”
“没什么大事,就是要开战而已,雷影今天下午才和我们干了一架。”冬树随意的简略掉一堆麻烦事的经过,道:“明天我要出村执行任务,要一起去吗?”
“毕业后,我们一直都聚少离多,我想组织一场郊游,你、我、花火,三人一起去雪之国滑雪。”
“啊这”雏田有点犹豫:“父亲大人应该不会同意的吧?”
她和弟弟不一样,日足特意请过夕日红来日向家,交代过一些事情。
雏田目前能离开最远距离,也就只有木叶村外围几公里远,属于日向家白眼可观察范围之内,并身边还隐藏着一名擅长战斗的日向上忍。
自己、臭弟弟、小花火三人一起,前往雪之国郊游滑雪怎么看都像钓鱼。
“完全没问题!”冬树信誓旦旦道。
有自己在,还有人能偷到白眼,草忍、黑绝和雾隐估计会直接骂人了。
“嗯!”
雏田答应下来,对于一个从来没离开过火之国的闺中大小姐而言,外出郊游是多么遥远的一个名词,宗家是不可能像分家一样满忍界跑的,宗家活动范围一直都在白眼的监视里。
唯独冬树是例外他太离谱了。
“那我们叫上花火,一起外出采购食物怎么样?去雪之国很远的呢!”冬树脸上露出滑稽笑容。
雏田小脸一红:“臭弟弟”
她当然知道,冬树是在说什么,只是她也很绝望啊!她也不想吃那么多!
“咳咳咳”宁次咳嗽了几声:“族地有戒严令”
“翻墙不就行了?”
冬树一脸奇怪:“墙建来不是翻,难道是为了防贼的吗?”
宁次:“”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和窗口是用来爬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唉”
宁次一拍脑门,知道自己拦不住出名叛逆的冬树,只能无奈跟在姐弟妹身后担当临时保镖。
冬树牵着花火的手,与雏田并肩而行前往平日较为常去店铺,准备买些食物封印在储物卷轴内,当做路途中的小口零食。
“小心!”
宁次上前一步,拉了雏田一下,让她来到比较靠墙边的位置,一匹无人驾驶的马从身旁跑了过去:“雏田小姐,你没事吧?”
雏田一脸尴尬,道:“宁次哥哥刚才那匹马离我们很远的,放松一点,就当往常一样出门就行了。”
“是吗?”宁次一愣,望着跑远的那匹无人驾驶野马:“但也要小心才行,万一雏田大小姐出了什么事”
“喂喂喂,过来过来!”
冬树和花火站在转角木板墙前,满脸八卦神色,朝身后招手:“有戏看啊!”
“对鸭!有姐姐当街按到黄毛!”花火也一脸八卦的看着鸣人和大姐姐。
雏田凑过去一看,当场愣住了,只见鸣人双眼转着圈圈,躺在地面上,一名有点眼熟的黑长直御姐,躺在昏死过去的鸣人身上发出嘤咛。
木叶丸军团满脸目瞪口呆,看着躺在地上的大哥和大姐姐不知所措。
“鸣人又在重拳出击了”冬树满脸看戏神色的啧啧称奇。
让鸣妈知道,鸣人怕是狗命不保。
一个剧场版一个媳妇,水门能从死神肚子里笑到秽土转生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