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默就去了博爱医院报到,正式上班。
车子停在了博爱医院的大门口。
“老婆,我陪你进去。”景暔岸解着安全带说。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哪有第一上班老公还跟着的呀!”
小奶狗想想,觉得有理。
“那好吧!我中午来接老婆回家吃饭。”
“行。”
“老婆你今天想吃什么?”
她让景暔岸这个从来都没有做过饭的人煮饭不过是报大灰狼之仇。
想着能够打他一次脸吧!
结果他果真是天资聪颖,第一顿饭就做得色香味俱全,跟她这个将近有四年厨龄的老手不相上下。
“随便吧!你看着办。走了。”
“等一下。”
南默回头。
“老婆我半天都会见不到你耶!”
南默甩了甩头发,故意逗他。
“所以呢!”
小奶狗笑嘻嘻地将脸凑了过去。
“所以老婆亲我一下。”
南默莞尔一笑。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走了。”
“拜拜,老婆。”
小奶狗目送南默进了医院,又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
真香!
因为南默刚到医院,资历尚浅。所以医院就安排了骨科的资深老专家带她。
傍晚,遥远的天边悬挂着长长的一大片不规则的晚霞。
繁华的城市变得喧嚣热闹。
南默从医院走出来。
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景暔岸的车。
这个小奶狗不是答应来接她吗?开车到哪里去鬼混了。
她一面朝外面走,一面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拨打了小奶狗的电话。
电话在响了半分钟之后,通了。
南默:暔岸你人呢!快来接我。
对面沉默了二三秒钟后,冷得刺骨的声音传了过来:南默,你有没有搞错!
南默心咯噔了一下。
糟了!
现在不是小奶狗,现在分裂成了大灰狼。
她该怎么圆呢!
南默还在发愣之际,大灰狼已经挂了电话。
南默挂断电话。
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去。
不知道大灰狼会不会趁此事又狂狼病发作,又折腾羞辱她一番。
就是那么巧。
她刚刚前脚到家,穿着一身深暗色西装的大灰狼后脚就到了。
他依旧是板着那张所有人都欠了他一百亿的死脸。眸色暗沉无光,薄唇抿得很紧。
紧跟其后,是红姨。
红姨走到景暔岸的面前,见景暔岸脸色不好看,有些许发颤。
红姨深知景暔岸性情多变的性格,也不足为奇了,但是今天总觉得他脸色比以往不高兴的时候要暗沉了许多。
而且南默也在。
他怎么给太太脸色看呢!
还是说太太惹到他了。
“先生明天工人就会回来换墙纸。”
“换什么墙纸?”景暔岸问。
“您不是交代我要把家里房间的墙纸都换成墨绿色吗?”
那是小狼狗说的。
大灰狼哪里知道。
景暔岸皱眉,眸子更黑。
“不换。你回去。”景暔岸冷不丁地说。
“是。”
红姨也不敢多问,就快步离开了客厅。
景暔岸将西装外套脱了随手扔到了沙发上,微偏着头,解着白色衬衣最上面的一颗钮扣。
“今天去哪里了?”他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