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暔岸请问一下,你在做甚?我身体很舒服好吗?”
“你穿这个破布让我看了很不舒服。”景暔岸一字一句地说,朝她的面前走。
“那你别看啊!”
南默气,她端起桌上的香槟,全部灌进了嘴里。
“我就要跳舞。”
“过来跟我跳。”
“我不要。”
南默抖了抖脚,从椅子上起身。
提起裙子的下摆就要走。
“你去哪里?”
“你不是说我身体不舒服吗?回去睡了!”
南默提着裙子就大步往前走。
景暔岸心口起伏。
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移开了。
死鬼!
只准自己风流!
本仙女儿穿个衣服就是破布了!
走出很远一段距离后,南默停了下来。
走的时候也没有注意路,走了这么一段路后,走到了一片安静、路灯极少的地方。
南默也没有在意,随便逛逛原路返回即可。
刚刚喝了杯香槟,只怪她不胜酒力,头略微昏昏沉沉的。
此处又过于僻静,南默只好折身原路返回。
空气中有些风。
茂密的枝桠随风而动。
在地上来回移动着。
那些影子越来越向南默袭来。
南默向来是警觉的人。
她飞起腿,向后踢去。
来人被重踢一脚,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想,身后还有人。
身后的人用布按住了她的口鼻。
她出不了声。
凭借着职业的敏感。
是乙醚。
而且浓度很大。
她正想用力。
人就昏迷了过去。
舞会散场之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但是景暔岸提前就回了房间。
回房间时,南默并不在房间里。
人没回来?
接近十二点,舞会已经结束有一会儿了。
依旧是不见南默回来。
景暔岸最大的猜测她一定去开了另外一间房间。
拉开被子,躺下,熄灭了灯光。
翻来覆去几个来回,他难以睡眠。
去另外开房间了也不向他通报一声。
一天事多!
他摸出手机给南默打了通电话去。
结果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南默手机很少关机,怎么突然关机了!
没电了?
他仔细一想,按南默那妖精的性子,她只会把他赶去开房间,而绝非自己去开房间。
他稍微着急了点。
他开灯。
一把将被子掀开。
景母景父也刚刚才回去,会不会还在他们那边。
他走到窗前,拨通了景母的电话。
景暔岸:妈,南默在你房间吗?
景母:默默怎么会在我这!她不在房间吗?
景暔岸:不在。
景母急忙说:快打她电话。
景暔岸:关机了。
景母:那默默这么晚了会去哪里?
景暔岸安慰景母:妈,你先别着急。我马上让酒店调出所有的监控录像。
景母:好好!你快去。
景暔岸挂了电话。
顾不上披件衣服,一面打着电话,一面拉开门朝外走。
监控室里。
景暔岸刚到。
景母和景父也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酒店的工作人员调出了这几个小时酒会周边的监控录像。
监控录像拍到了南默最后一个镜头就是她和景暔岸拌嘴后离开的背影。
她走着走着,就走进了监控死脚。
之后,在监控范围之内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