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地上的签,眼见是下下签,周子怡不禁怒从中来。
她心底暗骂真他妈的有毒了。现在她只要跟南默一起做什么事情都不如她。就连丢个签都输给了南默。
她偏偏不信这个邪了。
她没有表现出不高兴来,尽量乖巧大方。
景母见她丢了下下签,又顾及到她是孕妇,得时刻保持愉悦的心情,好言好语地安慰她:“没事的。我们家也不信这个,子怡不必放在心上。”
她搂着景母的手臂,一手故意扶着自己的小腹,乖乖地说:“妈,我没事,我也不信这个。”
她故意斜视着南默,小腹上的手的戏份也是很足。
南默正眼没有瞧上她一眼。
她完全没有那个心思搭理这个一天个人戏很足的戏精。
南默不搭理她,周子怡心里又不痛快了。她觉得南默现在之所目中无人就是因为她在景家有了一定地位才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她邪恶地提了提嘴角。南默我一定要你好看。我就不信邪了!你难道还是挂联上的锦鲤附体了。
上完香后。原本已经放晴的天空突然之间下起来了大雨。
天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寺庙瞬间笼罩在阴森恐怖的氛围之中。
山里不知名的鸟一声高过一身的哀叫着,不绝于耳。
庙里零星几个前来烧香的人也急匆匆地驱车离开。
寺庙就更加安静了。
景母来静怡寺上香一直有个不变的规矩那就是吃了斋饭再离开。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大雨越来越大。
因为南默是第一次来,景母便带着她随便看看。中途,走到离厕所较近的一处,景母去了厕所。周子怡也一同跟了去。
南默便在走廊上等待二人。
雨还在下着。伴随着巨大的雷声,屋檐上的雨水成股的往下流,风一吹,大幅度的往走廊里漂。走廊并不宽敞,雨水飘洒了一些在南默的身上。
她只好往走廊里面站了站。
百无聊赖。南默扬着头浏览着墙壁上的经文。
“小姐,你好。可追上你们了。”
突然出现的男音将南默吓了一大跳。
她急转过来。
来人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光头,圆脸,长相憨厚,身上穿着清洁工人的服装。他明显是跑过一段距离,大口着喘气。
目测,应该是寺庙里的清洁工人。
“住持让我请刚刚跟你在一起的夫人过去一趟。好像是说跟你一起的那个夫人丢了一串手链,让我请你们过去辨认辨认是不是你们掉的?”
“手链?”
景母一向喜欢珠宝。刚刚她见到景母手腕上确实是戴有绿宝石的手链。
“好。谢谢你,我过去看看。”
中年男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客气的让南默走在前面。
南默礼貌地笑笑,走在了前面。
走到转角处,猝不及防。
南默的后脑勺一阵猛烈的刺痛感袭来。她想反击,头昏沉得厉害,基本上是没有了反击的力量。
嘴巴被身后的人粗鲁的蒙住了,声音发不出来,人慢慢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