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默不受控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跳是那样的清晰。
景暔岸几步奔到了她的面前,搂过她的肩头,一把将她用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肩头被桎梏得微微发疼。
她抬起垂下的双手放在了他宽大的背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
脸庞靠近他的胸膛里。
离别一天两夜,她像是某件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了一般。
她开始慢慢地意识到自己心境的变化。
对于景暔岸,不知何时她已经动了情。
“默默,默默。”他连唤了她的名字两次。
一声一声,落进了她的心底里。
她往他的胸膛里贴了贴。
半分钟后。
南默意识到现在还在江随家,江随还坐在对面。她立马从景暔岸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我没有事。”
景暔岸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只是看着她,温柔地看着她。仿佛这里没有旁人,只有他和南默两个人。
他脸色略显蜡黄,唇色略白。
南默感觉到了他发烧了。
他向景暔岸介绍江随:“这位是江随先生,是他救了我。”
当即,景暔岸伸出手,感激地说:“江先生谢谢。景暔岸,默默的丈夫,这件事必定重谢。”
江随斯斯文文,又带着旁人看不透的神色,他说道:“景先生,客气了,应该的。”
两人握手。
平和的氛围,敏锐的景暔岸却觉得有些异样。
江随对他有敌意。
而且,他最后的三个字太刺耳,隐藏着挑衅。
加上前两日南默夜宿江随家的事情,景暔岸对他立即有了防备之心。
他打横将南默抱了起来,微笑着道:“江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了。”
江随随和地点了点头。
景暔岸大步抱着南默朝门外走了去。
“喂,你…………这样让大家很尴尬耶!”
“哪里尴尬了!”他低头看她。
“还不尴尬啊!”
“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南默:“…………”
鬼才!
他拉开车门将放到了副驾驶座上,他勾着身子替她系安全带
“咔。”
他微扬起头,吻了上去。
她错愕。
他用力地吻她。
天昏地暗。
一切结束已经是几分钟后了。
“景暔岸你…………”
她气恼。
作势要打她。
他凑过去,又吻了她一口。
然后关上车门,走到了驾驶座。
“景暔岸你流不流.氓啊!”
他定定一笑。
“流.氓。”
“…………”
她真是没辙。
她担心地问:“你发烧了?”
他玩味都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你现在才感受到。”
南默:“…………”
“景暔岸我想两耳瓜子扇死你了!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
南默:“…………”
“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好好好!我错了,可能是淋了点雨,无大碍。”他讨好她。
“停车。”
“怎么了!”他微微减速。
“我来开。你看看你病怏怏的,保不准出车祸。”
“放心。你在车上,我怎么敢出车祸呢!”
南默看他。
认认真真地看他。
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