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偏殿囚宫内,三四个小太监正颔首低眉,躬身并排站在门外台沿下,有的手里提着热水有的则端着绸衣。
个个毕恭毕敬。
其中年长太监站的靠近些,在门口。
只见他郑重其事的轻敲了两下房门后,方才颔首禀告:“王爷,奴才备了热水,可需要梳洗?”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纤长人影投射而来,逐渐缩短。
就听吱呀一声,雕花木门被拉开。
“东西放下,这不用伺候!”
伴随低沉暗哑的声音,引入眼帘的是那一袭出尘孤傲,生人勿近的身影。
“奴才遵命!”
出于恐惧,几人也不敢多言,恭敬的将东西放到门口摆放整齐,便悄无声息地退下。
盆里的热水还在腾腾冒着热气,正躬身端起,视线就落入那半透的绸衣上。
忽然某王爷狡黠一笑,毫不犹豫的将那绸衣捎上。
房门再次合上!
刚退下的那些个太监悄悄从花丛堆里探出个脑袋。
“以后咱得仔细咯,不出意外里面的那位铁定是摄政王妃!”看守太监轻声发表意见。
几人纷纷点头,正准备靠近偷听,一莫名阴风夹杂着浑厚之力,生生将几人打出了内伤。
警告之意,十分明显。
这下,几人算是真正的退下。
而此时屋内,叶婷晚正趴在桌边十分认真的读着沈懿母妃留下的手札,看那捏着的厚度似乎是读了不少内容。
“明日再看,早些安置吧!”
语落,手里的手札就突然被夺走。
正看的起劲的叶婷晚,那能说不看就不看。挣扎着就要去夺。
结果不小心踩到裙摆,本来是抢书,最后却变成了生扑。
对于小女人的投怀送抱,某王爷是却之不恭。
稳稳接住,然后打死不放。
挣扎不动,叶婷晚被迫妥协了。知道眼前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只得换套路。
委屈巴巴的噘着嘴,食指不停绕着那结实的胸膛画圈。
观察着某人的反应,一见他咽口水,立马开口,将声音放到最柔:“看完再歇息不行吗?”
沈懿眸色沉了沉,僵硬松手,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暗哑:“梳洗完去床上看!”
“好好好!”
边应和,边试探性的扯着那手札一角,见他没反抗,立马夺过来。
计划得逞,叶婷晚是一脸配合。将手札放好,欢呼雀跃着跑去梳洗。
熟不知已经入了某王爷的套。
只听背后又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那绸衣……”
“知道了知道了,会穿的,啰嗦!”叶婷晚不耐烦的洗完脸,去屏风后仓促换好衣服。就蹦跶着拿着手札钻入被窝,完全没注意自己衣服的问题。
直到被角忽然被他掀开,直到纤腰上忽然多了只咸猪手。
“你干嘛!”
叶婷晚靠在床框上,一手拿着手札,一手揪起那不安分的爪子,微眯双眼警告。
回应她的是某王爷一脸的不怀好意,直勾勾的眼神里带着露骨的情欲。
随着他到视线,蹙眉低头瞧了瞧自己胸脯。
顿时羞愤难当,立马变回狐狸遮羞。
手札啪嗒一声掉落,正要砸到脑袋,就被一双大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