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内外城的所有出城城门已经被大乾军给堵住了,每个门两尊加特林菩萨两门平海二式外加一千国防军。
但是讽刺的是,各地回京师的快报居然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城去,大乾国防军只是稍作检查就统统放行了。只是想出去肯定是不能够了。
这次张石川倒是没有亲临一线,而是回了一趟八里庄。
几年没有回来了,看着这个自己发迹的庄子,张石川感慨万千。听到他来了的消息,全庄子的人都迎了出来,跪在路两旁其声喝道:“乾王千岁!川哥千岁!”
为首的正是王魁山夫妇,张石川忙紧走两步将他们扶了起来。再看看身后的这群乡亲,有的能叫出名字,有的看起来面熟,还有的完全没有印象了,应该是之后新来的人了。
“庄子里还好吧?”
“托乾王大福,都好,都好!”王魁山有些激动。
“小虎子也好,不过这次没有跟过来,他还在琼州府练兵呢。这是他写给你们二老的信。”张石川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到王魁山手中。
听到儿子的消息,老两口不由得老泪纵横他们都忘了多久没有收到虎子的消息了。
因为八里庄紧邻京师,恐有朝廷耳目,为了保护王魁山夫妻,张石川没让虎子写过一封信回来,虽然残忍了一些,总比害了他们二老的好。
“虎子也结婚了,娶了个黎族妹子,生了一儿一女了,你们二老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听到自己当爷爷奶奶了,一对老夫妻又破涕为笑起来。
张石川看了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本来好好的一家子在京师里卖豆腐讨生活,结果搞得一家人不能团聚这么多年。
“王叔,婶子,等过段时间清朝彻底投降了,就不需管那么多了。虎子的意思是等太平了就接你们去琼州府。
养老也好,玩玩也罢,总该一家子团聚团聚的!我爹和冯叔也常念叨你们呢!
不过要我说还是再多等等,到时候满清亡了让虎子带着媳妇孩子回京师你们再一家人团聚不更好?”
“好,好!都听小川的!”王奎山夫妻两个泣不成声。
一群老八里庄的人也都围上来,张石川开始跟他们唠家常打听生活近况。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有人哭了起来。
“全庄子聚餐的传统还有吗?哈,还有啊?那好,今儿咱们就再聚一次吧,不过我这些护卫可比较多”
“再多都不是事儿!我这就去安排!”王婶痛快的说道。
闲话了一会儿,张石川回到了昔日自己的屋子。虽然已经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住过了,里面家具摆设依旧,而且还算整洁,看起来是时常有人打扫。
“这就是八里庄啊!”花琪打量着宅子,有些拘谨的说道。
她只知道张石川最早是在这里发迹的,在琼州乾王府的时候也偶尔听赵娥说起过,今天居然有机会来,自然是又激动又兴奋。
“是啊,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刚买这个庄子还是在康熙五十一年呢,一晃十多年了。”
“哥,那会儿你还是个孩子呢!”花琪开始装起了老资格。
“哈,好像你不是?那会子你穿着一身男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特傻!”张石川又想起那会儿炸顺天府救花四爷的时候,不禁莞尔。
“哥!你怎么还说这事儿!”花琪不满的推了张石川一把。
“啥事儿啊?还不许说?”苗翠花一颗八卦的心又被点燃了。
“不许说!”花琪把腰一叉瞪着一双杏眼说道。
“嘿嘿,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跟小丫头似的。”张石川打了个哈哈,还是没有说出当年花琪的糗事。
“川哥,为什么你在八里庄还这么有威望啊?”方孝玉问道。
“呃,因为这些人里大部分当初都是我收留的。那一年正好保定府遭灾,我这就收留了千八百的灾民。”
“川哥,戏文里说,你当初不是个小乞丐吗?怎么小小年纪就有这等资力在京郊买下这么大一片庄子?”
“嗨,卖香皂赚的!”张石川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康熙五十一年:“那会子还用香皂和当时的雍亲王一起狠狠的坑了八阿哥一把呢,哈哈,不知道他现在还恨不恨我!呃,不对,坑的是老九。九阿哥已经挂了”
“说说呗,这个总能说吧?”苗翠花说道。
“说不了!”张石川摇头道。
“为啥啊?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成?”方美玉说着目光看向花琪。
“喂!方老二!你看我干啥?我哥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花琪眼珠子一瞪:“你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到底为啥说不了啊?”苗翠花不满的嘟着嘴。
“没茶水啊!这雪茄也没人给点,腿也没人给锤,咋讲?”
“切!”四大护卫同时翻了个白眼。
但是为了听故事,端茶倒水点烟捶腿的事儿也都抢着干了。
于是张石川开始讲起来。众人听得也是津津有味,直到有人来请张石川等人去吃饭。
这种全庄子人聚餐可真是久违了,只是再也没有了昔日那种亲密无间。张石川也知道,现在自己是乾王了,这些人对自己更多的是尊敬、甚至是害怕。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少庄主了。
看着众人小心翼翼的过来给自己敬酒,张石川不免有些怅然。这些年,自己究竟得到了一些什么,又失去了一些什么?
怅然归怅然,酒倒是没少喝,听说花琪是王妃之后花琪也成了敬酒对象,到了后来苗翠花也没能幸免。方家兄弟俩倒是知道自己的护卫职责,只吃了两杯。
两个女人不善酒力,早早回房安置去了。张石川吃着王婶包的饺子,又和王魁山夫妇聊了半天才回去。
到了屋里,迷迷糊糊的张石川胡乱洗漱了一把就推门进屋了,脱了个溜光就钻进了被窝,一把抱住了炕上的人儿喃喃道:“喝了这么点子酒就喝多了?这就睡了啊,也不等等我。”
“嗯”被子里的人哼了一声,似乎还睡着。
“懒猫儿!”张石川将手从衣襟下伸了进去。
“哎呀!川哥?”女人惊呼一声,按住了张石川的手。
“咳咳,翠花啊,你睡觉咋不栓门呢”张石川顿时就清醒了,这不是花琪,而是苗翠花啊,自己又摸错人了。
“你你能不能先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要打了!”
张石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掌还是软绵绵的呢,不对,不是软,是弹性十足!
“还揉!”又羞又气,情急之下,苗翠花真的反手一拳挥了出去。
张石川只觉得鼻子上一酸,马上把禄山之爪抽了出来捂住了鼻子。感觉有股液体顺着指缝滴落,甭问,流鼻血了。
见张石川没了动静,苗翠花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忙一骨碌爬起来摸着了火柴点燃了蜡烛。
“哎呀!”苗翠花这才看见,张石川居然是赤身裸体!
张石川这才反应过来,忙将一床被子胡乱撤过来盖住了要害。可一放手,鼻血又哗哗的往下淌。
“你怎么这么流氓啊!”苗翠花啐了一声,听动静知道张石川遮盖好了才又转过身来,只见张石川的鼻血已经顺着下巴往下滴了。
“活该!打死你个采花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张石川又用手堵住了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真是误会以前我就睡这屋里,又见没栓门,以为”
“行了行了,有贼心没贼胆的!别动!”苗翠花终是有些不忍,伸出手来在张石川的耳后按压揉捏了一会儿:“放开手试试,还流血不?”
张石川将信将疑的放开手,果然不流了:“翠花果然是妙手回春啊,佩服佩服!”
“呸!”苗翠花又别过脸去,丢了一块手帕过来:“自己擦擦吧,蹭得一脸都是!”
张石川接了手帕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结果触碰到了鼻子,又开始滴血了:“翠花,还得麻烦你”
苗翠花回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笨?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还是给我吧!”
大晚上的和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这家伙还赤裸着身子只盖了一条被子,苗翠花不免也是心中小鹿乱撞。
但是祸毕竟是自己闯下的,再说这大晚上的张石川光着腚在自己屋里,若是叫旁人来,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
苗翠花只能又是一番止血按压,又接来一盆清水沾着将张石川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了。
“喂!你这么看着我,干吗?”发现张石川正在盯着自己看,苗翠花的心跳得更快了。
“干!”张石川很肯定的回答道。
“干?干嘛?”苗翠花有些懵,但是张石川那淫荡的笑容让她感觉到大事不妙。
“翠花,你让我留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应该血债血偿啊?”张石川又往前凑了凑。
“啥啥血债血偿?”
“嘿嘿嘿,那我就教教你”
相处这么长时间,其实张石川心里也有数,苗翠花并不排斥他,只是少女的矜持和腼腆罢了。
但是他总是想着苗翠花以后会是方孝玉和方美玉的后妈,心里有些怪怪的。今儿喝了酒,反而觉得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更是刺激,不免起了色心。
“我我不学!川哥,你再过来我可要打了!”虽然未经人事,懵懵懂懂还是知道一些男女之事,再说这段时间张石川偶尔和花琪腻味,有些声音和小动作也会让她脸红心跳。
“打呗,今儿让你打个够。”张石川把鼻子凑了上去。
“我那我要喊了!”
“咩蛤蛤蛤,喊吧,给哥听听喊得好听不?”
此处作者删去字
“等以后生了孩子,你要是敢让他练武,我就打你屁股!”想想方世玉悲惨的童年,张石川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