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啊!”裁缝佬也走过去,到处帮忙找,心里疑惑,怎么忽然就不见了呢?
“瑞叔,什么纱巾不见了?”此时,陈凡和鸡公福,刚好逛回了大院,好奇问道。
“一条旧纱巾而已。”裁缝佬挠了挠头,有些苦恼。
“很值钱吗?”
“钱倒不是很值钱。”
裁缝佬话还没说完,楼梯的八姑挥舞着手插话道:“不值钱就算啦,没事了,大家散了,都回家吧!”
“就是,一条烂纱巾,你这么紧张干嘛?”三六九摆正刚打架时弄乱的帽子,不爽的吐槽道。
“可是……我,我把烂仔李量身,做衣服的尺寸写在纱巾了啊。”
裁缝佬担惊受怕道:“那现在纱巾不见了,我就做不了衣服了,你们也知道,烂仔李他不是什么好人来的!”
“哈哈,那你完了,以我对烂仔李的了解,他不得把你整家店都给拆了!”三六九嘿嘿笑着看热闹道。
“你死你事了!关我们什么事,只能说,活该!”太子炳也转身嘲讽了一句。
“瑞叔,你想清楚点,纱巾最后出现在你眼前是什么时候?”
陈凡准备利用前世警员们盘问的技巧,一步一步推算。
“我记得,在打架前还在的,但是打完架后,就忽然消失不见了。”瑞叔摸着下巴,详细回忆道。
“那肯定是在打架的时候,有人把纱巾给偷走了!”陈凡一脸严肃,铿锵有力道。
“什么?!有人偷东西?!”太子炳一下来了兴趣,从楼梯那跑了下来。
“炳哥……我们走吧!”八姑赶紧下来挽住太子炳的手:“偷他们的东西,和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管他干嘛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阿八!”太子炳眨着炯炯有神的眼睛,说道:“谁能保证他到时候,不会偷着偷着偷我们三楼啊!”
他说完后,还顺势身体一摆,指向了发仔。
“喂!包租公,你够了,你什么意思啊!”发仔年轻,脾气比较火爆,当场质问道。
“我什么意思?这家大院最穷就是你!”太子炳哼了一声,冷笑道:“俗话说得好,穷凶极恶,说的不正是你这种人吗!”
“喂!我虽然穷,但我可不会偷东西,你别冤枉我!”发仔继续反驳道。
“我说,你就是贼!”太子炳一下冲过去,就要跟发仔打起来。
而发仔也头,不过被陈凡给拉住了,街坊们挡在中间,才制止住了两人再次打架。
“三六九,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找出贼!”太子炳搬了张桌子,坐了下来,不打算走了。
“好!这次,我一定帮你!”
三六九摸了摸脸刚被揍出的淤青,凶狠的盯着发仔:“如果这次我抓到了贼,必须让他坐十年八年牢!”
话音刚落,八姑的表情猛的一变,一下担惊受怕了起来。
“裁缝佬,那条纱巾,大概长什么样?有什么标记不?”三六九现场开始了排查。
“就是,那个……”裁缝佬说话含含糊糊,他也不太记得了,毕竟那只是一条普通的纱巾。
“哎,老公你让开,我来跟他说。”
兰姨跑出来说道:“标记就是面有一边绣着一条金龙,对了!就是今天早我在这洗过的那条,三六九,当时你也在场啊!”
“是八姑奶奶那条?!”三六九一下震惊了,手的警棍差点掉落。
“应该是吧……”兰姨尴尬回道。
三六九听到后,立刻跑到八姑身边,小声说道:“死八姑!那条纱巾是光绪帝用过的,你便宜那个裁缝佬都不便宜我?!”
“什么?!那条纱巾是我们的?!”太子炳从桌子跳了起来:“而且还是光绪帝用过的?!”
“哎呀,炳哥,什么光绪帝用过的,都不关我们事啦。”八姑表情尴尬笑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你……你傻了吗?!”太子炳一摸八姑额头,挥着手指道:“那可是古董啊,很值钱的!三六九,说什么你都要帮我查清楚啊!”
“好!好!炳哥,我明白的!”三六九举着警棍,指着街坊们说道:“就在刚刚,七十二家大院,发生了一桩罪大恶极的偷窃案!就是裁缝店纱巾失窃巨案!”
“巨案?”鸡公福觉得有些可笑:“三六九,刚刚你们打架的时候,我和凡仔都在外面,不关我们事吧?”
“同样不准走!”三六九呵叱道:“你不在这边,不代表你清白,说不定你俩在幕后指挥作案呢?!反正你们给我听好了,这桩案件人人有份,都不准走!直到抓到小偷为止!”
“三六九,那少了的工钱,是不是你给我们?”韩师奶哼了一声问道。
“对啊!对啊!”一下的,街坊们的情绪就被简单的一句话带动,现场吵了起来。
“就是啊,我还要出诊呢!”
“我约好了去码头搬东西的啊!”
……
“都不准走!!”
三六九眼看人就要走完了,他直接大吼道:“谁走,就是做贼心虚!”
“怎么可以这样啊。”街坊们抱怨着,停下了脚步。
“其实,各位街坊,我觉得三六九说的,也有他的道理。”
这时候,陈凡站了出来,公正道:“无论是我们为了帮助瑞叔找回纱巾也好,还是为了证明我们清白也好,大家先别急,看三六九要怎样,查出个水落石出!”
“这倒也是,反正少一天班我们也不会死。”
“身正不怕影子斜!”
“也对!我们又不理亏,怕他干嘛啊!”
“三六九,你说吧,要怎样查?!”
街坊们被陈凡说的话,一下激起了斗志,一点不怕的望向了三六九。
反正他们又没偷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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