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姑,我现在就去烧水!”阿香着急害怕的站起身,听话的跑向八姑的位置。
“会烧水了,看来没事了!”太子炳笑着,莫名松了口气。
“臭丫头,害我做了几天丫鬟来伺候你!”
八姑叉着腰,然后伸出手,不停的掐着阿香:“你可真舒服啊!”
“喂,你们该适可而止了。”
陈凡恼火道:“你们两夫妻写假信害得阿香这样,现在她刚醒,你就又打又骂,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给我住口!”太子炳指着陈凡吼道:“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啊?”
然后他偷偷拍了拍八姑,小声道:“你也真是,教女儿也等回家再教啊。”
“臭丫头,还不快走!”八姑伸手掐住阿香,想把她抓走。
结果阿香反倒是跑了回去,一脸焦灼问道:“凡哥,你刚刚说我父亲的信是他们造假的,是不是真的?!”
陈凡犹豫了会,点了点头。
他不希望阿香还抱有虚无渺茫的希望。
“……”
阿香没有回话,再次走回太子炳面前,问道:“炳叔,你说我父亲要来赎我,不会是假的吧?……”
“喂,你在做梦啊,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你父亲要来赎你了?!”八姑不可置信笑道。
“八姑,你别再骗我了。”
阿香摇头道:“我那天听得很清楚,炳叔和你说,他不会便宜我父亲,我父亲来赎回我的时候,要好好赚他一笔的。”
“喂,你有这样说过吗?”八姑呵呵一笑,撞了撞太子炳。
“呃……喔!那天我们不是说过,要把阿香介绍给王科长。”
太子炳想起来了,说道:“你还说,假如她父亲要来赎她的话,该怎么办,只是这样而已啊。”
太子炳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指着阿香:“哎呀,你个臭丫头,敢偷听我们说话?!”
“炳叔,看在我伺候你和八姑这么多年的情分。”
阿香哭着跪了下来:“你就好心放我回去吧,别为难我父亲了,求求你们了!”
“喂!起来啊,你干什么啊。”太子炳慌张道:“这像什么样子啊。”
“傻孩子,你还没听明白吗?”
陈凡扶起阿香,拿出了信,解释道:“你父亲是不是真要接你,我不知道,但是,这封信肯定是假的,你明白了吗?”
“三六九不是说过,他同事见过阿香的父亲吗?”
八姑有些疑惑的看向太子炳:“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是哦,我得去问问他。”
就在太子炳转头,看向窗台的时候,忽然看见,三六九那家伙,正在窗边偷听!
“三六九!三六九!”他正要追出去,但机敏的三六九已经像豹子一样快,等太子炳眨眼过来,他一溜烟就没了身影。
“岂有此理!真是阿崩叫狗,越叫越走!”
太子炳产生了怀疑道:“如果他光明正大的话,为什么不敢进来?”
“对啊。”八姑点头。
“他当时肯定是骗钱!”
太子炳恍然大悟,怒道:“骗钱都骗到我太子炳头了!不行!我得去问他,问清楚阿香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炳立刻离开大院,开始前往三六九的住所。
“臭丫头,还不回去!”八姑朝里挥了挥手。
“八姑,我父亲来赎我是不是真的?”阿香仍然不死心哭着问道。
“发你的春秋大梦啊!整天想着赎!”
八姑拼命推着阿香的头:“赎!赎!赎你的头啊!”
陈凡正想追出,忽然被鸡公福拦住了:“凡仔,让他去吧。”
“但是……”陈凡无奈的看着鸡公福。
“但什么是,一切重新开始。”
鸡公福轻拍着背部陈凡安慰道:“回到了之前的日子啊。”
“看现在阿香的样子。”
陈凡倍感后悔问道:“福哥,你说,我帮阿香是不是帮错了?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她真的失忆,或许,还会安乐些。”
“唉,我们尽人事,听天命。”
鸡公福叹气道:“总之,她有梦好过没梦……”
……
今天的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
——
第二天。
“一更,注意防火防盗!”
注意门户,注意防火!
“咚!”
“咚!!”
夜里,鸡公福充当着打更人,用力敲着锣,提醒人们注意防火、防盗,这是一种夜间报时的职业。
“福哥,你刚才打了两更啊。”陈凡伸手捂了下脸孔,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提醒道。
“凡仔你说什么?”鸡公福没听清。
就在这时候,前面来了个妇女模样的人,惊讶道:“哎,鸡公福,凡仔!”
“梁嫂!”鸡公福和陈凡看到来人后,同时回应。
“鸡公福,一更天你怎么打两下锣?”梁嫂满脸好奇的问道。
“我刚刚正说了这点。”陈凡摇了摇头,哭笑不得。
“哈哈,打更陈说,要回乡下娶老婆,这几晚让我帮他打更。”
鸡公福尴尬挠头笑道:“你也知道的,我是大姑娘花轿,第一次啊,所以就不小心打多了下。”
“你这样也很辛苦啊。”
梁嫂佩服笑道:“白天要卖榄,晚还要打更,你真是好心帮人啊。”
“大家都是老乡,能帮就帮嘛。”
鸡公福笑着问道:“你也这么晚收工啊。”
“是啊。”梁嫂看着旁边的陈凡问道:“话说,凡仔你怎么也跟着一起打更?”
“喔,福哥说他晚一个人,怕黑……唔唔……”
陈凡嬉笑着,话还没说完,忽然被鸡公福捂住了嘴。
鸡公福笑着,带走陈凡,边向梁嫂道:“哈哈,梁嫂,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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