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孟宇现在不确定这位‘子房’究竟是不是历史鼎鼎有名的那位,但是,现在自己眼前这位给孟宇的第一印象确是非常好的。
“子房,你我今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确是一见如故。子房直接叫我孟宇吧,或者称呼一声孟兄也行。”孟宇看着坐在对面的子房说道。
“如此,子房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孟兄。”子房对于这个棋馆的老板孟宇也可以说是一见如故,自然是不会拒绝。
“哈哈哈,子房兄爽快!”
孟宇就喜欢这样爽快的人,对于那些酸腐儒生的繁文缛节很是不喜。
主要是麻烦,而且还没什么卵用,典型的费力不讨好!
这时,潘云已经带着孟宇酿造的酒过来了。
孟宇示意潘云将酒坛放到桌子,孟宇亲自给坐在对面的子房斟酒。
“子房兄,这是在下酿的酒,品尝一番。”说着将酒递给了对面的子房。
子房接过,细细品尝了一番。
“清亮、醇厚,好酒!”
喝过一口之后,子房眼睛一亮,将酒杯放下,不由得赞叹的说道。
“多谢子房兄夸赞了。”听到有人称赞自己酿造的美酒,孟宇自然是高兴的。随即说道:“这酒是平日闲暇之时所酿,子房兄若是喜欢,离开时可带一些回去。”
“那子房在这里谢过孟兄了。”
两人既是一见如故,又都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子房自然是不会拒绝这朋友之间的互赠了。
两人一边小酌,一边聊天。
“子房在外的时候听到了孟兄的琴曲,与平时所听之曲有所不同,大气、不羁、潇洒,正是子房求之不得的。不知此曲何名?”
子房对于孟宇之前弹奏的那首琴曲很是感兴趣,不由得一问。
“此曲名《酒狂》。”孟宇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说道。
“《酒狂》?《酒狂》,好名字!”子房自语两遍,随即赞叹道:“这首曲子倒是与孟兄相配。”
随即,子房举起酒杯说道:“孟兄能够酿造如此佳酿,本人也是潇洒,去此琴曲甚是相配。”
两人都是学识丰富之人,性格也是相投,因此相谈甚欢。
“对了孟兄,你不但琴艺精湛,还擅长酿酒,可是开得确是棋馆,想必,孟兄的棋艺应当是十分高超了。”
两人相谈甚欢,子房现在对孟宇这个人真的是相见恨晚啊!这要是早点遇到,早成知己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
“我比较擅长下棋。”
其实孟宇那可是非常擅长下棋的,不过,在自己新认识朋友面前还是谦虚一些吧。
“那,孟兄不如与子房下一盘?”
子房的棋艺也是很好的,鲜有敌手这不,正好和自己刚结识的朋友切磋一番。
“好哇,不过,子房兄,和在下下棋有个规矩.....”孟宇自然是答应了,不过这自己定的规矩可不能乱。
“哦?什么规矩?”子房好奇脸。
“在下与人下棋,十个秦半两一盘。我赢,十个秦半两归我,我输,双倍奉还。”
这是孟宇开棋馆时便定下的规矩,虽然棋馆关了,但是,这个规矩确是一直有效的。
“这倒是有意思,好。”说着,子房拿出十个秦半两放到了桌子,说道:“孟兄,你我下一盘。”
“好。”
孟宇应下了,潘云将棋盘的等物准备好。
“潘云,你去后面帮我将那几个屋子整理、打扫一下。”孟宇对着挥挥手说道。
“是。”
潘云离开,只剩下这要切磋棋艺的二人。
“来者是客,子房兄先请。”孟宇让子房先手。
子房没有拒绝。
两人这盘棋下了很久,孟宇的棋路非常的诡异,常常出人意料;而子房的棋则环环相扣,让人防不胜防。
两人棋逢对手,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最终,孟宇的白棋以微弱的优势胜了黑棋半子。
“是我输了,孟兄棋艺果然高超。”
“子房兄,你我棋艺不相伯仲,此次承让了。”孟宇拱手说道。
这倒不是孟宇谦虚,而是,这子房的棋艺确实精湛,这盘棋若是稍有不慎便是他输了。
通过这盘起,孟宇确信,这不是巧合、不是同名,这坐在自己对面下棋的,就是那个在历史大名鼎鼎的“汉初三杰”,留侯张良,张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