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的,都是我这么多年想做的。”邹城看着我说道。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他最拿手的忧郁眼看我了,看我沉默不语,他无奈的笑道:“你还要等他到什么时候!”
2014年
分班之后,小张老师重新“整改”了我们班的规章制度。其实也无甚差别,在我看来,就是给刚来的同学一个下马威而已,等他们混熟了,自然会像尔等一般混得“风生水起,得心应手”。
本来应该在这个刚分班初期—“混乱”时期高兴的我,确提不起丝毫的兴致胡吃海塞,因为我的桌后坐着一个让我如坐针毡的人—林月。
我和人家素未谋面,怎么谈得上讨厌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到张泽那个狗腿子前半身趴在后桌,后半身露个臀供我观赏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口吐芬芳。
重点是人家压根就不搭理他,他还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和“茶不思饭不想”类爱情?
我才不相信呢!毛爷爷曾经说过:“所有不已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林月,你渴不渴?”
“林月,你饿不饿?”
“林月,你冷不冷?”
张泽啊!亏你还是全校公认的恋爱专家,我看都是背公式背来的吧!
“辛欣,你说怎么她才能理理我啊!”假装动笔写作业的我一直在偷听着张泽的一举一动,他突然转过来和我说话,吓得我身体还打了个颤。
“喂!你想什么呢!”
我气极败坏的揪住他的耳朵说道:“吓死老娘了!”
“别,别,我错了。”此时的林闲闲虽然依旧会不错眼的往过瞟,但却失去了旧日里的敌意,这也是我如今敢于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
放下手来后,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相处模式成了我们的日常。这半年里,张泽对我的死皮赖脸造就了我对他的“上下其手”。
我们似乎真的成为了好朋友,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每每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时,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肯定有这二愣子。
尤其是想到自己敲打他时嘴角还忍不住上扬。
过后我的内心貌似还“蠢蠢欲动”着明天和他见的第一面。
这时候我想我肯定是找对了趁手的肉垫,比小胖子还趁手的肉垫。
我得意的松开手,用眼神向他示意自己的胜利。他揉了揉耳朵道:“你对哥们儿下手怎么这么重啊!疼死我了,对了,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没搞错吧!你这个情花丛里的采花大盗居然问我!”我嘲讽道。
“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说话阴阳怪气的!”张泽笑着问我道。
“哪里有。”我心虚地避开他的眼神。
“明白了!”他做出一脸懂我的表情来,转身潇洒的走出教室。
“明白了?明白什么了?为什么我还明白?”我一头雾水的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不一会儿,他又带着一堆吃的进来了,不一样的是,这次的食物大多是甜品,还带着一杯气腾腾的热饮。
“来,给爷吃!”他得意的看向我。
“为什么啊?”我不知他是何意。
“别装了!我们可是好哥们!有什么避讳的?”
“我避讳啥了!”我都快气的彪出东北茬子话了。
他挤了挤眼凑近我的耳朵说道:“你大姨妈来了吧!放心,这时候吃甜品不会发胖的。”
“谁告诉你我大!”我提高了音量对着他说道,顿时引来班里四周的回视,于是我只好中途刹车,闭口不言。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示意他闭嘴。谁想到后排的林月看见我两这样,竟然低笑了一声。
张泽赶忙趴过去说道:“你终于有反应了,”
我掉头一看,林月早已恢复了原先的冰块脸—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啊!
以后要是当老师绝对是好料子啊!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赵格林那个榆木脑袋(此榆木非彼榆木,人家可是顶级学霸),不知道席琳在文科班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