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的很想把一脸假谦虚表情的景行给打死,但是,仔细的对比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之后,卡卡西也只能是咬牙把这个冲动给按了回去。
暂时打不过,再气也只能忍着,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终有一日,他旗木卡卡西会实现这个梦想的。
比如,先熬上几十年之类的,反正这家伙年龄比自己大,等他老到躺床上不能动弹了,自己应该还能拄着拐杖到处走,到那个时候,自己想打他不就是小菜一碟了嘛!
卡卡西默默的在心底安慰了一下自己,顺带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保持身体健康,争取在景行躺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可以拄着拐杖去打他两下!
而就在卡卡西默默思考着未来的养生计划时,下方的比赛场中,佐助也已经是冲刺到了包裹住我爱罗的沙球前面。
看着近在咫尺的沙球,佐助毫不犹豫的抬起了左手,裹挟着雷光的左手几乎是没有阻碍的刺进了沙球之中。
噗嗤
纵使我爱罗及时的向后退了一点,可佐助那被雷光包裹的左手却还是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血痕。
“啊”
我爱罗口中发出了一声痛呼,浓郁的血腥味从肩膀上扩散出来,很快就充斥在了沙球的各个角落。
闻到这股来自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感受着肩膀处那火辣辣的疼痛感,我爱罗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狰狞了起来,原本正常的圆形眼瞳,此时也是有了向类似铜钱一样的形状转变的趋势。
感受到手掌刺进了什么东西里,再加上耳边隐约传来的痛呼声,佐助便是明白,自己这一招已经是伤到我爱罗了,既然已经伤到了人,佐助自然是准备把手掌撤回来了。
然而,想把手掌抽出的时候,佐助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居然被沙子紧紧的缠住了,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抽不出来。
与此同时,原本光华的沙球表面,也是凸起了好多尖锐的沙锥,朝着佐助的身体刺了过去。
“雷遁”
眼看着沙锥就要刺到自己了,佐助顾不上想太多,雷遁查克拉再一次从左手上爆发了出来,暴躁的雷遁查克拉直接将缠住手臂的沙子给打散成了一堆散沙。
用力的抽出手臂,同时抬脚往沙球上一踹,借着这股反作用力,佐助总算是及时的抽身后退,离开了沙锥的攻击范围!
“这是什么鬼东西?!”
退出一定距离的佐助看着从被自己千鸟打出来的窟窿中伸出来的怪异沙爪,不禁愣了一下。
沙球里面的不是我爱罗吗?怎么会从里面突然伸出一条怪兽一样的手臂?
在佐助愣神的时候,沙子手臂也是慢慢的往回缩去,与此同时,观众席角落里,一个穿着带兜帽黑色斗篷,仿佛是暗部忍者一样的人也是悄悄的结了几个手印。
“咦?哪来的羽毛?”
观众席上的一群观众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了那些从天而降的白色羽毛,还不等他们想明白这些羽毛究竟是从哪里飘下来的,就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眼皮也是不受控制的合在了一起。
“谁放的幻术?”
普通人被幻术瞬间放倒,但是像卡卡西他们却是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这种程度的幻术还不足以把他们怎么着。
“出事了,我去三代大人那里看一下,花火,你自己小心一点,遇到敌人的话,就召唤鬼影士兵,明白吗?!”
景行嘱咐了同样没受到幻术影响的花火一句,随后便是朝着火影专属的观众席那里跑了过去。
在我爱罗没有正式用假寐之术把守鹤放出来之前,他还是去三代那边打一下酱油吧,等到守鹤出来了,他再去和对方好好的谈谈心,顺便收一下对方送来的礼物。
观众席这边开始乱起来了的同时,火影专属观众席上,一身四代风影打扮的大蛇丸也是突然暴起,直接勒着三代的脖子,把人给抓到了屋顶上。
“忍法四紫炎阵”
原本假扮成风影护卫的四人众也是反应极快的跳到了屋顶的四个角落,张开了四紫炎阵结界。
“三代大人”
隐藏在周围的暗部下意识的就要去救三代,然而,冲的最快的那个暗部刚刚碰到四紫炎阵,身上便是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水遁水弹之术”
就在这名暗部被火焰烧的惨叫连连之时,一簇水流却是从天而降,直接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会医疗忍术的去帮他治疗一下!”
浇灭了对方身上的火焰之后,景行冲着其他的暗部摆摆手,示意赶紧来个人把这个受伤的拖下去治疗。
“四代风影这是什么意思?”
纵使被人勒住了命运的喉咙,可三代的脸上却也依旧是没有露出任何慌乱之色,反而是语气平静地冲着大蛇丸问了一句。
“砂隐村是准备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主动挑起战争吗?”
“呵呵呵呵,猿飞老师,你果然是老了,居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啊”
略显沙哑的笑声从四代风影的口中传出,仿若毒蛇的嘶鸣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大蛇丸?!”
三代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知道大蛇丸最近潜伏回到了木叶,却没想到对方会假扮成四代风影啊。
而且,这个四代风影是大蛇丸假扮的,那么真的四代风影现在在哪里?
“没错,就是我,猿飞老师,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大蛇丸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杀气,如果忽略他现在拿着苦无架在三代脖子上的那只手,这语气完全就是好友相见的问候。
“你究竟是想要干嘛?大蛇丸,是准备杀死我这个老师吗?”
定了定心神,三代沉声问道,只不过在问这话的时候,心中却是隐隐作痛。
曾几何时,这孩子是他最喜爱的徒弟啊,可最终却
“不,别误会,猿飞老师,我只是想来见您一面,给您展示一下我的研究成果罢了”
大蛇丸轻笑一声,就那样松开了勒住三代脖子的手,脚步轻快的往后退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