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间狭小的地下酒吧内……
泽永诚举起手中的酒瓶,和几个狐朋狗友们对碰了一下,然后仰头往嘴里“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啤酒。
“爽!”他擦拭了一下嘴角,忍不住畅怀道:“在医院里躺的这几天,我可天天惦记着这一口。”
旁边的几人听了,不由轻笑一阵。
其中有人指了指泽永诚头绑着的绷带,问道:“阿诚,这个要多久才能拆掉啊?”
“这个吗?虽然护士说伤口愈合的不错,但还要一星期才能拆掉绷带。”
泽永诚又和朋友对碰了一下酒瓶,脸露出了淫邪的笑容:“要我说啊,这几天照顾我的那个护士身材可真不错!要不是出院那天,我爸妈在旁边,我肯定会向她要联络方式的!”
他面前的几人听了,不由大笑道:“你还没吃够女人的苦头吗,阿诚?你可别忘了这次是怎么被砸破脑袋送进医院的。”
“切……要不是我那天喝多了,手使不出力气,被送进的医院可不会是我。”
被戳到痛点的泽永诚故作不屑的说道。
他的内心其实相当郁闷。
毕竟,前几天将他打得头破血流的人,是他曾经十分瞧不起的岛田凉介。
他一直都把凉介当作一个可以随时提钱的移动钱包。
那天他正好手头有些紧,无意间碰见了凉介,本想着从他身敲诈点钱,外加还可以在弟兄们面前耍耍威风,于是才前挑衅。
没想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他这威风没耍成,还因为调戏了凉介身边的女人几句,直接被揍得失去了自理能力。
这实在是他此生的耻辱。
不仅令他在弟兄们面前出了丑,失去了威信,还成为了朋友口中的笑柄。
郁闷的泽永诚,又往嘴里灌了口酒,继续大放厥词。
“我跟你们说,那天打我的那混蛋,在初中时候可是天天被我按在地踩头的,要不是那天我状态不佳,加他又阴险狡猾,无耻的偷袭了我,不然的话,我肯定……”
“你肯定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令泽永诚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
听这声音……
泽永诚的面部逐渐僵硬,缓缓的转过了头。
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他不由失声惊叫:“岛、岛田凉介!”
旁边的人没注意到泽永诚的表情。
看着一脸冷漠的凉介,他不由眉头一横,前质问道:“你小子谁啊?”
下一秒,他便被整个踹翻进了吧台。
“喂!要打架的话给我出去!”
身为这间地下小酒吧的老板兼酒保,吧台内一个纹着身的中年男人对着凉介呵斥道。
凉介伸手抓住泽永诚的领口,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对着中年男人冷声道:“这小子还没成年吧。给未成年人私自贩酒,我要是报警的话,你这间酒吧就别想开下去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中年男人的脸色阴沉。
“不想关门的话就闭嘴!”
凉介突然怒吼一声,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只见对方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却是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不仅是被凉介拎在手的泽永诚,就是旁边几个泽永诚的狐朋狗友,也不禁被凉介的强势所震慑住了。
“岛、岛田同学……你、你突然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泽永诚颤颤巍巍的说道,语气中再没了先前的张狂。
凉介将目光一转,看向了他。
“喂,我要找几个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我、我认识的,都、都是些不良少年和社会小混混……”
“我要找的就是这类人,而且是像你这样的,喜欢敲诈高中生的不良少年。”
“那、那也太多了吧,有哪个不良少年会不搞这个啊……啊啊啊啊!岛田同学,别打我别打我!你再给点线索吧!”
看到凉介扬起的拳头,泽永诚吓得立马连声求饶。
凉介不由冷哼一声,侧过头对着身后的刚田正夫使了个眼色。
后者立马会意,开口说道:“对方一共是四个人,其中有个光头,其余三人分别留着飞机头、长发和偏分头,他们不仅勒索钱财,而且下手很重,没有一点分寸。”
泽永诚无奈道:“不良少年留的不都是这种发型吗?”
感受到凉介的目光愈发寒冷,泽永诚的内心欲哭无泪。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要挨凉介的揍时,旁边的一人脸色犹豫的出声道:“你们说的那几个人,我好像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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