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后,安云清才冷傲的推开大门,双手叉腰。
“知道错了吗?”
她微微抬着下巴,站在台阶上尊贵的像个女皇,睥睨众生。
时北墨一号阶下囚冻的鼻涕流出来了还没纸擦,使劲吸了吸。
“妈,你就饶了我吧,我这不是把人带回来了嘛,再说了,她也没什么事啊。”
安云清没好气的瞪他,“你那叫好好带回来的?下午要不是我叫你,你会回去找人?我看你就是没把她放在心上!”
时北墨心里冷哼。
是啊,幸亏他及时去了,不然那几个混混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虽然不知道事情因何而起,但有一点他可以确信。
肯定是时染先招惹别人的!
他只能这么想啊,要不是时染先招惹别人,那几个社会人能无缘无故的找她一个在校生麻烦?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以前有得罪过人,这次运气太差被对方在京城给逮到了,然后喊了几个人过来教训她,没想到最后反被教训。
时北墨在这脑洞大开,阶下囚二号已经开始受审了。
“妈,这事儿总跟我没关系吧?我一天到晚待公司里,什么匪事都没干。”
时北铭双手插兜,又酷又无辜。
安云清瞥他,“你故意冷落染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时北铭化身酷狗:“我没有。”
“你有,从昨天到现在,你跟她说过一句话吗?”
“……我跟她又不熟,有什么好说的。”
时北铭没有时北墨那么好拿捏,他大学读的少年班,毕业的早,又在商圈混迹了几年成熟了不少。
安云清唬不住他,就他和时染的关系,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她这个当妈的帮不上任何忙。
凉风过,两行清涕似泪流。
时北墨捂着鼻子快哭了。
“妈,我要纸!”
*
没出意外,时染人还没回来多久,时梦就打电话过来炮轰了。
“安云清!你女儿是怎么回事啊?才第一天去学校就把我家蕊儿害的这么惨!明天课都不能去上了!”
“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关键啊,错失了竞赛前两名的资格,你家那蠢女儿承担的起吗!”
隔着电话,安云清也没什么好怕的。
反正伤的不是她女儿就行,时蕊伤了,关她屁事?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安云清说话的语气还是十分无辜。
“啊,蕊儿受伤了?”
不等她多说什么,时梦的声音就隔着听筒震天响,和骂街的泼妇没什么两样。
“不都是你家时染惹出来的祸事吗?!我家蕊儿一副好心去帮她,她居然还恩将仇报!你叫她出来听电话,我非要骂死她不可!”
安云清眼色冷了下来,也懒得装什么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事情前因后果你都不知道,凭什么怪到我家染染头上?”
她刚才可是从时北墨那里听说了,时蕊那孩子完全就是自找的。
刚开始听到的时候她还有点不敢相信,毕竟她也带过时蕊几年。
在她的印象里,时蕊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