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上城陷入了思考,每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有他的必然性。
“窗户…窗户…”上城盯着窗户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窗户上一个模糊镜像让他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医院是一个正面凹行结构建筑因为这两天的下雨的原因窗户玻璃上全是水渍导致镜面模糊,也就是说真正有影子出现的房间并不在这里!
晚上只要在真正的房间里作案犯案时只要打开灯犯案经过就会像投影仪一样将犯案经过投射在这扇窗户上。窗户之所以打开是为了很好接收到真正犯案房间里的影像让人或者说是让毛利小五郎看着更真实点。
因为下雨的缘故遮挡了视线所以毛利小五郎才会误认为这里便是真正的犯案现场。
上城将窗户慢慢的调回到之前那个位置然后进行微调。模糊的镜面上隐约出现了一个窗帘半遮的房间,虽然模糊但依旧可以看得出是一个堆满杂物的杂物间。
上城探出头,进行下一步确认果然这层楼唯独那个杂物间的窗帘是半开的。
确定了杂物间的位置上城来到杂物间的门口趁没人经过打开门走进了杂物间。
果然在杂物间的尽头也就是窗户的正下方横躺着一个假人。
“居然是急救训练用的假人,我还以为会是一具已经冰冷的尸体呢。”上城将假人拿起,这个重量看来尸体也没有藏在假人里面。
“恶作剧?不像。”上城离开杂物间前往了毛利小五郎的病房。
“不过现在可以确定,这件事应该是医院里的人干的。”
“能进毛利叔房间的除了我小兰柯南以外。只有每天给毛利叔进行护理的护士,那个叫什么白光什么的医生。”
打开病房的房间看着毛利小五郎一口一个洋子小姐的痴汉睡像上城倒是放心了。关上门上城打算出去买点吃的。
街道上凉风袭来,抬头望去原本的艳阳天已不再有。天空被阴云蒙上一层黑布。
“不出所料的话晚上又会有动作的吧!”上城嘴角微微上扬。窗台户他还原了回去。
按照毛利兰的描述,这这事已经连续发生了五天了。
“或许今天晚上那个躺在地上的假人会变成真的也说不定。真是期待啊。”上城对于这个敢和(死神)斗智斗勇的人相当敬佩了。算了算跟毛利一家沾关系的命案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在外面吃了顿怎么样,自从志保离开了以后自己很少对一些事情提起太多兴致。
回去的路上天上的乌云慢慢汇聚了起来。雨滴有一滴没一滴的出现在行人的发梢或者肩膀。感受到这一现象的行人们开始加快了自己上下班的脚步。
回到房间毛利小五郎已经醒了,没有注意到出现在房间里的上城,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天色,毛利小五郎脸上写满了不安。死死盯着窗户对面的房间。
“毛利叔!”在这个只有时钟滴答声音的房间里上城的声音响了起来。把毛利小五郎拉回现实。
“医生说您暂时不能和酒,路上买了些寿司给您。”
“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有,而且嫌疑人基本可以锁定在那几个人中…”
“真的!”听到上城的消息毛利小五郎内心有些激动这个折磨自己六天的事件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我在那个房间…”上城对毛利讲述了自己的所见所想。
“所以说这是个恶作剧?”毛利小五郎有些气愤,(尼玛,演我呢这两天人都要没了你跟我说恶作剧,不死个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上城摇摇头,“不确定,或许案件会进一步恶化成真正的杀人案件也说不定。”
“所以毛利叔你得把你这几天你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详细讲给我听,我才能进行下一步判断。”
“不过…”上城看了眼窗外已经陷入在黑夜的世界。听着那淅沥沥的细雨拍打在窗户上的声响。
“或许我们晚上就能抓到那个在背后算计人的小老鼠也说不定。”
晚饭过后,上城和毛利小五郎聊着天。白井光雄推开门走了进来。“毛利先生看起来好很多了啊!”
“是啊,这还得托你的福白井医生。”
“哈哈,客气了。对了这位你还没跟我介绍呢!早上可是一言不合的就把我们赶出去了呢。”
上城目光打量这位毛利小五郎口中的白井医生。对于白井医生的话微微挑眉没有在意。
“宫本上城,我的一个侄子。”
“上城先生晚上打算在这里照顾毛利先生吗。”
“嗯,有问题吗?”
“怎么可能,毛利先生能有个这么好的侄子真是羡慕。”
毛利小五郎:“哈哈,是吗!”
白井拿起桌上的闹钟调了调闹铃:“晚上记得吃药毛利先生。再过个几天或许您就可以出院了。”
“这个都是白井医生您的功劳啊。”
“过奖了,唉今天晚上又下雨了。”白井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天色唉声叹气道。不知是有意无意窗帘并没有被拉回去。
毛利小五郎和上城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上城无辜的摊开手一脸茫然。(我什么都不知道)
咔嚓白井医生关上门离开了,毛利小五郎捏着手中的胶囊拿到眼前“上城小子你说的这什么m什么7的胶囊我还吃不吃了。”
“……”
将胶囊扔到一边,毛利小五郎:“咳…当我没说。”
“那我们接下来干嘛!”毛利小五郎问道。
“他不告诉你了吗?”此时床头柜上的那个闹钟在两人眼里格外显眼。
深夜十一点
毛利小五郎早就将闹钟关了。
躺在床上时不时的看着窗外,一边有话没话的跟上城聊着。
“上城你说白井医生这么恶作剧的目的是什么!我貌似也没得罪他啊!”
“毛利叔到现在还觉得这是恶作剧吗!”
“!”
“这是一场早就计划好的犯罪,不管谁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那个出现在这个房间的人早就被他当成了替罪羊是这个计划里不可缺少的棋子。”
“毛利叔现在有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
“有件事纰漏,这次犯人可能会真的犯下杀人案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唯一的证据就是当场抓获犯人但是犯人却有两个行凶地点可以选择。为了不出现意外所以我们需要兵分两路但是这很容易让你受到危险或者死亡。这是一场危险的赌局毛利叔是跟我一起逮住手中满是鲜血的犯人,还是冒着牺牲的风险拯救两条鲜活的生命。”
“我是个侦探,上城。但别忘了我以前更是个警察。哪怕我现在是个瘸腿的病人但不管警察也好侦探也罢拯救生命是刻在我骨子里的不容我有一点退缩。”
“这次我依旧要去这个房间,”
毛利小五郎看着窗外对面那空仓库已经成为了他这几天的执念。
“嗯我那边没情况我会立刻赶过来,毛利叔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先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然小兰可能会恨我一辈子的。”
“放心,把上城小子你毛利叔我好歹也是警署出身身手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胸口
话虽这么讲,然而十分钟之后。
上城赶到空仓库,看着倒在地上的横躺在地上的毛利小五郎说不出话(?_?)。
摸了摸毛利小五郎的颈动脉:“还好只是晕过去了真出事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小兰交代。”
上城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江藤胜利被匕首刺入后背心脏受损当场死亡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晕倒在旁,现场唯一的作案工具那把匕首手柄上只有残留着毛利小五郎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