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过了。”
上城睁开眼,透过窗帘留下的缝隙,望着蔚蓝无云的天空有些出神。自己的心情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
缓过神来,右半边的肩膀有些微麻。上城低下头正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酣然入梦的宫野志保。
“志保小时候原来这么可爱。”上城看着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快七年的女人如今却是你这副模样重回到自己身边。上城盯着天花板,果然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完美的。
“啾”
窗外的鸟鸣,将身旁的佳人吵醒。
“唔~”
宫野志保迷糊的睁开睡眼,看着眼前满是温柔的脸。嘴角微微上扬。“真好,这一切都不是梦。”
看着本想抱着自己,现在却是趴在自己身上的宫野志保,上城莞尔一笑。肩膀上传来的一阵麻痛让上城瞬间变脸。鬼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
“斯”
“城,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上城的痛呼让宫野志保吓了一跳。
“没事,肩膀有些麻而已一会就好。”上城动着手臂说道。
“吓死我了。”宫野志保缓了一口气。
感受到腰间的双手,宫野志保打了个机灵。
“城……城你要干嘛。”感受到腰间传来的温热。女孩的俏脸瞬间染起微红。
低头闻着女孩的发香:“想什么呢。现在的你除了可爱到爆炸以外,其他可提不起我的兴趣。”
“你个笨蛋,变态,萝莉控。”看着自己幼小的身体,宫野志保脸上的红晕更深一层。
看着捶打自己胸口的小志保,上城一副越来越享受。(变得更可爱了。)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大人饶命。”上城开口求饶着。嬉皮笑脸哪有求饶的样子。
“哼,谁是你老婆了。”宫野志保撇开脸,一脸傲娇。
“好好好,不是不是。”
“哼”
再度趴回上城的胸口上,充满嬉闹的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志保……”上城望着天花板道。
“嗯~”
“我的力量,我的势力。我这几年所经历的一切。难道你不好奇吗。”
“之前确实是挺好奇的……现在却”宫野志保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现在的一切,力量也好势力也罢,这几年你一定经历过很多更多的痛苦吧。”
看着默不作声的上城宫野志保很是心疼。
“所以我不想让你在回忆一遍那些痛苦。”捧起上城的脸。“从今往后,就要一起一直生活下去了啊。”
上城翘起嘴角:“那就一起一直生活下去。”
相拥的两人,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在简约的卧室房间里,形成了最美丽的一张画卷。
“城~”
“那个我的衣服是不是你给我换的。”宫野志保还有着看着自己身上的绯色小熊睡衣陷入沉思。
“是啊怎么了。”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
上城话刚出口,脸上就被糊上了一个大枕头。
“唔唔……要死了……不行了不行了”枕头下传来上城的挣扎的声音。
将枕头移开:“志保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还说你不是变态。”
“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是我让鸠帮你换的。你应该见过她的。”
“哼,暂且相信你一次。”宫野志保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她叫鸠吗!”
宫野志保走下床朝浴室走去。
“志保,你去干嘛。”
“洗澡啊!笨蛋。”
上城跑到浴室门口:“亲爱的,一起呗。”
“萝莉控死变态滚。”一件睡衣被宫野志保从浴室里扔砸在了上城的脸上。轰的一声浴室门被关上。
“好的,我去帮你拿衣服。”
愉快的清晨在两人的玩闹下悄悄流逝。
咖啡屋内,因为暂时取消营业咖啡屋只有吃着早餐的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
“城”宫野志保看着手里的报纸,封面头条新闻菱上制药火灾事件,引人注目。这是她昨天晚上被关压的地方,要不是上城今天她或许不会出现在这里吧。
“怎么了”上城放下手中的报纸,喝了口豆浆。
“菱上出事,组织那边应该会全力调查的。万一……”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上城咬了口包子道。
“可是组织那边,知道我小时候的样子。要是我被认出来……”
“别想那么多。”上城摸着宫野志保的秀发。“你的组织并不可怕,要是来,就让他们来好了。省的我去找。对我来说酒厂只不过是块处理起来比较麻烦的大石头罢了”
“可是……”
“乖乖,吃早餐。”上城变得一脸严肃:“现在的你现在就是好好的陪在我的身边,然后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就好了懂吗?”
“知道了,哼!”不高兴地答应了一声,愤懑吃着面前的早餐。但脸上升起的红晕却是暴露了她的内心。
叮铃
门上的门铃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没有营业。”
“上城哥,是我啦。”
“呦,是小兰啊。怎么啦!”
“家里没糖了,过来借一点。”
“什么借不借的,前台下边自己拿。”上城指着前台对着毛利兰说道。
“咦~好可爱哦。”毛利兰注意到了正吃着早餐的宫野志保。
“上城哥,你家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这么可爱女孩子。”问完,毛利兰想伸手摸摸宫野志保那可爱的小脸蛋。
看着毛利兰伸过来的手,宫野志保却是撇过头躲了过去。然后将自己的早餐对到了上城面前,从自己的位子下来跑到上城的怀里吃着自己的早餐。
看着僵在原地的毛利兰。“那个不好意思小兰这是…额…我爷爷一个亲戚家的孩子。他父母亲去国外了。托我照顾她一段时间。这孩子比较怕生。”上城摸着宫野志保的头道。
“这样啊,可是上城哥你这话我怎么这么熟悉。”毛利兰听着上城的解释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的赶脚。“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啊!”
“名字啊她叫宫……”差点顺口说出宫野志保真名的他,感受到腰间的疼痛。“斯”
“我叫灰原哀。”坐在身上的宫野志保道。
“灰原哀,灰原,好奇怪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