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筱筱睡觉时在枕头下面看到一张纸。
“我心悦你,三生有幸”
!!!!这封信在这里,那给叶青的是什么?
夜筱筱惶恐的拿上字条,打算明天一早去找权臣大人,看看那张写的是什么。
“筱筱”
“啊!!!”夜筱筱瞬间被捂住嘴,闻到了权臣大人身上的味道。
真真是吓死我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你们不用进来,我做噩梦了”夜筱筱看着萧子宿,有点尴尬。
“做噩梦了,嗯?”萧子宿挑起夜筱筱的下巴,夜筱筱可以感觉到权臣大人很不爽!
“没呢,权臣大人玉树临风,貌比潘安……”
“夜筱筱”萧子宿看着一脸讨好的她,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狗腿呢?
“权臣大人有何吩咐?”
“你都给我写了什么?”夜筱筱也不知道啊,她拿错了!
“权臣大人我错了!我拿错字条了”夜筱筱觉得不管是谁的错,先认错就没有错!
“嗯?”看他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夜筱筱颤抖的奉上自己手中的纸条。
我心悦你,三生有幸……
萧子宿心情立马就雨过天晴了,他家丫头,心悦他啊。
“乖,早点睡觉”
萧子宿亲了亲丫头,翻身就把她抱在了床上。
他好久之前就想抱着丫头睡觉了。
“权臣……”
“叫哥哥”萧子宿的大手慢慢抚摸上丫头的腰,想着还有几个月,丫头就可以嫁给他了。
夜筱筱被萧子宿摸得身体软软的,连语气都软了几分“萧哥哥”
萧子宿觉得,他好喜欢丫头软软的唤他哥哥,美玉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
亲亲总不为过吧,他想着就慢慢亲了上去,丫头总是比他想象的要甜很多啊。
因为权臣大人是偷偷来的,所以天没亮他就走了,夜筱筱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叶青”
“小姐醒了?”夜筱筱净了下手,坐在铜镜前让叶青帮她梳头发。
“对了,粮食的事发展到哪了?”
“听说打算全城搜索,算算也快到寒烟楼了”
夜筱筱点点头,该她出场了。
动作总是比预想的要快一些,等夜筱筱打扮好去寒烟楼的时候,官府的人已经把寒烟楼围的水泄不通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夜筱筱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外披了软毛织锦披风,梳着未嫁人的发簪,她冷冷的站着,有些威严不外露。
“夜三小姐,我们这些大人在这里搜查丢失的粮食呢,你来这里干什么?”
钱老板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她家里有钱有权,又是一个才女,嫁给自己的儿子多好啊。
“钱老板”夜筱筱还算礼貌的点点头,抬脚就要进寒烟楼。
“唉唉,你一个小姑凉家家的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何况现在还在办案呢”钱老板不太高兴的拦着她,一个小屁孩来打扰他干什么!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寒烟楼的老板来了还有不让进的道理!”
寒娘款款走到夜筱筱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老板,钱老板哪个脸色就像被打了几巴掌一样。
刚刚还在说她一个小孩子居然来这种地方,现在人家就是这里的老板!
“怎么,夜家现在已经落魄到需要开青楼来赚钱了”
一个白衣少年手拿扶扇从寒烟楼出来,气质温润,人模狗样。
此人是唐家三少爷,唐燚,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人精明的很,而且很有手段。
“唐少爷说笑了,我们夜家不管怎样那也是赚的良心钱”
开青楼赚的良心钱?夜筱筱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面说!
“夜三小姐这脸皮挺厚啊,青楼里面多少肮脏的勾当,你以为别人不知道?”
巧了,自从夜筱筱接手寒烟楼以后,那些不愿当青楼女子的夜筱筱给了一笔钱让她们回家了。
后面来的都是自愿的,还真没有什么龌龊的勾当!
“唐少爷这么了解青楼,怕是平时没少来吧”
“牙尖嘴利!”
“实话实说,唐公子又何必恼羞成怒?”
唐燚正打算说话,就有人匆匆跑来说了些什么,唐燚高兴的点点头。
“夜筱筱,你可知罪!”唐燚拿出一副很愤怒的模样,好像夜筱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哦?唐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夜筱筱心里冷笑,果然是虚伪至极的人,看到有点苗子就想一口吞了。
“你说你是这寒烟楼的老板对吗”
“对”
“作为老板,寒烟楼有什么事也应由老板承担对吗?”
“自然”
夜筱筱不卑不亢,答的太过坦然,唐燚心里反而有点不对劲。
她怎么会如此淡定。
“唐公子不如有话直说,我也很好奇我做了什么事值得唐公子这么咄咄逼人!”
她语气强硬,丝毫不见心虚的样子激怒了唐燚
“你寒烟楼藏了几百斤粮食,刚好前几天我们几位粮商也丢了几百斤,夜三小姐,可别告诉我这是巧合吧”
“当然是巧合,唐公子不会认为我一介女流会有本事偷了你们几大粮商的粮食吧”
观看的中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夜三小姐分明要嘲讽他们几个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弱女子嘛!
“我们夜府,富满荆州,唐公子不会认为我连区区几百斤粮食都买不起吧”
“那你为何藏在寒烟楼,分明是心中有鬼!”
“寒烟楼一胭脂花柳之地,用来存储粮食岂不是很安全?难道我不藏一些过来,等着和你们一样被偷吗?”
唐燚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这夜三小姐哪里是什么草包,分明就是一个斗鸡!
说这么多话语气都不喘一下!
“你们夜府并非粮商,我们所知道的也不过购买了一百斤粮食,这里可是有三四百斤,你们夜府够吗”
夜筱筱早知道有人会这么说,她连证据都准备好了,正打算让寒娘出证据呢。
“若她不够,那我呢。”云淡风轻的声音透过人群传出来,所有人转过头后主动退让出一条路。
人群中的男子神情淡漠,仿佛出生就是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