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九章 宫中的消息(1 / 1)杯酌清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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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竹的步伐很快,两人亦是紧紧跟随。

本来几人所处的位置就比较偏僻,这样朝着山谷的位置走了大概两个时辰,中间没少攀援一些悬崖峭壁,直到路越走越窄,甚至于只能一个人侧身通过的时候,才终于在进入一座四面环山的陡峭山谷处停了下来。

山谷的面积呈狭长分布,地面上坑坑洼洼的散落一些巨石,巨石周围布满认不出名字的绿植荆棘。

瞧着巨石另一边藤条密布的地方,徐凤竹睥睨着道,“当年先帝躲藏的深山就是在这种山谷。我花费了不是要时间才在京郊周围找到这样的一坐山谷,并将月年移植了过来。”

秦昊川眼眸微敛,“就这种破东东西遍地都是,哪里像是珍贵的。”

徐凤竹嗤笑道,“你们要找只是月年的种子,别看这些破东西,能长出种子的确实不多。”

一开始接触秦昊川,就被各种针对自己的举动弄的有点神经兮兮,现在一听居然是孤陋寡闻的,当即心下升起一丝鄙夷。

秦昊川也不满起来,“既然知道我找的是月年种,那还麻烦黔郡王将那东西弄给我们才好。”

他秦公子在京城锦衣玉食不比皇宫的这些皇亲贵胄差,平日喝最好的酒,坐最舒服的马车,吃最美味的佳肴,从来不会只身做这种在他眼中甚至算得上低三下四的穷酸事,这次若不是为了南宫塘,他才不会亲自出来对付一个徐凤竹还跟来这种地方。早在半个时辰前随着徐凤竹进入这荒山,就受不了这四处潮湿到处荆棘藤条的奇怪山谷,若不是因为南宫塘,他才闲的蛋疼来这种破地方。

“本王要是有哪本事,自然不会东西放在这里,二位要找的东西就在面前,至于怎么拿到,就要看二人的本事了。”

被秦昊川不客气的命令,徐凤竹作为郡王爷的威严隐隐产生了被侮辱的感觉,不过这逆反心理只是微微一现便被秦昊川的目光压回去了。

脖子上的刀伤还在,虽然没有跟秦昊川动过手,不知道他武功如何,但是南宫塘却是他领教过的。

当下在秦昊川的淫威下变得心虚气短起来,摆过脸去道,“月年种生在在月年的支脉上,只是那种子被我用了法子,成熟后并没有从月年上落下来。嗯,这种子一旦落下来,功效就会完全消失了。本王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如何采摘这些种子的办法。”

徐凤竹一副惋惜痛恨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秦昊川转过目光望着那层层的荆条密布,眼睛迷城一条缝。

好像他是听说过,月年种弄到手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有点后悔,来找月年种之前,他怎么没有好好查查资料。

盯着靠着谷底生长的月年,秦昊川若有所思的眼光一闪,透露出一股危险来。

徐凤竹这是要他们死!

秦昊川转身怒瞪徐凤竹,就在徐凤竹因为有意隐藏了危险而心中得意的时候,就觉得领口一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回头对上秦昊川恶狠狠的目光,“你耍我们?”

徐凤竹没想到亲好会识破,一怔之后赶紧争辩道,“我为何要骗你们?上天作证,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否则天打雷劈。”话没有说完面色就已经变得苍白。

咔在脖子上的双手陡然一紧,双脚已经离开地面,并且被秦昊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伸直双臂往前一送。

他说的确实没错,天打雷劈的事不一定落到他身上,但是他试图诱导自己犯险的不良居心应该现时现报。

虽然确定秦昊川无论如何是不敢拿他一个郡王爷的性命开玩笑,但是看着前面的交错的藤条荆棘,徐凤竹早已经吓的脸无血色,刚刚还僵硬的声音里已经充满颤抖。“公子有话好好说说。”

徐凤竹知道假如此刻秦昊川放手意味着什么,他之所刚巧停在离月年一丈之外的地方,就是因为脚下这块看起来向个平整巨石的地方,实则是一片被伪装良好的沼泽,只要人陷进去,呵呵……。

秦昊川当然不至于真的要了徐凤竹的命,双手一缩,徐凤竹重又落回到脚下的地面上。

“东西在哪里?”

徐凤竹摸了摸自己被勒的发疼的喉咙,他发誓一辈子也没有这么倒霉过,他发誓如果让他逮着机会他一定会将今天的羞辱十倍百倍的奉上。

看着秦昊川等待他回答的厉目,清了清嗓子,颤声道,

“我,我说的真没有错,就是,就是面前这块地方不好走路,要绕道罢了。”

生怕秦昊川不信,在被虐之前,徐凤竹赶紧接着又老实的道,“月年种虽然只是传说,但是江湖中对月年种感兴趣的人却不在少数,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设了这个陷阱。”

“那黔郡王说,我们没有办法取走这月年种?”

南宫塘刚刚也发现眼前横躺的巨石样子有些凸凹,如果不注意不会发现什么异常,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并非什么山石,而是一片有着山石一样灰颜色的沼泽。

南宫塘心中隐隐的震惊之余,也看了四周的环境,这里很明显是就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窄小山谷,如果不注意到那条窄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小道的话。像面前一样的荆棘藤条遍山都是,只是他们所处的位置靠近南边的山脉一点,而且,这边的藤条最是葱绿茂盛,而且仔细看,会发现叶子的形状和其他藤条植物有些区别,叶子周圈长满细长的白色针刺。

这带针刺的藤条并非只是团在一起,有一些还朝着陡立的山脉向上面攀援。这山脉虽然看着陡峭,但是被藤条盖住的地方也有隐隐凸出的山石可以落脚。不管是她还是秦昊川,想要通过那点山石借力,都是轻而易举。

只是徐凤竹强调这月年种是被强制的固定在生长它的月年上才能保存,若是摘下来,很可能就失去它本来该有的药用。

对上南宫塘询问的眼眸,心脏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的徐凤竹一时也不敢再生出什么歪心思,道,“确实是这样,否则我怎么会瞒着皇上,实在目前还没有想到怎么才能将月年种从月年上采摘下来,又能完好保持药效的法子,怕皇上会见怪。”现在徐凤竹只祈求能赶紧的甩开这两个让他倒霉透顶的灾星。

月年种并非常物,算他们真怀疑徐凤竹说假话,也不可贸然行事。

“你先走吧”

南宫塘道。

徐凤竹本能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确定南宫塘并无意在与他多话,全神贯注精力都在月年种上,赶紧绕过面前随时准备把他掐死一样秦昊川,头也不回,朝着来路快速的消失了。

“南宫小姐,觉得黔郡王可信?”看来,对徐凤竹并不尽信的并非南宫塘一个。

其实,信与不信,他们只能放徐凤竹走。毕竟,他是徐昱玄比较疼爱唯一的侄儿,也是皇室仅存不多的血脉。

另外,强行留下徐凤竹意义也不大。如果徐凤竹骗他们,这根本不是月年种,自然算是白走了一遭。

如果徐凤竹说的是真话,他们也没有办法将月年种带走,而且,之前他们也没有听说过,月年种如何采摘的法子。他们得知徐凤竹可能知道月年种的下落,也是徐昱擎从宫中得来的消息。徐昱擎因为旭阳长公主的事在宫里一时间出不来,只是让心腹这个消息带出来给秦昊川,并让秦昊川尽管找到这种月年种。

情况发生的突然,他们确实缺少准备,在处理问题就显得有点被动。

“王爷要的急么?”

秦昊川想了想道,“不知道急不急,好像这东西是送给旭阳长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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