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你一直推说女儿不在,无法做主。”
“现在徐姑娘回到湖州,是不是应该把你女儿许配给我了?”
嚣张青年贪婪地打量徐惠一眼,随后再次嚣张提起,大有逼迫的架势。
看见此人再次到来,徐惠俏脸闪过一丝惊慌,有些紧张。
“林轩,此人是湖州刺史的儿子齐大财,你要小心他一点。”
徐惠紧张时,发现林轩面无表情打量齐大财,急忙凑过来提醒道。
行为举止颇为亲密。
这一幕也被齐大财看见,发现徐惠竟与小白脸当众卿卿我我。满心嫉妒,十分恼火。
“齐公子,此事我们需要再商议。”
徐惠的老爹见齐大财逼迫,依旧不疾不徐回应道。架子比齐大财还大,果然觉得自己是名门之后。
如此一幕,让林轩对未来岳父有新认识。
“哼!你给我等着。”
提亲失败,齐大财怒气冲冲一转身,带着手下恨恨而去。
此人离开后,徐家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看见女儿紧靠在林轩身旁。徐母朝她狠狠一瞪眼,徐惠这才恋恋不舍回到座位,一脸期待望着林轩。
“昨晚我听女儿说,你曾经是奴隶身份,还给别人当过面首?”
“刚才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女儿并不是嫁不出去。若未功成名就,我劝你死了那条心。”
相比徐惠的温柔体贴,其母亲性格就难缠多了。
竟当面揭林轩的底,说他是奴隶是面首。
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林轩难堪,最后知难而退。
“母亲!现在林轩已是进士魁元。”
徐惠听见母亲如此对待林轩,当即站出来提醒道,不停为林轩解释。
“哼!一个得罪朝廷重臣,连官位都保不住的魁元,以后能活下去就不错了,你还替他解释!”
不止徐母为难林轩,徐惠的父亲同样如此。
觉得林轩已经废了,沾他会惹来很多麻烦,绝不同意二人结合在一起。
如此坚决态度,让堂内气氛更加紧张,徐惠忧心忡忡。
“伯父伯母,晚辈……”
“林轩!我再劝劝父母,你明天再来。”
林轩想道明自己身份,表示自己贵为工部尚书。
还没讲出来,便被徐惠直接打断。
她害怕林轩继续呆在这里,会让父母更加有偏见,打算再次劝过父母后,让林轩明天再来。
免得撕破脸皮,将此事彻底闹僵。
“可我——好吧!”
林轩还想说什么,看见徐惠满是恳求的目光,只能作罢!
觉得明天来也好,以免他父母认为在吹牛。
就这样,林轩第一次门提亲,不但以失败告终,还给未来老丈人留下很不好印象。
不过他并不担心。
这两口子不就是嫌自己身份低微么?
等明天门表明身份,她相信老两口肯定很乐意将女儿嫁给自己。
“哼!这个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
齐大财强行门提亲失败,一路满是愤怒。
召集狐朋狗友胡吃海喝一番,突然间面色一狠,有了主意。
“父亲、母亲。女儿对林轩一往情深,非他不嫁。”
“希望你们能成全女儿心愿。”
当天下午,徐惠来到父母房间,对二人表明决心,希望能嫁给林轩,白头到老。
徐氏夫妇两口子见女儿表明心态,顿时一脸不悦,很是生气。
“女儿啊,林轩样貌确实不错。但出身低微不说,还曾经是别人面首。”
“你若嫁给他,定会成为湖州所有家族的笑话,我们也没脸出门见人。”
察觉女儿铁了心嫁给林轩,徐母苦口婆心开始点明利害关系。
在她看来,最不重要的就是相貌。
未来女婿必须是功成名就,潜力无限之人。哪怕七老八十的老头,也比嫁给林轩这小白脸强。
“母亲,求你们成全女儿。”
见父母不为所动,徐惠开始哀求。
希望父母能成全他们。
她真以为林轩得罪了大臣,还丢掉所有官职,前途渺茫。
能在这样情况下坚持嫁给林轩,可见她是真心喜欢对方。
“别劝了!这件事不容你做主。”
“还有,齐大财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们会送你去城北亲戚家躲几天。不准你再见林轩。”
发现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女儿,铁了心嫁给那位奴隶,徐母当即作出决定。
当天傍晚,徐惠被迫去到亲戚家里躲避。
他本想傍晚去见林轩,也只能作罢。
“徐老头,我老婆徐惠哪里去了?”
果不其然,齐大财去而复返。
带着一帮手下强闯进徐家,弄得一片狼藉,鸡飞狗跳。
“徐公子,小女已有心人,你还是另寻佳侣吧!”
徐父看见齐大财闯进来,忍着怒气回应道,心里不停诅咒对方不得好死。
他希望徐惠嫁给名门之家,不是齐大财这种不仁不义的家庭。
觉得其父手段太过狠辣,完全给读书人丢脸,有辱圣人教诲。
“少废话!”
“将这个老混蛋给我抓起来,我不相信你女儿不现身。”
发现自己慢了一步,徐老头把女儿藏了起来。
齐大财面色一狠,当场让人将徐父捆起,最后扔进大牢里。
之所以没抓徐母,是让她主动将女儿交出来。
听说父亲被齐大财那混蛋抓走,徐惠慌了。
顾不得亲戚劝说,急忙跑到客栈寻找到林轩。
“放心,我一定让伯父完好无损回到家里。”
说着,林轩赶往湖州府衙。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林轩贵为工部尚书,自然有一股气势。
他也不废话,直接强闯府衙监牢。
看守监牢的一众官差,发现青年有恃无恐,横行霸道强闯这里。
他们想阻拦又不敢。只能跟在林轩身后,让林轩停手却不敢伸手阻止!
害怕惹势力庞大的公子哥,从而让自己等人吃不了兜着走,只能派人去找齐大财做主。
颇有神仙打架,他们遭殃的意思。
“晚辈来迟,让伯父受苦了!”
本已心若死灰的徐父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既是奴隶又是面首的青年。
竟如此胆大包天,连湖州监牢都敢硬闯,令他无比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