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回诸神之域,她直接用本体撕裂空间进来的,这也是她第一次用本体做任务。
好处也是很明显了,至少她不用担心原主的体质问题,只是她这具身体在诸神之域待久了,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些所谓的煞气,当然也有可能是她骨血里自带的。平时她压抑着,正常人感受不到,许是将死之人更为敏感一些,所以......
所以此刻秦笺看着眼前不断往里缩的人,心里不由得芬芳了一句。
大姐,怕归怕你别躲啊,这不是耽误她发家致富吗?
贾敬讪笑着解围:“许是刚见了生人不习惯,过一会儿就好了,过一会儿......秦大夫您稍等哈。”她是做梦都想治好这个大女儿的病,奈何寻遍了整个都城的名医,都说只能靠温补的药材吊命,要想痊愈除非是大罗神仙下凡。
前不久有位京城的名医给她开了个偏方,说是每日用山茱萸补益,刚开始那段时间确实奏效,喝了药瞧着面色都红润了些。可是一直到最近几天,喝了药也不见精神,反而比没用这山茱萸之前还要衰弱。
她正夫生下女儿后便撒手人寰,这大女儿是个命苦的,自小生下来便体虚气寒,奶爹们照顾得也不上心。她一介粗人又没那么细致,等发现时已经很难治愈了。这时恰巧生意上遇上个不小的麻烦,她母亲又急着逼她续弦,种种事情堆积在一起对这大女儿的病情也就懈怠了,一拖再拖造成了现在的境况。所以,她对这个女儿一直是亏欠的。那天夫郎引荐时,她也顾不得是不是真的,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她也不想再放弃。
秦笺刚进门的时候,她也确实怀疑过,因为那张脸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这样的年纪能有多好的医术?但是因着对医者的尊重,再加上她一身气度又不像是空口说大话的人,于是她犹豫了。
后来每每回忆起来,她真的万分庆幸当时的犹豫,没有错失这一个治好渊儿的机会。
“过来。”秦笺耐心告罄。
缩着的那人抖得更厉害了。
好凶......好可怕。
“不过来的话,待会儿多扎几针。”她作势拿出了事先备好的银针,暗暗威胁道,“扎在屁股上。”
那人闻言也不抖了,微微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我从未听说扎针要扎屁股的,你莫不是在诓我?”
“你病得重,得特殊些。”
哦,原来如此。她似懂非懂地点头,眼里单纯得同稚子一般。
秦笺有一种骗小孩儿的罪恶感,便嗤笑了一声:“这你也信。”
挺难得的,她居然还会有罪恶感。
没再同她说笑,秦笺一把将她拽过来,念着她是病人手上没有下多大力。
时间不等人啊,分分钟都是金钱,她得加快挣钱的速度,毕竟她还有个未过门的夫郎要养。
秦笺往她任脉上扎了一针,以银针为媒介,盈盈不断地注入灵力,逐渐修复着体内残垣断壁般的器官组织。其实一针便能搞定了,但秦笺不想让贾家人生疑,又摆弄着随便扎了十来针,顺手扎到了睡穴,省得她好的太明显。
虽然在他们看来,一针治好和十针治好根本没什么区别,能让贾渊继续活下去便是求神拜佛也及不上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