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许浑)
第二天,罗维烈一早就找外公帮忙,去附近的邻居家买点橄榄核来,没有点好的雕刻材料,雕出来的作品就算不了上品。上等的雕刻作品是由好材料、好雕工、好构思三个一起组成的,缺少一个因素就谈不上上等的雕刻作品。
中午,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罗维烈带着几百枚橄榄核,和安馨返回小城,他要等着客人的到来,哪怕哪客人是恶客,不过没关系,对待恶客我们有‘猎枪’,不是吗?
高铁上,罗维烈看着窗外的事物飞快的消逝,一会儿肥沃的平原过去了,一会儿崎岖的山峰也过去了。罗维烈的思绪有些飘远,他想到要是古代华国要是有这样的速度会怎样?世界会不会发生变化?
忽然,旁边传来一阵阴沉的声音,“我要做大事了,你别管我。”
罗维烈侧眼瞄了一下,是个将近三十岁的‘老青年人’,手机靠近耳边,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他又道:“这次我一定要做,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声音依旧阴沉,就如同电影里要施行抢劫的罪犯一样。
“我靠,不会是遇上劫车了的吧?”罗维烈心里想到。
那青年男人站起来,罗维烈赶紧让开,给他腾出过路空间,这是个大佬,万一掏出作案工具,‘啪’的一声,见了阎王爷怎么办。
那青年男人走向厕所,罗维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去了厕所,看看情况。要不是他想的那样,报警了岂不是很尴尬。
排队的人很多,那青年男子排在最后面,罗维烈见状,也跟着排着,“来干这事的,还需要排队?大佬这么低调?”
人不断的进去、出来,到那青年男子就只剩下罗维烈在外面了,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我要做……不然谁……到时候……”
让待在外面的罗维烈很是不安,他又不确定。几名乘警急匆匆往这边过来,“我这还没报警,乘警就过来了?难不成国家又有新科技了,能够意念报警?”
乘警让罗维烈往旁边散开,他们猛敲厕所门,并呼喊里面的人打开。
“不好,这要成为战场”罗维烈脑中出现美利坚大片用‘啪啪’战斗的场面,又浮现自己看过的战场躲避,连忙蹲下身子。
嗯,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只是里面那青年男子在抽烟,触发了烟雾报警装置,才会有乘警赶过来。
“你好,你在动车组上禁烟区抽烟属于危害铁路安全行为,你已经构成违法,请配合我们调查。”一名正气凌然的乘警对着青年男子敬了一礼,然后道。
罗维烈看到不对,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咻’的一下站起身来,“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追不上我╮(︶﹏︶“)╭”
事情朝着诡异的发展下去了,本来罗维烈还以为他要辩解两句的,诸如‘我没有抽烟之类的’,然后乘警拿出铁一般的证据,青年男子才无话可说认罪。没想到那青年男子笑呵呵的,他道:“不用调查,我抽烟了,违法国家法规了,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最好能让我进去关几天。”
“这……”几名乘警也是面面相觑。
“快抓我,我不想去相亲,又不是加班不够累、游戏不好玩。”青年男人道。
罗维烈离开了,‘叫你没事看那么多大片,现在好了,容易幻想,这是病,得治。’
“话说,相亲有那么恐怖?应该吧,不然他宁愿去蹲两天,都不愿意去相亲。还好,我不用去相亲。”
罗维烈回到座位上,对面的安馨问他刚才发生什么事情,她嘴巴一下变o形,表示这事情十分惊奇。罗维烈望着这样子的安馨,觉得蠢萌蠢萌的,他伸出手,想去抚摸安馨的头发。
咳……手不够长,他小心的挪着屁股,“不能被发现自己手不够长”
他总算挪到了最边上,然后……还是摸不到。
他内心充满恶念,“没事过道修这么宽干嘛?”
飞快的把伸出手往头顶一摸,假装他本来就是要摸自己的头发一样。
回到刚才罗维烈伸手的时候,安馨看到罗维烈伸出手,他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以为罗维烈要干什么,满心欢喜等着。然后他没动了,再然后他的手收了回去,摸自己的头发,简直要气哭(▼へ▼メ)。
出了这幺蛾子,罗维烈心累了,不想做什么了,把脚一伸,全身放松睡过去了。还好,后面没有发生破事,经过几个小时,两人回到了小城。
小城的天不和往常一样是白色,像是被滴下了几滴黑色的墨水,整个天空变得有些昏黑,所有的白云……咳,不对,是所有不黑不白的云聚集在一起,笼罩着整个小城,就如同一个盖子,想要慢慢盖住小城。
“维烈哥哥,我们赶紧走吧,估计等会要下大雨。”安馨拉着罗维烈的手臂,想让他快点走。
“是啊,暴风雨要来了,不过总有破晓的时候。”罗维烈望着这昏黑的天空。
“我们走吧。”
……
罗维烈回来后,这几天都在恢复自己的状态,就如同华国古人一样。华国古时候,古人为了占卜大事或者是遇到人生大事、迎接贤人,都要进行焚香沐浴,表示对天地或者对贤人的敬畏和尊敬,也是通过这个行为来让人静心凝神。
罗维烈焚香沐浴当然不是为了迎接贤人或占卜,而是想通过这个来静心凝神,让自己达到最佳的状态。
三天时间到了,爱德华一行人也来了。很多媒体跟着凑热闹,网上也是议论纷纷,整个事情就像是一下子引得全民关注一样。
罗维烈望着窗外,外面有很多媒体,每一个都如饥似渴,想要采访他,奈何不能进来。
他笑了笑,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
“一连几天,小城的天气都是这样昏黑,又不下雨。这天气真是让人烦得很。”
时间到了,罗维烈走下楼,正准备打开门,他回转身子,还是拿起一把伞,“要是下雨可就不妙了。”
打开门,一时间灯光照射,让他睁不开眼睛。他躲开众人,大喊“等会再采访,让我先去比赛场地”,说完,他向外跑去。
下雨了,下得很大,来得很急,就像是雨神在一盆一盆往地下倾倒……
“还好,我带伞了”
打开伞,他悠闲走了,像一个舞者,一步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