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安馨一直在门外祈祷罗维烈能获胜,她没有进去,怕影响罗维烈的比试,看到罗维烈出来。她跑着过去,扑在罗维烈怀中,没有问结果,只是静静趴在他怀里。
“安馨你……”
“别说话,维烈哥哥,让我抱抱你,这么久的比试你肯定心累了,我抱抱你就不会那么累了。”罗维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馨温柔的话语打断。
听完安馨的话,他心里流过一股暖流。他放开了长伞,垂着的双手缓缓移动到安馨的背后,想要紧紧抱住他。
“罗先生”
一声叫喊打断了他的行动,他赶紧收回双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安馨也听到了声音,她一下子放开了罗维烈,小脸红红的。
罗维烈转身一看是拍卖公司的工作人员和一个记者。
“你二位怎么一起来了?”罗维烈心里很不满的道,“没眼见,不知道看情况。”
“罗先生,我是来询问你的收款方式,好结算你的尾款。”拍卖公司的工作人员道。他没明白,给你送钱来,你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那些钱你们公司直接帮我捐赠了吧,捐给失学儿童。我罗维烈虽然没钱,但不至于那些钱都能收进腰包里。”罗维烈一生正气道。
“对了,你们最好不要玩猫腻,你身边这位可是记者,会监督你们的。这位记者想必不会推辞吧。”他望着二者道。
“罗先生,哪敢?”
“罗先生,我会好好监督他们的。”
两到声音同时响起,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
“记者先生,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罗维烈问了一句。
“是这样的,罗先生,我是‘到处观察’的记者,我想采访你,给你做一个专访。”那记者举起他的工作证。
“可以啊”罗维烈毫不犹豫的答道,“这可是来送文明点的好事。”
“去前面的茶馆”
…………
记者:罗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核雕的?
罗维烈:很久以前了,都是自己单独学习的,没有在人前展露过。
记者:那你是什么时候对它感兴趣的?
罗维烈:准确来说,我从前就对它感兴趣。小时候,因为父母开店的缘故,我可以接触到那些工艺品,所以我开始对它们感兴趣,就去寻找华国传统的技艺和知识。我们华国失去太多的东西,不光是技艺还有精神,我最大的一个愿望就是能找回它们。
记者:那你是否会传下去这些技艺?
罗维烈:当然。我所学的技艺我都会传承下去,毕竟它们已经失传一次,不能再失传第二次。而避免它们失传就是要找人学习,然后世代传承下去,流传于我们的血脉之中。
两个人,一问一答,也是相得益彰。他们采访进行时,外界就如同闹翻了天。从罗维烈赢得比赛后,网上就如同一片被****侵扰的大海,掀起滔滔巨浪。
先是一道录音传遍全网,里面正是特朗找人刷票的录音,一下子特朗全网喊打,他的工作室都被扔了几个臭鸡蛋。到处有人叫他退钱,到处有人骂他,他好像是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骂、忍忍喊打。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爱德华知道了特朗欺骗他,变得非常生气,他让特朗去给罗维烈道歉。特朗当然不肯,都是罗维烈害的他这么惨,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仇人道歉,全然忘记是自己先踩罗维烈的,人本来就是这样,不是吗?
两人大吵一架之后,就一拍而散了。爱德华不认特朗是他弟子,两个人开始形同陌路。特朗就更加绝望了,他还想依靠爱德华,借助他的资源,让自己翻身,这下子彻底没救了。
“罗维烈。都是害的我这样,我早晚要捏死你。”特朗说这番话时声音带着极度的怨恨。他逃了,带着对罗维烈的满腔记恨。“我还会回来的,到时候罗维烈……”
“你好,我们是JC,你涉嫌违法,请你配合我们调查。”特朗的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名JC带走了。
…………
然后网上出现各种讨论,都是围绕着核雕的价格、罗维烈胜利等话题,反正是一片火热。
小雨纷飞:“那么小的核雕居然卖25万,那一天多雕几个,那岂不是很快就是首富了。”
中雨哗哗:“就你想的简单,人家那个是很有技术含量的,你去雕估计十块钱一个。”
大雨啪啪:“应该很难,要学很多年才行。”
大黄:“核雕的技巧才是最重要,材料不重要。”
日彩月光:“核雕在华国失传的技艺中地位不算太高,再次出现都能这么火热,那其他的不是更加受欢迎?”
这一下子可引发引发了人们的热情,开始关注自己家里或者书里描写的技艺或者知识,万一找出一个,那可就发了。
记者还在采访罗维烈,安馨在一旁听着,不时看看罗维烈。他的脸还是红色的,她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刚才她奔向罗维烈,并抱着他的画面。“简直是害羞死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从哪来的胆子,像疯了一样,看到罗维烈就冲了过去,然后抱着他。“人家看到维烈哥哥出来,心里就出现很难受的感觉,觉得自己的维烈哥哥别人欺负,心里劳累,所以才会……”
“走了,安馨,回家。”罗维烈望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姑娘。
“好…好的,维烈哥哥”安馨见罗维烈望着自己,脸又红了。
罗维烈不可能大煞风景的去问,“安馨你的脸怎么又红了,这不是傻B了嘛。”他朝安馨伸出手,等着她。
安馨见了,脸上的笑意就如同遮盖不住一样。她缓缓的伸出手,靠近罗维烈的手,才一靠近,罗维烈的双手就紧紧握住了,像是粘住了一样。
安馨没有抬头,她一直低着,不想罗维烈看到她如同火炉般红的小脸。
两个人就这么的走着,不理外界纷争,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