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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林平之见凌锋并不反对,就是几声大笑,指着郑镖头道:“看来郑镖头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出来喝酒才是目的吧,怪不得每次出来,你都能把路带到这里,好了好了,少爷我也不能不给面子不是,今儿就喝个痛快,要不然下次你就不出来了,出来了也懒洋洋的,少爷的野猪到哪儿找去!”
笑声未止,却已经勒马跃下马背,原来就在说话的空档,他们都到了酒肆边儿了。
“少镖头所言甚是,出来活动活动,不喝两杯怎么得劲儿呢!”一边的趟子手也下了马,却是接过话头。
“少镖头看出来就好了,说出来就让我无言以对了!”郑镖头打着哈哈,看来这样的对话没有一百次,几十次还是有的。这一边,林平之同凌锋都要走到酒肆边的凉棚下了,结果酒肆根本没人出来迎客,这可不是做生意的样子啊!
“咦,老蔡头怎么不出来迎接生意?”白二陈七两人互相望了一眼,若是以往老蔡头早就抢出来接过少镖头的马缰了,还要来一句“少镖头今儿又打了这么多猎物啊,真是箭法如神,不输飞将军了”什么的,如此少镖头高兴了,小店除了酒菜钱,还能得到更多的赏钱啥的,这不都是小本买卖者的期盼嘛?
“咦!”林平之走进凉棚,也觉得不对,酒肆里静悄悄的,只见在被风处的酒炉旁,一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不过脸儿却朝着另一边,根本看不到,也不见转过身来,这却不是做生意的样子啊!哪里有客人门了,你丫都不招呼着的道理?
“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郑镖头叫到。
白二陈七二人用衣袖拂去长凳的灰尘,让林平之、凌锋坐了,郑史两位镖头在下位想陪。他们却去了另一张桌子,趟子手的身份怎么说也要低很多,再说那一桌四人已经满了不是?
“咳咳咳!”这时,酒肆屋子里面终于有了动静,几声咳嗽声传来,紧接着从门旁转出来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衣裳也就土布衣裳,倒是符合其身份,不过却一点也没有脏污,看起来很是清爽,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几位客官请坐,是要喝酒么?”
“不喝酒难道还喝茶不成?先来三斤竹叶青,老蔡头哪里去了,难道几天不见,这酒肆换老板了么?”却是郑镖头出声了。
“是是是,小老儿糊涂了,客官稍等!”老者转过身个,“宛儿打三斤竹叶青,春日里喝点热热的酒水,却是不错!”后面一句却是对林平之六人的。
“不瞒众位客官,小老儿姓萨,原也是本地人,不过在小老儿十来岁时因为家里变故,跟着熟人去了外地谋生,如今都四十多年了,儿子媳妇都没了,小老儿也没有几年活头了,心想着树高千丈落叶归根,这把老骨头也想埋在故土,这才带着唯一的孙女儿回来。不曾想四十多年过去,之前的亲朋早就没了,不得已只好另寻他想,刚好老蔡头不想干了,他也是外地人,也想落叶归根呢,三十两银子就盘下了这间酒肆!”老头儿絮絮叨叨着,“回到故地,听着乡音却是高兴,心里头哇十分受用,同时也惭愧的紧,四十多年飘荡,小老儿可是连家乡话都忘了!”
萨姓老头儿说着话,那青衣少女也打好了酒,就着一个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酒碗,还有两只酒壶,剩下的一只酒壶拿到了白二那一桌,接着又退下去了,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
少女身形婀娜多姿,肤色却是黑黝黝的甚是粗糙,从略微的角度,可见少女脸有着不少痘瘢,容貌却是甚丑,跟婀娜多姿的身形非常的不协调,几人心里暗叹“可惜了这样的身段儿”!
“你们俩可真特么会装啊!”唯有知道一切的凌锋却是暗地里撇嘴。
看着仅仅一次的外露绣鞋,凌锋无语,小丫头你丫脚下的精致绣鞋是肿么回事,忒不敬业了!
少女的动作很是生硬,不过几人也不在意,想来不过是初做此行当罢了,动作生硬也是理所当然!
“洗剥干净了,炒三锅,跟我们下酒!”史镖头递过去一只黄兔、一只野鸡,还有一只斑鸠,其余的却是要带回去的,却是惯例,留着给总镖头林震南夫妇加菜的,这也算是林平之的孝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