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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无力反抗，本是受到伤害凌辱的一方，身心受到的伤害已经很是可怜。不过事实没有人会去同情她们。失了名节的女子，走到任何地方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受人唾弃，别说乡人邻居看不起，就是其父母兄弟也会嫌弃！

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也好、小家碧玉也好，或许之前是十里八乡众多男子向往。但出了这种事情，便是嫁给街边的残疾人，也会看之不起。日日打骂也是常有之事！如你这等淫贼，只为自己快活一时，却害得万千女子凄苦一生，失去了为人女的娇俏、为人妻的幸福、为人母的尊严！你说，你这样的淫贼是不是罪恶深重到罪不可恕的地步，哪怕千刀万剐也不能了却罪恶之万一？”

“这位兄台，这个是不是重了！”额，凌锋正骂的痛快呢，结果有人展现存在感了，却是令狐冲那货！

说起来，令狐冲这货真的有些不知所谓，他或许还记挂着田伯光之前对他三番两次的手下留情，觉得田伯光还有些底线，而且也呈了田伯光的人情，毕竟，因为他一句话的关系，泰山派的天松仅仅只是受伤，并没有被追杀，否则……

当然，也不是说令狐冲真的错了，关键是这货没有脑子啊，这样的情况下你丫那点恩情算个屁啊！不过这也正常，要不然这货如何会在原著里，脑子一热就干出那么多的事情？

“呵呵？”凌锋笑的有些冷，最显著的表现是，角落里的绿衣小丫头曲非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怎么样，却是在瞬间打了个冷战！

“华山派的，你倒是心怀感恩之心！”凌锋目光如同厉芒一般扫过，让人有被刀剑加身的感觉！

“阁下倒是可以沿着你心目中这个豪爽之辈——田伯光的脚印，去一一看看，当初被他淫辱过的女子，现在都是什么下场！有几多为名节自尽？有几多因心灵受创陷入疯傻？又有几多出家遁世？甚至有几多沦为娼妓！如果经过了这些，你还能如此维护这个淫贼，那么，就要恭喜岳掌门，门下居然有如此心胸开阔的弟子！”凌锋的声音犹如冷风一般扫过令狐冲的耳边，让素来洒脱不羁的令狐冲，终于清醒过来，他知道他又闯祸了！

“喔，对了，听说君子剑岳掌门的千金倒是娇俏可爱，想来会有人对华山风景感兴趣的！”

轰！这句话让整个酒楼都特么抖了抖！凌锋说的是对华山风景感兴趣，但其实要表达什么，恐怕除了小尼姑仪琳以外，其余人都明白！

“可恶，阁下既然敢如此污蔑我华山派……”令狐冲这下是真跳起来了，尼玛那可是他的女神小师妹啊！

“呵呵，怎么了华山派的阁下？”凌锋撇嘴，这货区别对待也忒特么明显了，就算是你丫如此想，也不要表现的如此明显吧！

“还是说，你认为，华山的一个小丫头，超过了几十、几百的女子？华山子弟就要高人一等？”凌锋没有直接说华山派，而是用了“你认为”三字，却是变相的分开了令狐冲和华山派！

“你……”令狐冲平时是很会说的，不过这次他真说不出来了，一个不好，这次的事情会有相当严重的后果，较之他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恐怖！

“好了，说这么多，也不过是让你不至于死不瞑目罢了。知道这一辈子的罪恶，或许下辈子，你会有点意义！”凌锋嗤笑着，对面不到一丈处，田伯光浑身抖动着，至于是气的，还是真的被凌锋的话语所感染，对自己的“人生”进行自我评判，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别这样兴奋，说了你的罪恶，下面说你的聪慧，虽说这个聪慧并未用到正途！好了，说你聪明也算是在夸奖你！”凌锋撇嘴，“纵观你名动江湖以来，从来没有招惹过真正财大势大的存在，多数情况下，也就是对普通人、一般乡绅、普通商人，这样的人家出手。从来没有对真正的大势力、大门派出手过，至少没有明面出手过！如此你才能潇洒活到今天，说你聪明难道不对？”

“……”又是一片沉默。回雁楼二楼仅有的几个人，都是一脸的若有所思。以前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也就算了，但今日一被捅破这层窗户纸，却发现，事实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