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观星殿。
吕不韦手中提着一~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走进了观星殿。
“东皇掌教,这是你想要的,他可是我秦国的天才少年,老夫这样做,还不知被多少人唾弃呢。”吕不韦将手中少年扔向殿中央,拂须开口道。
“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相国大人想要的叛乱已经发生。”东皇太一站在高台之,浑身隐在黑袍之中,声音带着磁性,缥缈而出尘。
“呵呵~”吕不韦轻笑,说道,“东皇大人的手段令人叹服,完全无迹可寻,老夫至今都不明白成蟜为何会叛国降赵。”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东皇太一反问道。
“是老夫想要的没错,只是……”吕不韦走高台,与东皇太一并立,淡淡说道,“老夫很怕自己身边人,也会如成蟜一般,莫名其妙的背叛……”
东皇太一挥手,整个观星殿为之一暗,接着凭空升起了无数光点,慢慢变大化成星辰,“太极玄一,阴阳两气,我阴阳家追寻的是阴阳大道,天人极致,和相国大人的权势不会有任何的冲突!”
“希望如此吧,老夫也不想跟阴阳家为敌。”吕不韦轻声叹道,随后又说道,“甘家老夫都已经处理干净,东皇掌教无需担心。”
东皇太一回首看了眼地少年,淡笑道:“这世间已无甘罗,只有阴阳家左护法星魂!”
“……”
赵国军营,成蟜大帐内。
“在你动手的那一刻,你会死!”李牧剑指离舞,淡淡开口道。
成蟜面色微变,有些警惕的看向离舞,而艮师也是瞬间回防,他突然意识到,成蟜对李牧还有很大的作用,在场中谁都有可能杀了成蟜,唯独李牧不会,相反,李牧会将成蟜保护的好好的!
“离舞,你想背叛公子?”艮师怒视而问。
苏尘也看向离舞,打算随时出手。
离舞一脸的惨白,似是不明白为何众人都看向自己。
“奴婢……奴婢没有,公子,你要相信奴婢。”离舞紧张的解释道。
成蟜面色阴晴不定,离舞是他养的舞姬,已经快有十年了,若是不够忠心,这一次他也不会带着她了。
只是——
成蟜抬头看了眼李牧,对方应该暂时不会杀自己,甚至于还会保护自己。
“既然你没有二心,那就放开他。”这时,苏尘前一脚步,轻笑着说道。
成蟜闻言,低头看了眼,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离舞揽在怀里。
“你先放开我。”成蟜沉声说道。
“公子,您不相信奴婢吗?”离舞看着成蟜,一脸的悲伤,说道,“奴婢八岁就进了公子府中,十三岁成了公子的人,现在公子仅凭外人的几句话,就怀疑奴婢?”
成蟜面色阴沉,怒道:“我让你放开!”
说着,他直接用力,想要将离舞甩开!
咔嚓!
他整条手臂都断了。
“还真是令人伤心。”离舞摇头,面一片唏嘘之色,“奴婢待你一片赤诚,而你却想着杀奴婢。”
“你……”成蟜痛的青筋直冒,不可置信的看向离舞。
“放肆,你找死!”艮师含怒一刀斩向离舞。
离舞带着成蟜瞬间闪向一旁,娇俏的脸露出淡笑,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是来杀成蟜的。”
“你不是离舞,你到底是谁?”成蟜脸冷汗冒出,感受到了极大的危机。
“黑白玄翦,在我面前,就无需装神弄鬼了。”李牧冷冷开口,他的剑势一直锁定着离舞的契机,只要对方敢失神或者对成蟜出手,他的镇岳就会在一瞬间插进对方的心脏中!
“是了,我是黑白玄翦,来杀长安君成蟜。”离舞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整个大阵陷入一片黑暗。
嘭!
嘭!
哒!
仅仅一瞬间,血月高悬,大帐四分五裂。
黑白玄翦双剑在手,黑剑流着鲜血,脚下是艮师的尸体。
在他对面,是手持镇岳剑的李牧,镇岳剑亦有鲜血。
显然,鲜血既不是黑白玄翦的,也不是李牧的。
“你是谁?”成蟜抬头问道,眸中闪过惊惧。
刚刚,他差点就被黑白玄翦一剑给劈了。
“现在,我是救你回秦国的人,以后,就不好说了。”苏尘淡淡说道。
“你很强,我很中意。”黑白玄翦将白剑扛在肩,黑剑遥指苏尘,嘴角勾露出冷笑。
李牧皱眉看了眼黑白玄翦,又将目光移向苏尘,冷冷说道:“留下成蟜,老夫可以放你离开。”
苏尘见此,耸了耸肩说道:“我来时,秦王专门交代过,若是带不走成蟜,只需弄明白他叛变的原因即可。”
“你是嬴政派来的人?”成蟜面色一变,刚刚他说了很多,若是那些话全都传到嬴政耳中……
后果他不敢想象!
没人比他更了解嬴政了。
苏尘安慰了一句,说道:“放心,可能待会你就死了,不用面对秦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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