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江心外,其他二十九位姑娘,虽表面上说说笑笑,但心中也是各有各的心思,她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关注着彼此的长相,身段,穿什么,戴什么,衣服裙子鞋什么样式,步摇钗子簪花是不是当年最新款......因为这些都是衡量对方实力的依据。
其中一胆大的姑娘已经盯江心很久了,这会,她扭着腰朝江心走来,待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江心一眼,说:
“你这身行头挺贵吧,你是哪个府送来的?”
江心懒懒地瞥了这姑娘一眼,长得很不错,五官精致耐看,但皮肤不够白,粉扑的太厚了,差评。
江心不答反问:
“你哪府送来的?”
那姑娘理了理鬓发,眼神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傲慢:
“宁伯候府,听说过吧?当朝淑妃娘娘的表亲。”
江心噗嗤一笑,学她的样子,用团扇掩面捂嘴:
“王公侯伯子男,你一个伯爵府的排倒数第三,牛逼个屁哦。”
那姑娘立马瞪起了圆圆的杏眼,指着江心,问:
“你好大的口气,快瞧瞧你那矫揉造作的狐媚样子,难不成你是什么高门小姐。”
江心斜着眼睛瞧她,学着她的尖细声音,拿腔拿调:
“小女不才,从鲁国公府来,鲁国公是我干爹,国公府知道吧,比你等级高。”
“呦,干爹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亲爹呢,也是啊,鲁国公府的嫡亲小姐哪能被送来给王爷做妾室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姑娘突然开口应援。
宁伯候府的姑娘一见有人站她,更加神气起来:
“就是,像你这样搔首弄姿的粗鄙妇人,还妄想来给王爷做妾,做洗脚婢都不配!”
这时候吃瓜群众们已经围满了凉亭,姑娘们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江心扫视了一圈这群争着做妾的女人,不由得仰天大笑三声:
“我不配?那谁配?你们吗?”江心手指纤纤如青葱,重点指了指宁伯候府那位:
“凭你脸上的二斤粉够厚是吧?搞得跟驴粪蛋子上了霜一样,回去好好照照镜子再出来放屁!”
围观的姑娘们不禁掩面皱眉,宁伯候府那位当场被气得浑身发抖:
“你,粗鄙!你你你...”
江心掐着腰,学着她那样子:
“你你你什么你,今天就明摆着告诉你,你肯定选不上,别想了。”
说着又指向其他几个,一脸看笑话模样的边角料配角:
“还有你们几个,都没戏,赶紧哪来回哪去。”
宁伯候府那位终于失控了,怒气冲冲地朝江心直奔过来:
“贱人,今天我跟你拼了!”
江心不慌不忙地等着她,见她伸手竟是自己脸上招呼,便灵活地一闪,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反手就给她甩了一个大耳瓜子,顿时让她找不到了北。
江心下手是狠了点,忘了手上还带了戒指,这一把掌心下去,不仅把宁伯候府姑娘脸上的粉给打掉了几层,而且还给她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印子。
那姑娘缓过神来后,精神显然已经崩溃了,她连声大喊:
“杀人啦,杀人啦,鲁国公送来的人要杀人啦。”
小小的凉亭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江心一脸平静地听她喊着叫着,顿时就来了灵感,杀人?死人?对哦,是不是只要死了就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