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喜欢的人,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亲密事,李沫内心只剩激动和期待,哪还有抵抗力,微微点了下头。
黄瑜不再犹豫,凑向前温柔的盖住自己那红润的嘴唇,辗转浅尝。
李沫一直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好像喝醉了一般。
“沫沫、你是怕我了吗?”黄瑜贴在她耳边轻声问,呼出的气弄的李沫脖子痒痒的。
“不、不是怕,只是,觉得和往常不一样。”
“那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嗯,喜、喜欢。”
“那、嫁给我好吗?”
“。。。”
李沫差点被他忽悠进去,但关键时刻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
“唉~”黄瑜无奈的叹口气
李沫忽然感觉到脖子一凉,伸手去摸,是一根细细的链子,末端挂着一枚戒指。
“黄、”
黄瑜用食指压住她的嘴唇,示意她别说话。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但这个东西就是你的,你先带着,等你哪天心甘情愿了,再让它回到该待的地方,好吗?”
李沫知道应该拒绝,可她也很想为他们要一个机会,毕竟她担心的那些,都是未知的不确定因素不是吗?
“好!”下定决心,李沫不再犹豫。
黄瑜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嘴角是无奈的笑,他明确知道她的心意,自然也看出她拒绝是另有原因,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他尊重她的选择,不会去追问她。
当然、也绝不会放弃。
回到家,君君、宁宁、树树已经入睡,听到开门声,王嫂从卧室出来,简单交代完一天的情况就走了。
待李沫洗漱完回房间,黄瑜才进浴室脱衣服查看伤势,虽然他胜肖衍一筹,可肖衍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肖衍发疯般重点攻击他的面部,他也就重点防御面部。所以面部虽毫发无损,腹部和手臂却有几处淤青。
可肖衍就没那么幸运了,除了鼻青脸肿外,他身上的伤也不会少,相信,十天半个月内,他不会再出现在李沫面前。
镜子里的黄瑜温和不再,也不再只是淡漠,而是满眼狠戾,那是李沫从未见过,也永远不会见到的神情。
李沫回房间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今天的事给她的冲击太大了,心情到现在还难以平复,晚上的一幕幕不断在脑中出现。
今晚的黄瑜和肖衍都和她认知里的大相庭径,是他们刻意伪装,还是自己眼拙?
肖衍平时对着她都是嘻嘻哈哈的,今天却......
黄瑜平时也是无限温柔体贴,可今天,对自己都变得霸道了,虽然也很吸引她,可她还是更习惯温柔的黄瑜,让她温暖、安心。
以后,他会是什么样呢?霸道?还是温柔?
想起巷子里的那个吻,李沫心跳又抑制不住加快,其实、什么样又有什么要紧,只要他是喜欢自己的,自己永远也抵抗不了他。
把脖子上的戒指紧紧攥在手心,李沫幸福的沉沉睡去。
翌日,偌大的房间里,一片昏暗,屋子很大,却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沙发躺椅。
躺椅旁,堆满了东倒西歪的空酒瓶,而房间的主人,此刻正躺在躺椅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嘴角和右脸的红肿还未消。
垂下的一只手还拿着半瓶未喝完的酒,而另一只手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着旗袍的女子抱着个男孩,女子温婉的笑着,男孩的一脸的天真无邪。
“嗑、嗑、嗑。”
门外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躺椅上的人才有了反应,声音嘶哑的给与了回复。
敲门的人进来,是秦管家,扑面而来的一股刺鼻酒味让他皱了皱眉头。
躺椅上的人已站了起来,把照片放进床头柜,然后一边脱着衣服一面慢步走向衣柜,脱下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
秦管家跟在后面一一捡起,待肖衍穿戴整齐后,他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看清屋内的情况后,他担心的说:“公子,您的胃一向不好,还是不宜饮这么多酒。还有...”
“我知道了,今天什么行程?”肖衍打断他
被打断后,秦管家摇摇头不敢再说什么,赶紧汇报行程:“今天从B市运来的两吨大米将会到达东港,需要您亲自去检验。”
“还需要和对方的经理签订下季度的订购合同。
“各大商铺的年中账务已全部清算完毕,账簿下午会送到您办公室,需要您过目签字。”
肖衍点头:“去备车吧”
“早餐已经备好,公子您还是用了早餐再去吧,船要中午才能到港呢。”
“不,去红红服装铺。”说着,已出了房门
秦管家了然,快步跟上去提醒到:“可、李小姐现在应当也还没上班呢。”
肖衍停下:“你倒是提醒了我。”
“那就直接去接她上班!”
秦管家赶紧追上已经下楼的肖衍,心下着急:“公子、您、这怕是不妥。”
肖衍再次停下脚步,已是非常不耐烦:“秦管家要是觉得自己老了,可以考虑回老家享福。”
闻此,秦管家不敢再阻拦,吩咐下人赶紧备车
“公子您、、、”
秦管家冒死再开口,肖衍杀人的目光向他投来
“我、我是想说,您还没洗漱、胡茬也还没刮。”
“不用。”
肖衍毫不犹豫的拒绝,上车就走了。
秦管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公子一向非常注重仪表,今天怎么这副邋里邋遢的样子就要出门,还是去见心仪的女孩。。。
“老秦!刚刚是衍儿出去了吗?”
秦管家朝正在下楼梯的人鞠躬
“老爷,是二公子。”
“嗯,来、同我说说他最近的境况。”
秦管家随着他来到餐厅,一边给他布菜一边汇报,但关于昨晚的事,他只字未提。
听完所有汇报,肖冬柏放下手里的碗勺,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后,侧头看向他
“汇报完了?”
秦管家低头
“没有。”
“只是、都是些少爷的私事,您知道,少爷一向不喜人说道。”
肖冬柏点头道:“嗯,那我问,你回答我的问题。”
“是,老爷。”
“他有喜欢的姑娘了?”肖冬柏问
“是的。”
“姑娘已许配人家?”又问
“不是,只是那姑娘已有心仪之人。”
“哦!是吗?”肖冬柏站起身,走到餐桌旁的窗台前,拿起洒水壶漫不经心的浇着一盆兰花
“衍儿年轻气盛,喜欢个姑娘不足为奇。可是老秦,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好奇吗?”
“应是看见了公子的伤。”
“对!我很好奇,在桐县,究竟有谁能在、又敢在肖衍脸上动手?”
“秦管家你、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