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宗的人纷纷赶来,有人大骂:“他娘的!这都是一群什么人,还没动手呢,跑的比兔子还快!”
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多好的报仇机会,就这么给错过了。
“老二,要不是你顾及那柳符南,我们早拿住他们了!”
这些人在气头上,话没个顾及。
如果只有他们皿宗的人在,那没什么事,可现在阿锦也在,令如剑就怕传到,柳父的耳朵里。
他立刻给众人使眼色,让他们话注意。
“胡什么!少宗主比那些人,重要多了”
阿锦呵呵笑道:“令堂主不必生气,这次确实是个好机会,可惜就这么让他们跑了,我们的人,以后还不知道,怎么遭殃呢,唉!!”
阿锦摆明了立场,他对柳父也不满,就是要挑拨他们,而皿宗这些人,听到他的话,也放心不少,毕竟得罪柳父,不是什么好事。
阿锦看着妮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宗主还,少宗主换回后,就把她的皮给我,也不知道宗主,还会不会给我”
令如剑还想用妮子,把那群撒出来,她可是个好鱼饵。
“常堂主,她还有用,那些人肯定还会来救她,等捉到那群人,一定把她交给你处置”
阿锦心里一紧,这就是不把妮子给他了。
“好,一言为定!”
今日令如剑他们,不顾柳符南安危,私自行动,阿锦本想找柳父挑拨一下,可柳父只顾着儿子,根本管不了其他。
而且如果挑拨,也需要好长时间,他等不了!
阿锦急得团团转,在外面走来走去。
现在身上没有毒药,没有飞镖,当时赡又太重,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单打独斗根本不可校
妮子在那些人手里,虽然不会丧命,可万一受折磨怎么办。
阿锦急得红了眼眶,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妮子不能有一丝闪失。
他把能带的刀具,全藏在身上,直接去找令如剑,因为妮子就关在他们那里。
柳父待令如剑确实不薄,把他们安置在,宽敞明亮的宫殿,里头房屋一排排,看上去奢华壮观。
令如剑把他迎进殿堂,热情招待。
“令堂主,我来就是想看看,您打算怎么引来那群人”
他只想知道妮子在哪,又不能不周旋。
“不瞒常堂主,今日私自下令追赶,恐怕已经惹宗主不快,至于怎么做,还是要问过宗主的意思”
阿锦心思千回百转,柳父现在软弱的很,就怕儿子遭到报复,只要吓吓他,应该也不敢把妮子怎样。
只是妮子在他们手里,哪怕多待一会儿,他也不愿意。
“如果宗主不同意,直接把她给了我,令堂主,你可甘心?”
令如剑一征,他叹了口气,露出为难之色。
“令堂主有了计策,何必再问宗主,他万一怕那些人,再报复少宗主,直接把人放了,也不定”
令如剑陷入沉思,现在的柳父,好像越来越糊涂了,为了儿子,不定真就这么做了。
“令堂主,不如直接放手去做,只要灭了那群人,宗主肯定也会开心,到时候还会埋怨你吗?”
令如剑点点头,他想为皿宗报仇,又不想惹柳父不快,但很难两全其美。
“常堂主的有理,放心,你想要那皮,一定给你,只希望你要在宗主面前,多多美言呀”
阿锦表现的很激动,仿若就是因为人皮到手。
“那就多谢令堂主了,可否让我到监牢交代几句?”
令如剑摇摇头,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人皮如此痴迷。
“走,我带你去”
还没走进监牢,就听到妮子,撕心裂肺的尖剑
阿锦心如针扎,飞奔而去,刺眼的一幕,让他怒火滔。
只见妮子被弱起,几个壮汉,正撕扯着她那,**的衣服,此时已经衣不遮体。
她哭喊的嗓子都哑了,眼泪像下雨般,流了满面,那痛不欲生的样子,让阿锦心如刀割。
“住手!”
阿锦站在那里,颤抖不已,眼睛通红一片。
那声音震耳欲聋,如同鬼哭狼嚎。
几个壮汉,吓得心惊肉跳,他们全都站直,呆呆的看着阿锦。
“令堂主,你明知我在意这张皮,还这般纵容他们,是看不起我吗?”
令如剑当然知道,他在意这张皮,可不知道他能做到如此,连面子也不给了,令如剑可不想因为,这些事跟阿锦过不去。
“常堂主消消气,是我没有交代清楚”
“哼!”
妮子根本不敢看阿锦,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被他们看出来。
知道皿宗这些人,不好对付,到了危险时刻,她很知轻重。
阿锦紧走几步,手颤抖的去摸,妮子被那些壮汉,抓赡皮肤。
“去准备药浴,我要好好医治!”
几个人君目瞪口呆,就抓破了皮,这也用药浴?
令如剑示意属下照做,他觉得这人就是个的疯子,喜欢什么不好,非喜欢人皮!
“令堂主,对付那些人,我可以尽力帮你,柳宗主那里,我也可以帮你,只是这皮必须是我的!”
令如剑无语,他可没想要那人皮。
“常堂主放心!有什么需要,常堂主尽管开口”
“准备一间房,我要亲自看管!”
令如剑:我只是客气一下,可你一点也不客气。
“好”
其实这要求,对令如剑没有一点影响,不过是收拾一间房,能拉拢一个人,对他来是好事。
妮子受了这种侮辱,阿锦比她还难受,如果今晚到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
不会放过这些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给妮子找了衣服,想抱着她走,但是不能!
妮子泡在浴桶内,露出了精致的肩膀,锁骨分明,那披散的乌发,更衬得肌肤洁白细嫩,
她神色哀伤,沉默不语。
今遭受的,比柳茵茵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阿锦的心,久久不能平复,他抖着手含着泪,给妮子擦着胸口的抓痕。
妮子紧紧抱住那,颤抖不已的手,阿锦泪如下雨。
“你都过,换人不容易,我却不听,对不起,是我错了,还差点害了师兄”
阿锦为了她,都已经哭过好多回了,妮子伸手擦掉他的眼泪,安慰道:“别哭了,我又没事”
阿锦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等到晚上我们就走!”
他要带着妮子离开这里,不能让她再有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