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莲儿姑娘清楚的告诉大家,之前和昨天,奴婢是不是动手打过她!”
李蛮惜上前,定定的看着被慧儿护在身后莲儿,既然这姐妹俩站在了她的对立面,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唉,没办法,都是为了活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慧儿眸色一利,很是生气。
问话就好好问,做什么要提之前的事?
“慧儿姑娘只需要让莲儿回答奴婢这个问题就可!”李蛮惜毫不退缩。
她不是没有看见莲儿的状态不好,但她也是没办法的!
“是又怎么样?蛮儿姑娘甚得公主信赖,自然有打骂人的底气了!”
慧儿把莲儿搂在怀中,一脸愤愤。
李蛮惜很是不屑,这话说的,打的两次都是她们自己找上门来的好不好?
怎么这事一到了他们的嘴里,就变成她侍宠而娇了呢?
还好,今天他们来并不是争论这个的。
“既然你们承认就好说了。”
“是啊,我们承认了又怎么了?”
“那就说明你们两姐妹和我有仇啊,那肯定是想看我出丑,或者跟个狠点,想置我于死地?”
李蛮惜眼光穆然毒辣了起来,宛如他们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一般。
慧儿立马急拉着莲儿跪了下去!
“娘娘明鉴,奴婢定然不会为了私仇而胡乱言语的,更何况这件事还关乎到郡主的安全和奴婢的妹妹,奴婢说什么也是不敢诓骗娘娘的!”
李蛮惜不甘示弱:
“娘娘明鉴,奴婢也万不会说假话,药,奴婢是一厘儿不少的按照娘娘要求放的,而且奴婢贴身伺候于萧郡主,并没有发现郡主有转醒或者不妥的地方!”
李蛮惜依旧硬着嘴皮子。
继续睁眼说瞎话的狡辩,且态度明确,就是你们随便说什么都行。
反正事情我干了,也没有背叛主子,而且我也没有发现萧亦君有什么异常的。
如果你们非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不防反思一下。
是不是药出问题了?
或者,萧郡主和云溪公主背着奴婢做了什么?
反正奴婢是不会背叛主子的。
“你胡说,我妹妹虽然有点不舒服,但她绝对是不会看错的,萧郡主明明已经出来晃荡了,能走能跳的,你为什么要撒谎呢?”
慧儿急了,站起身,指着李蛮惜就怼起来。
李蛮惜木着脸,假装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小凳子。
随便你怎么摔打都好。
大有种你随便说,我要是承认了算我输。
“你说话啊,你这一脸鄙夷的到底是什么态度?”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撒谎,那天奴婢的妹妹确实见了,而且奴婢也确确实实听见了殿里传来了萧郡主的声音,奴婢记的很清楚,万万是不会出错的!”
慧儿神色间似乎有些慌张和害怕。
李蛮惜悄悄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既然真的看见了听见了,那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想起贤妃娘娘用她的母亲威胁她的事,李蛮惜恍然知道了些什么。
“娘娘,奴婢有句话要说。”
唉,都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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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再是不信任奴婢,也该是信任奴婢母亲的,奴婢有母亲在,又怎么会骗人呢?”
“再有,奴婢看着这个叫莲儿的丫头好像有点毛病,她说的话,未可信,在说,萧郡主只进入了扶桑殿,云溪公主为防出意外,就把郡主放在了耳室,是以,站在门外是听不见耳室之人的笑声的。”
这句话一出,慧儿就变了脸色,耳室?
怎么会?
如果真是在耳室的话,那她之前说的话岂不是都是骗主子的?
这……
“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是真真切切的听见了郡主和公主大笑的声音,万万是不会出错的。”
慧儿慌了,直接匍匐在地,朝着贤妃跪爬了过去。
她不能失了娘娘的信任,若是娘娘对她没了信任,那她的妹妹岂不是要……
不,不行。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欺骗娘娘,明明是你在说慌,你却诬赖我!”
李蛮惜不动不摇不闪不避。
任由慧儿扑在她身上拍打。
“娘娘的明鉴,之前娘娘有遣太医为萧郡主问诊,娘娘大可把其叫出来,奴婢愿意与他当面对质!”
李蛮惜这话说完,慧儿立时就面如死灰了。
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
早知道是这个结局的话,她为什么要心生不甘,为什么要多嘴说这些呢?
若是不多这句话。
她和妹妹岂不是还能安心的待在公主的身边?
“哦,照你这么说,那一定就是这两个小蹄子说谎,欺骗本宫了?”
贤妃阴沉着眸子,外面的风言风语她自然也听过不少,可是留言不可信这句话她还是懂的。
照这丫头说来,她确实是无辜啊!
至于太医,他是一定会问的,也怪自己当初只顾着询问萧郡主的伤势了,并没有在意这些。
若是真如此的话,贤妃娘娘目光一凛,眼底就有杀气浮现。
这两个嫉妒就算了,竟然还敢在为她办的事上作文章,当真是该死!
眼里目光一盛,贤妃就要代替云溪处置了这俩。
李蛮惜赶紧上前。
“娘娘,具奴婢观察,这莲儿似乎一直有病,说话从来反反复复,且行迹诡异,奴婢斗胆,请娘娘法外开恩!”
“哦!”贤妃颇觉意外,这姐妹二人在这般对待她,她却要为他们求情?
更何况,莲儿有问题她一直是知道的啊!
之所以一直在用,还不是和李家母女一般,拉一个用一个,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用的那个会出什么幺蛾子
只是,没有想到,这也丫头竟然会为别人求情。
她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难道她不知道吗?
“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奴婢知晓,只是奴婢确实觉得这个叫莲儿的丫头有问题。”
也就是忽然之间,李蛮惜福至心灵,明白了什么,弯腰上前,李蛮惜感激在这句话之后接了一句。
“毕竟是贴身伺候公主的奴婢,身体健康必定是第一位。”
李蛮惜说完,贤妃忽然就笑了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哈哈哈……”
李蛮惜有点搞不懂这神经病了,有话说话,笑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