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烨心中一动,真的是那人吗?
她身上所拥有的气息如此相似,真的很难让人不相信她便是那人。
翼烨的双眼盯着那张熟悉的脸,不曾移开。
白瑛琳疑惑的皱起眉头,心中不明为何这只黑貂会用一种看见故人的眼神望着她。
它轻叹了一口气。
那般陌生的眼睛,恐怕是自己想错了。
“您是……玄……”
“什么……”
白瑛琳疑惑的说出两字,冷淡清晰的字眼印进了翼烨的耳中。
“那恐真是吾想错了!”
翼烨眼中本闪烁着的期待在这一刻却突然跌入了谷底一般。
白瑛琳略显有些尴尬的咧起嘴角。
“我真挺怕自己出来后就被你给吃了。”
翼烨听见那清脆得如同黄鹂鸣叫的声音,心中有些颤抖。
真的不是吗?
就连语气神情都十分的相似,这让吾怎么不去想。
赤血貂一族原本就是玄主的坐骑。
在翼烨之前的一任族长便是赤血貂一族最为出众的血脉,入了玄主之眼,有幸成为她的坐骑。
若不然一届灵兽何以有这番能耐。
玄主对它们一族颇为照顾,而且对上一任族长翼潇爱护有加。
自当翼烨做了少主后,玄主便亲自教导它关于山河万物的事宜,以至于现在翼烨万年来对其想念。
当年那一战,翼潇随玄主一齐陨落,翼烨便承接了那份重任。
玄主释放自己的能量时,也将它们不甚落入了沼涸秘境之中。
随着时间的熏陶,它们的血脉便受到了污染。
翼烨从那天开始便已经知晓会有这样的结果发生,便保存了翼潇唯一血脉,毕竟那般至纯血脉将会是它们貂族复兴的唯一途径。
白瑛琳见翼烨并未回答自己,而是一旁发呆。
许是自己的话让它觉着有些难以回复,或者是想到了其他。
“您坐下吧!”
白瑛琳皱眉,怎么这只怨兽对她这般客气,还用那啥“您”做尊称。
“貂族族长,不知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叫吾翼烨即可。
族中长老不懂有些事由,恐会惊吓到姑娘你。
但吾族其实并没有任何恶意。
何况……”
这姑娘就如同那人一般。
它族又怎敢对其不尊。
白玉斌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翼烨的那双灰棕色的眼睛,清澈明亮,似有江海波涛般的澎湃之力一样。
“无妨,我还认为所有怨兽都一样,只会食人血肉,吞其筋骨,现在看来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惭愧。
翼烨族长,刚你想对我说什么?
你又为何对我说了那么一通?”
白瑛琳说的自然是它们一族不同于那些不正心思所变成的怨兽。
白瑛琳本一开始听了翼烨的那番话后便心存疑惑,为何这翼烨要对她讲那么一通,定是因为自己误会了翼烨一族的秉性。
这赤血貂一族应该很注重这一方面的事。
“三万年前,本族曾效力于山河万物之主,世称玄主。
她与超出六界的孤君相爱,惹怒天道,将执行轮回之行。
可孤君不舍,她也不干,便发动了一场天道与山河的战争。
吾族也在那一战之中,无奈掉落玄主曾经为囚禁大陆上心思不正而成了怨兽的灵兽之地,沼涸界,也就是如此,万年间不得出,导致本族血脉受染。”
白瑛琳听得一愣一愣的,抬了抬眉心。
这玄主是……傻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