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最后便是张开自己的大嘴,对自己的牙齿进行仔细的检查。
除了眼睛猩红得有些可怕以外,其他还算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臭美的球球在镜子面前左晃右晃,欣赏着自己的一身皮毛。
“呀,本球球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貌。”
白瑛琳在一旁,不禁皱起眉头。
这小东西还真是,前一秒在担心自己毁容,这一秒便臭美起来。
“这东西叫洋葱,刚才不是你说的催泪吗,所以这不,东西来了!”白瑛琳看着桌案上的东西,会心一笑。
球球听见这话,立马转过脑袋去,眉头紧皱的看着白瑛琳。
“早该想到的,刚才可真是差点要了本球球的命,那玩意的攻击力可真强,也不知是什么厉害的暗器,居然有这般杀伤力,眼睛可都睁不开。”
球球瘪起嘴巴,眼睛眯起一条小缝,望着那桌案上安安静静躺着的洋葱,模样清秀,还有那一牙印依稀浮现在其上。
它心中恼怒,这玩意可真是长了个好皮囊,可这内在也太丑了。
“主人,你真要这样做?吾本来这般说是觉着能不能用什么办法让你的泪水给自然的流下来,但是这啥洋葱的气味太冲鼻了,吾觉着恐怕主人你还没有给催出泪水就已经觉着鼻子酸疼。”
球球担忧的提到这件事的厉害性,毕竟刚才自己可才上了当,若是主人不好好考虑清楚,没准就和自己一样窘迫了,自己可以受点罪,可主人绝对不成。
“不怕,既然自己已经决定用那种办法去救滕啸,那自己就必须对这一切负责,小问题,不就是流泪嘛……”
想到这,本来气势磅礴的语气突然暗淡下来,眼泪这玩意真可就不好说。
也不知道上辈子自己是做了啥,弄得自己成了像是一个没有感情一般的人,不会流泪,这可让她从小就备受别人的歧视。
想到这自己心里便一阵难受,酸楚就自然而然的涌上心头,鼻子一酸,有些难受,可就是眼睛怎样也接收不到有想要哭的信号。
“谁管那么多,我反正一定是要把着什么眼泪给逼出来。”
白瑛琳信誓旦旦的将自己的目光凝视在了那洋葱之上,再转头将视线放在了桌案上的小刀,她深呼吸一口气。
拿起小刀将那圆不溜秋的洋葱按在自己的四指之下,刀锋在洋葱的中心处完美的嵌入,咔嚓一声,洋葱从那位置被整齐的切成了两半。
白瑛琳身子立着,离那洋葱位置显然有了个五十厘米,对那东西还毫无感觉。
“感觉也没啥难受的啊……”白瑛琳边说这话边伛偻着自己的身子凑得洋葱更加近了些。
她抬起鼻尖嗅上一嗅,立马神色呆滞,条件反应般跳了起来。
她捂住自己的鼻腔:“天啊,怎么从未发现这洋葱居然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真是如此可怕。”
白瑛琳咽了口唾沫,现在自己的鼻粘膜都还感觉到酸痛难忍。
她转头看向此刻扔在梳妆台前歪着身子的球球,瞬间懂了刚才球球那副难受的模样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