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他们,是不是短期内有重要的事要做。”
方子墨抬起手。
“这有什么讲究吗?”几个魔法师不解地问道。
“买个关子,你就先把这句话问了他,之后我才能够知道到底能不能帮你们做成这件事。”
方子墨知道玩家应该是马上要参加比赛了,所以有些急功近利,想要学一些能够速成的魔法阵。
他也可以选择将这件事情直接告诉他们三个,可是方子墨不想把底牌就这样和盘托出,任何一件事情都要讲究策略。
想要达到最好的效果,用这种装神魔鬼的方式是最有效果的。
几个魔法师思考了一下,无果,一头雾水,不过,他们还是决定按照方子墨的吩咐,去问一句。
反正也不需要什么成本,若是能够解决自然是好,不能也没有什么损失。
吃完饭,三个魔法师就回去了。
而方子墨则是到处去溜达,同时密切关注玩家论坛上的消息。
在魔法师结社外,外城之中的一座小房子中,有三个玩家正在练习着他们的魔法师老师交给他们的魔法阵。
说句实话,他们没有想到在游戏中玩个游戏还要上课,上完课还有作业。
这些作业都快要把他们弄崩溃了。
短时间内,他们根本不可能用出这么复杂的魔法阵,关键是这个魔法阵并不是攻击法阵,就算学会了,对于接下来的比赛的作用也小得可怜。
他们想要的是那种攻击力大的,学习速度快的,这样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提升实力。
可是他们又不能够说直接罢工,他们之前抢到这个位置也不容易,还有很多其他的玩家在觊觎着他们的位置,想要拜他们的老师为师。
三个玩家商量着与其他同样拜了师的玩家聊一聊,看看他们的老师布置的是什么作业,看看能不能够集思广益,借鉴借鉴。
就像在学校,总有作业难度过大数量过多的时候,几个水平差不多的同学一起工作,流水作业,一人完成一部分,这样效率会大大地提高。
就在他们准备询问的这个档口,门从外面被推开,他们的胖子师傅回来了,挺着一个大肚子,将袍子撑得没有褶皱。
胖魔法师看了一眼几个装得乖乖巧巧的玩家,问候两句之后把方子墨交给他话问了出来。
“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啊?”
本来准备说一切安好的玩家愣住了,没有问进度,反而是问最近有什么要紧的事。
当然有啦!
这可是公测之后第一次玩家之间的比赛,也是一个出风头的机会。
他们这些玩家本来发育就参差不齐,相互之间际遇也各不相同,有些厉害的都已经在往二十级进发了,还有的在五级苦苦挣扎。
期间天差地别,可是也有弥补等级的办法,那就是拿到厉害的魔法阵或者厉害的法器,法器就不用想了,太过珍贵,而且用起来次数也太少。
不像魔法阵,学会了效果不比法器弱,而且还能够持续输出,也是对付战士玩家,用来放风筝的重要战术。
要是他们也用法器,在肉身上,他们只会被战士玩家完虐。
可是,突然间问这个干什么呀?
一个玩家问了出来,胖魔法师背着手,高深莫测地说道:“不要问你不该问的,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就好了。”
“我们确实有一件大事。”
玩家们点了点头。
胖魔法师看着这些玩家,脸色有些奇怪,玩家们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胖魔法师敷衍了他们两句。
同样的情况也在其他的两个魔法师身上出现了。
他们三个脑海中都浮现了同样一个问题,为什么那只哥布林知道这些异人的事啊。
翌日,饭堂。
人潮涌动,方子墨排队买好饭,看着原本座位上提前来的三个魔法师,他们给方子墨占了一个座,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该怎么样让异人们老老实实学习魔法阵。
“他们需要一些奖励。”
奖励?三个魔法师听到这个字眼,马上摇了摇头。
“不行,他们在学习我们的魔法阵,为什么要我们给他们奖励。”
方子墨沉吟,原来这三个魔法师是这样的一个想法呀。
“不需要你们最后把奖励给他,只是把奖励给他们用,最后还是要还回来的。”
“什么意思?”
方子墨抬起头来,继续说道:“这个奖励就是一个法器,不过只是暂时借给他们的法器,之后还会还回来的,并不算给他们。”
“法器用过之后就没有用处了,还能够还回来?”
“可以在法器上使用这个魔法阵。”
方子墨在桌面上蘸着水勾勒了一下大致的轮廓,他同时也在观察着几个魔法师看到他手中画的这个阵法的反应。
但几个魔法师眉头紧皱,抬头疑惑地看着方子墨,不知道他到底画的是什么。
难道他们不知道?方子墨在战场上留下了很多的那种魔动管,上面还有魔法阵,如果对方看到了,不该是这样一个反应啊。
难道是上层的人没有告诉他们这个魔法阵?
方子墨暂时将这个想法放了下去,继续画这个阵法。
因为有特意练过,方子墨这一次画得非常的好,只是上面没有附着魔素。
几个魔法师照着方子墨的魔法阵试着画了一下,结果就形成了三个小型的聚能魔法阵,这让三个魔法师都感觉到了吃惊。
“这……”
他们抬头看向方子墨,方子墨对着他们解释道:“这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阵法,能够用来聚能,把它配合着刻画法器,就不会出现用上几十次就报废的情况。”
“然后用这个做出来的法器作奖励,那些异人……”
方子墨看几个魔法师完全没有再听方子墨说话的意思,都沉浸在方子墨给他们的这个小小的聚能魔法阵上面。
方子墨忽然意识到,这个对第一次见过它的魔法师冲击好像有点大呀。
关于的异人的事情突然之间已经不是很重要,他们一心扑在了这个法阵上。